相當於一個小黑吧,變成了一個大黑巴,黑巴中是什麼?哪看得清,也許是有別的在,也許根本就無哩。
對着這點點面,看了1個多小時,他眼睛都有點酸了,楞是除了放大的點點,就還是放大的點點,至於他所直覺到的字,根本就看不出形。
“這究竟是個什麼玩意?”樑皓摸了摸它的手感,平滑中帶有點點粗糙。不禁用力的捏了捏試看它的硬度。
一下手掌上就傳來痛,快速鬆開,手掌因在受到反力時,紅了,而石塊還是原樣,一點任何的變形都沒發生。
“這東西質量怎麼這麼好,我今天就不信了。”樑皓拿起在眼前看了下,使出全身力氣,對着這石塊就握了下去。
‘咔嚓’一聲響,石塊沒事,他的手…握得差點兒骨折了。
“我……靠啊。”樑皓右手一抖一下就鬆開鐵塊,望着這鐵塊出神着——
“沒想到這物品質量竟然這麼好,連我全部的力氣都能承受,當武器的話,這質量是沒得說的,可惜就是太小了,才磚塊大,敲敲黑手還是可以,正面來的話,可……不安全。再說了,誰他媽的用這個化妝盒做武器啊?”
這個到底是什麼鬼東西?現代科技有那麼發達了嗎?還是說什麼外星科技?看着不像啊……
樑皓繼續仔細地全方位打量了下,愣是覺得除了點點面是個着入點外,其它幾面沒覺得有任何可疑的下手處點,來探知其秘密的可能。
抓着它晃了晃,以爲會出現空心的響聲,結果是不對的,就是一塊結實心的構造‘鐵塊’。
“難道是要滴血認主?纔會出現變化?”樑皓腦海中不由往這方面想着,不管了,試一試在說。
想到就做,沒了絲毫耽擱,他直接將左手的中指放進嘴中,張牙一咬,摁的一下,咬破了表皮,見紅!
一絲腥味很快就在嘴中飄蕩,抽出手指,對着這石塊的點點面,放了上去。
一滴一滴的鮮血,滴在上面,過程滴血在進行,但確並沒有出現什麼任何的變化:發出白光,來個能量傳播啥的。
石塊還是石塊,鮮血滴在上面,只是多了點溼度罷了。
石塊的點點面全部被染紅了,一點變化也沒,樑皓抱着都放血了的想法,將其它的那面也流了點血上去,見也無變化。
只有圍着側面都摸了點血跡上去,見到石塊已經完全被他的血穿了件血衣,而此刻中指的鮮血在他的生理機能強的恢復功能下,停止了繼續出血。
“暈了,血看來是白放,又是好幾個雞腿不對數。”確還是點點怪異的變化都沒有發生,樑皓有點點小鬱悶盯着石塊感慨着。
猜想有可能不是很快就能顯現出來,便坐着盯等了一個小時左右,石塊上的血都已經慢慢幹了,還是沒得點任何的變化。
“失策,失策。”樑皓無奈搖了下頭,拿着石塊往洗手間走去。
小說害死人啊,誰那麼無良寫的小說,什麼山洞奇遇,老子再也不看了。
原本土褐黑色的化妝盒,現在變成了血紅色,樑皓準備將它上面的血跡洗去,基本證實了血跡對它是無任何變化。
石塊一放到水龍頭下一衝,上面幹了的血跡,很配合地,在樑皓摸都沒有摸下的情況下,順着血流沖洗了個一乾二淨,露出了它在放血上去時的那副褐黑色樣。
樑皓見到已經沒血跡在上面,關了水龍頭,搖了搖上面帶着的水滴,並沒有拿布來抹乾淨,因在他搖了搖上面的水滴時,基本石塊很配合地沒有水滴在上面,只是稍微帶有點溼而已。
握着它繼續回到臥室,再仔細地打量打量了下,褐黑色,還是褐黑色,並無任何變化。
這個化妝盒肯定是個寶,一定是個什麼古怪的東西,不會真的是什麼外星科技吧?拿自己就發財了。
有點遺憾的是,確不知具體功效,沒了得出他想象中,以爲會出現的能量傳播,化妝盒的秘密不知是就是這樣,就是材料質量好而已,還是沒找到準確方法來入手解答。
樑皓天馬行空想了下,見到‘鐵塊’在這麼一小會的功夫下,已經完全乾了,開始帶有的溼度已經變成了乾燥,看了眼窗戶外,外面的樓房,已經是大亮着照明燈。
夏天的夜,他家的位置不是屬於水邊方向,在吹着電扇感覺不到熱,也不用不代表晚上的溫度不高。
樑皓將化妝盒放好在書桌的抽屜裡,看了下此刻的時間,才21點02分。
算了,懶得研究,就當做是檯燈用算了,反正也不用電池。
是的,完全不用電池,因爲樑皓找不到電池是放在那裡的,只要一按開關,它就亮,還有特別硬之外,樑皓實在找不出這個化妝盒,傳說中的東西到底據有什麼功能。
睡了個大白天的量,讓他沒有一絲睡意。
晚上時間還早,突生出一種出去走走的強烈想法。
恩,再過一些日子就回去了,怎麼說都是學生,不回去好久不是很好啊,恩,在多玩玩幾天就回去了。
本來,樑皓是想去找任盈盈的,但是一想到那一天發生的時候,他又不知道該怎麼辦,總的來說有些尷尬吧,不知道怎麼面對。
其中本想去醫院看看譚俊傑,可是他孃的任江浩說什麼,現在自己風頭太勁,不要過多的出現爲好,說的都是一些屁話,兩個估計,是任江浩那個老狐狸知道自己吧他女兒吃掉了,所以不讓自己見面。
免得,在巴城縣,那個不賣他黃龍幫老大面子?再說了,譚俊傑的老闆也不是吃素的,可是爲什麼不讓自己去呢?
這樣做,不是讓人覺得自己沒情意?不重視兄弟?
不過好在兄弟會的人都體諒他,不然,樑皓說什麼都要去一趟纔好。
……
想到出去走走,想到就行動,樑皓整理了下衣服,將出現的折舊處抹平,拉開了房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