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刀疤男大怒,竟然將阿毛給打了,揪着囚頭司機拉了下車門,將之從車上拉了出來,拖着囚頭司機那180的重量,與高個男怒氣衝衝往樑皓那走去,同時喊:
“阿毛,你沒事吧?”
“阿毛,阿毛,沒事吧?”
聽到沒收到迴音,刀疤男向高個男使了個去看的眼色,來到樑皓面前,並沒有馬上對樑皓下手,而是露出逼氣煞光嚇着司機確定問:“這小鬼,不是你家小孩?”
“大哥,不是。”囚頭司機打着冷顫,語氣打抖忙保證着:“大哥,真不是,我發誓,是我家小孩,我不得好死。”
聽到都發誓來了,那肯定不是,也好,刀疤男那帶煞的目光對準肖雄威脅:“嗎的個壁的,小崽子,你還蠻兇的,去找你爸媽來陪10w,不然,你今天少腿少手是少定了!”
“你算哪根蔥。”樑皓不屑地一字一字加重說着。
“我們是老虎幫的,沒聽過是吧,靠,今天不打得你下半身殘廢,我疤哥就去淨身。”刀疤男一邊放着狠話,對着在扶着阿刀的高個男說:
“阿棟,阿毛傷得嚴重不?”
“疤哥,他的頭被打腫了,我搖了他好幾下,一點反應都沒有,整個身體軟綿綿的。”
“沒死吧?”刀疤男關心問。
“沒,還有呼吸。”
“恩,阿棟,先過來,給這個小兔崽子好看在說。”
“老虎幫很牛是吧?”沒急着動手的樑皓確定問,在聽到問那被他踢倒的男子還有呼吸,下手還不是太重,沒死!記起在取錢時好像那個杆子男也是老虎幫的,以後無聊可以去找它們玩玩!
“哼。”刀疤男冷笑了下,誇大威嚇:“廢話,老虎幫是巴城縣最牛的幫會,怕了是吧,快點去把你爸媽叫過來,賠20w,在過下下,就不止這點錢了。”
“老虎幫牛,關我毛事。”樑皓很不給面子指出。
要是被黃龍幫的人聽到這句話,估計他們死無全屍吧,恩,自己是任江浩的女婿,自己也是黃龍幫的,在自己面前裝逼?
樑皓現在完全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可想而知,一個人都不怕死,還會怕什麼?
“草你nnd。”高個男子見到這小鬼這麼不給面子,罵着對着樑皓就是一個耳光扇向他的臉。
“嘴巴不乾淨,該打。”樑皓輕輕一移,避開,說了這句話後,一下抓住高個男出耳光的那隻手,手之內銀光一閃,用力一握,直接將高個人的手骨握得‘吧之吧之’脆響,碎了好幾段,痛得該男子一下就坐在了地上,全身打着顫痛叫着。
高個男這隻手醫好後也用不了力,連抓個筷子都不行,基本成了報廢。
就在樑皓出手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了準備,他手裡,就已經套上了任江浩爲他準備的精鋼拳套。
在邊上原本以爲阿棟能收拾掉這個小鬼的刀疤男,沒想到阿棟一下就被這小鬼給握倒,依自己對阿棟的瞭解,阿棟不是這麼不經戰的角色,很明顯這個小鬼有功夫在身。
加上天色比較黑,他也沒有看到樑皓的手上戴着拳套。
“草,原來是有幾下,就有待無恐是吧,嗎的,學了幾招武功就不怕了是吧,老子要你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武功在高,也怕刀子。”刀疤男直接將揪着的囚頭司機甩在地上,司機的頭一下與地面來了個相撞,暈了過去,取出從身上別在腰身皮帶處長1米的砍刀來,對着樑皓砍了過去。
在巴城縣,對於他們老虎幫來說,哪一個幫會成員不是手中有着幾條人命,殺的人有背景?怕個毛,只要處理利索,找不到證據,是無法來撼動老虎幫的,被幫裡的前輩所吹,讓他們腦海中的意識深想!
“找死。”樑皓一字一字嚴肅吐出,在說了這句後才輕鬆閃過砍過來的大刀,掏出手槍對着刀疤已經劈過來的第二刀,打在刀身上。
‘咔嚓’一聲,砍刀一下從他打中的地方被打斷,刀尖處直接在力的作用下,飛向了遠處。
也將刀疤男沒有在握住刀柄處餘留下來的那截刀子,掉落在地。
樑皓得手不留人,在刀疤男一驚之下,近到了他面前,撿起斷刀就結實砍在了刀疤男原先握刀子的那隻右手上。
‘咚’地一聲巨響,刀疤男這隻手臂直接被從肩膀處砍斷飛着砸在了黑色車子駕駛室裡,一股血箭從斷了的肩膀處衝出。
樑皓移了下位,避過,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還是學生,能避免來弄髒的地方還是不去弄髒的好,乾淨好!
刀疤男在刀子被打斷,接着又是他的右手被從身體上打飛,一下蒙了,直到在肩膀處有大量地流血後,痛得他一下臉色蒼白蒼白,全身發軟軟倒在地,大聲叫着:“我的手,我的手,草你m的,我們老虎幫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將你將做成人肉叉燒包喂狗!”
“是嗎?”樑皓一邊溫和地問,一邊直接用行動來證明---踏上刀疤男還完好的身體上,將刀疤男的雙腳與另一隻手直接踩斷。
是活生生踩斷,不過還能接的上去,只不過這疼痛簡直生不如死。
痛得刀疤男一個勁在地上打滾哀嚎着。
樑皓冷冷注視着他哀嚎聲由大越來越小,漸漸沒有在發出聲,滾動慢慢安靜,本以爲還會出些贓言的刀疤男,此時已經被痛暈了過去。
而見到樑皓這麼狠毒的阿棟,雖手指被踩碎了,可一直在關注着疤哥的戰鬥,沒想到比自己還慘,知道這次討不了好,在疤哥在痛得大叫得暈死過去,便裝暈在地,眼睛眯成一條細縫留意着這個凶神小鬼的動靜。
樑皓見到地上在躺着的司機與這三個男子,司機與刀疤男矮個男都陷入了昏迷中,看向高個男時,見他那眼睛皮在哆嗦地打着顫,很明顯是在裝暈,懶得去教訓,直接將司機從地上抓了起來,輕拍了拍司機的臉,見到司機在他運了點小功力來拍下,眼睛慢慢張了開醒了過來,語氣平靜:
“謝謝司機師傅你載了我這一程,從哪來便快回哪去吧。”
沒理會囚頭司機張得大大,想講話又不知該講什麼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