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這處場地就呈現出一副很怪異的畫面來,一圈人,中間站着個最矮的小孩,一個飛機頭男子去摸着另外那些男子的下面,讓原本在窗戶中偷瞄的居民,連忙沒有在看,想想就‘呸,呸,呸’個不止,一股冷顫深入骨髓。
老雷一直是面帶邪氣,微笑看着,有忍不住這樣噁心而吐了的混混,他的微笑更見開花,想避開不被玻璃男摸者,來到那人面前就是一揪,怒色給出選擇:“被摸3下或者爆菊花,快選,3……2……1。”
往往是3字一出口,那人就馬上選擇了被摸。
在見到玻璃男全部摸完後,玻璃男已經滿頭大汗,臉色發白,一屁股軟倒了在地,看來給出壓力大了點點,樑皓直接來到玻璃男的面前,從地上一把就揪起,提到色男與老雷面前,盯着他們倆:
“好了,帶路吧,去見見你們老虎幫的彪哥。”
“老虎幫的彪哥?”老雷感覺到這煞神原來與老虎幫有關聯,不知是親密關係還是過節?
“我們不是老虎幫的。”
“不是老虎幫的,那怎麼會來找我?”樑皓認定的仇家就那老虎幫的三男子。
“我們是聽命於彪哥,是彪哥說要來帶你,就來帶你了。”作爲下手的色男他們可不知道爲什麼而來找樑皓,有錢賞就自告奮勇來了。
“難道那三男子找不是本幫的成員來對付的自己?那去見到彪哥就能清楚了。”樑皓思緒疑惑了下,一想,見到彪哥就能解惑:“這樣,恩,帶我去見你們的彪哥吧。”
“恩,恩。”
“好,好的。”
“你們就不必帶路了。”樑皓對着另38人吩咐,同時問向老雷:“你們這麼多人過來,應該是有車送過來的吧?”
“有,有車,就在前方不遠。”老雷連忙點頭回。
“恩。”樑皓鬆開玻璃男,見到他已經恢復了狀態,能站得穩穩的了,打趣道:“跟上,對於你來說,剛纔應該很過癮吧。”
“……”玻璃男只有默默地咬了咬嘴脣,無言以對,心中對於樑皓已經是老鼠見了貓,決定着以後是有多遠避多遠,這小子是個魔鬼!根本就是個變態!希望看‘把戲’的‘蘿莉’癖男!
另被吩咐不跟上的38個混混們,目視着樑皓與老雷,色男,玻璃男淡出視線後,全都重重吐了口氣,嗎啊,哪來這變態,爲這次帶人賞錢後悔不及,被男人摸了,竟然被玻璃男那個玻璃摸了!
很快來到停着一輛加長版的麪包車面前,老雷摸出車鑰匙打開,向樑皓小心翼翼作了個請上車的手勢,在樑皓上到副駕駛後,才坐到了駕駛位置上。
色男與玻璃男以爲他們不要上車,心裡高興了下,在樑皓冷冷注視下,只好硬着頭皮,進到了後位置上坐好。
這輛加長版的麪包車,副駕駛上有2個位置,後座有6個位置。
老雷見都坐好後,很識相地啓動車子,開向小區出口。
車子開到到達關着的小區車輛通行門處,在老雷按了1下車喇叭聲音,便見到從在邊上保安室,快速走出2個保安,一邊按了自動鑰匙的開關,一邊竟然哈着腰向老雷他們打了小招呼。
2個保安雖見到在副駕駛上面色很冷的小孩,感覺有點點眼熟,不過按眼色行事隨之。
樑皓冷冷看在眼裡。
唉,看來老雷他們混得還是有勢力可言,連保安都要小心相處他們,也難怪到現在,警察,搞笑,警察局電話肯定都沒有打過,哪會來警察辦事!
還好來找茬的是找的自己,要是別個沒幾斤八兩的實力,下場可想……而知。
自動通行車門在能容車子開車後,老雷繼續發動開出了小區,往一個假地方開去。
要真將這小子帶到彪哥那,這是給彪哥找打不成,相信那些同伴們已經報信,現在彪哥也知道這小子的手段厲害,只有開一段來見機行事了。
同時他只覺得頭大如牛,心裡一個勁地在祈禱:“彪哥,你快想辦法來救我們了,關大爺保佑。”
半個小時過去,車子開到一條通向高速上,樑皓看到那外面地方顯示牌,覺察到不對,看來將事情想得簡單了點,語氣嚴肅命令:“老雷,停車。”
本整個腦袋都是在想怎麼來脫身的老雷,開着的道路都沒得一個方向性,迷迷糊糊開到的這條高速,聽到樑皓的話,讓他猛地一驚,踩油門的腳一下就踩了個底,車子刷地一下速度達到了最大,向前面飈射衝着。
這麼猛的速度,一下就讓老雷手忙腳亂起來,一個勁地打着方向盤,車子在高速路上快速左右搖擺!
還好的暫時沒有撞到別的車,一部分是躲了過去,一部分是靠他打方向盤避過。
見到老雷情緒很是緊張,踩着油門的腳還是在踩個底,樑皓心裡有點兒慌張了,翻車了,那自己不就是說拜拜了?不是吧?對方不睡突然變得那麼膽大了吧?要和自己同歸於盡?
難道他們前面被自己逼急了?
想到由於自己突然發問嚇中了他,而造成開車失誤,在見到玻璃男與色男已經被這突然情況嚇得臉色慘白,緊抱着座椅,蠻可憐的,要是車翻了,運氣不好就是他們三條人命----老雷,色男,玻璃男。
“找死是吧。”樑皓吼着,這老雷太不穩重了,當司機的,不爲他自己想,也要爲色男與玻璃男的安全着想啊,在清楚油門那踏板的他,甩出一腳就將老雷的踩油門的腳踢開,把住方向盤。
對於沒學過開車的他,爲了自己的生命也只有賭一賭了。
以爲把油門一鬆開,方向盤握住就能將車子停下來,沒想到,車子並沒有停止,而是在他一握方向盤下,直接往那高速公路里面的牆壁衝去。
“老雷,清醒就快點來把握方向盤,不然很快就要翻車了。”樑皓見到自己的行動,沒證實他所想的,當解救者的身份看來是與他無份,對着已經清醒的老雷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