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直接把碗往桌子上一放,驚聲說道:“你是說,他要走,那不可能了,他已經被抓走押送至第一監獄了,我可跟你講,這監獄如今可是非同以往了,裡面可遍地都是高手啊,我老爹昨天去看我二叔的時候,偷偷的瞄了一眼,我的天哪,幾乎都是宗師修爲,還有許多是準聖修爲,還有幾個年紀大的老頭子,我老爹直接說了,絕對是準聖後期了,可以說是腳尖已經踏進神界了.”
“那不還不是沒成仙嘛,說了還不是沒說。
“你懂什麼?這種人就差一個機遇而已,大家都知道玄武湖裡面有好東西,都說神界的入口一定會出現在這上面,這消息,中央一定也是知道的,派這多高手前來,無非也就是一個意思,這事情,中央都知曉了,你們大家還是都注意點,想拿這東西,也得有這個命呀。”
唯山捂着嘴笑道:“你倒是看的很透徹,不過嘛,我打賭東方朔一定不會死心,他一定會越獄逃走,然後會再一次的捲土重來。”
“好啊,賭就賭,我猜着孩子應該知道點好歹,絕不會再這麼膽大,和中央做對,那不就是找死嘛。”
“行吧,既然賭了,給點什麼賭注呢?”唯山摸着下巴仔細的盤算着。
“我知道惦記我家的浴室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樣吧,如果東方朔越獄成功逃出金陵還不被抓獲的話,就算你贏了,我就給你按照我家那規模給你修一個超級豪華大浴室。如果東方朔沒有越獄,即使越獄,但仍抓住的話,都算失敗。嘿嘿,那就是我贏了,我也沒什麼要求,你把雪山獅子吼交給我。”
“好啊,在這算計我呢?你一個浴室才能花多少錢啊?我那雪山獅子吼可是密宗絕學,堅決不外傳的,當然了,你要拜我爲師,跪地磕三個響頭的話,我倒不是不可以考慮交給你。”
“淨想美事呢,就問你,賭不賭?不讀就算了。”
唯山卻是豪氣的把手一伸,露出個小拇指,笑道:“賭就賭,誰怕誰啊?”
送走了李世民,唯山纔回頭對老許頭說道:“傳令李靖和朱子明,今晚策動東方朔越獄,對了,讓李靖給我找令狐思意要個東西,小姑娘一定也被抓了。”
老許頭一般奮筆疾書記錄唯山的命令,一邊奇怪的問道:“爺,找那個小姑娘要什麼東西,該要的話,也得找東方朔要啊。”
唯山卻是一臉神秘的笑道:“不,就找令狐思意要,向她要一下東方朔從玄武湖打撈上來的東西,條件是放她出來,我們照顧她。”
“這麼珍貴的東西,東方朔怎麼可能交給一個小姑娘?他肯定會自己攜帶着的。”
“不,他不會自己攜帶,這孩子突然心高氣傲,可到底是聰明孩子,他知道只要他越獄的話,守在外面的高手科室會對他直接下死手的,他可不傻,這東西帶在身上一點都不安全,還不如交給一個值得信任的人保管。”
老許頭不理解的問道:“那爲什麼不交給傅長餘,亦或者李秀蓮,或者公孫大娘呢,給他們總好比交給令狐思意的。”
唯山反問道:“他們三個有令狐思意值得可信嗎?”
“這個。。。。”老許頭卻是不好反駁了,說實話,小姑娘確實要比那三個人值得別人信任,因爲她還是太單純了。
“可是。。。。可是接那個小姑娘回來的話,女媧娘娘會不會。。。。。?”
唯山明白老許頭說的是什麼?還不是當年被當做犧牲品的妲己,唯山閉着眼睛,吸了口氣說道:“他總該要面對一下的。”說完,唯山像是力氣用完了一樣,雙手扶着桌子,低聲說道:“扶我去休息吧,我累了。”
啪!
凌厲的掌風以無可匹敵的態度直接拍斷了眼前的桌子,藏兵樓的另一處餐廳裡,地上已經倒了不下六張被拍碎的桌子,而拍桌子的張市長,依舊按耐不住心中的火氣,“哼,此人該殺,此人該殺,年紀不小,卻行的如此惡毒的事情,再大一點可還了得。”
身邊的秘書剛剛吐過,那蒼白髮青的頭顱太多重口味,尤其是那雙不瞑目的眼睛,還有云師臉上僵硬的神秘的微笑,讓這個戴着眼鏡的秘書當場就吐個不停,並從此在心底對所有的豬頭之類的東西再無他想,這會兒,吐過了第六次之後,這個走路都有點打顫,臉色蒼白的可憐的秘書,躬着身子,有氣無力的說道:“報告市長,專家團團長樑元凱教授求見。”
張市長做了個請的手勢,又對着這秘書說道:“小劉啊,你請樑教授進來之後,就下去休息吧,歇個一星期就行了,老子當年第一次殺死敵人的時候,跟你現在的樣子差不多,緩上三天就沒事了。”
“是。”劉秘書小心的退下,關了房門出去了。
只是房門沒關上五分鐘,又再次被打開了,一個鶴髮童顏,精神抖擻,臉色紅潤,身材高大,留着一撇白鬍子的老頭子,領着李振海等公安局的人,還有幾個穿着軍裝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一進門,領頭的老人看了一下地面的斷掉的座椅板凳,驚呼了一聲,說道:“怎麼着情況,張市長,難不成這地方還有人襲擊你,可有受傷嗎?”
張市長一見來人,便站起來笑道:“樑老,您來了,不知審問的如何了,那孩子招了沒招?”
樑教授指了指李振海,李振海上前,悶聲說道:“報告市長,嫌疑犯東方朔對於昨晚發生於秦淮河上的謀殺案堅決不承認,而法醫的鑑定結果已經出來了,受害人脖頸上的手紋正是東方朔的無疑,只是他拒不承認他是兇手,他解釋說他昨晚早都睡了,真的不知道雲師被殺的事情。但是我們從他的房間裡面找到了嫌疑人作案的衣服和作案兇器,上面的指紋也完全的吻合,只是他依舊不承認。”
“哼,小小年紀便如此的狠毒,置別人性命於不顧,這種人必須嚴厲地對待。況且,此人出身平原東方家,正好藉此機會好好的打擊一下這些蔓延千年的世家,他們的存在,對我們的來說,是巨大的挑戰。”
樑教授捻着鬍子,點點頭說道:“這話說的不錯,中央一直對這些人深有忌憚,這次抽調了龍組的大部分高手,還有御林軍中的精英,有我率隊前來金陵,即使要調查一下此次的突發地震,也是要暗地裡查找對付這些目前聚集在金陵的世家宗門,這段日子,金陵可是一直受到了中央的密切關注,具體原因,我也你也是清楚的,紫金山玄武湖裡到底有什麼?”
“這個怕只能問一東方朔了,他不知道動用了什麼關係,中央的一位高層直接下令封閉了紫金山,這才引得議論紛紛,紫金山,更是安寧不得。”張市長咬牙切齒的說道,他最不喜歡別人在他面前壓制他,特別是看到東方朔拿着一紙公文,趾高氣揚的告訴他,紫金山從現在起就被封鎖的時候,他的心裡的火氣便是壓抑不住了,他算什麼,敢在我面前拿大!
他之所以答應東方朔的邀請前來赴宴,他清楚,東方朔更清楚,從中央來的人那裡得來的口風,那個幫助過東方朔的中央領導倒臺了,這讓他心裡頓時就明白東方朔什麼意思了,哼,修補關係罷了。張市長出於自己的考慮,算是同意了,只是沒想到東方朔會送那樣的一道大餐給他。哼,雲師的人頭,他好大的膽子!在金陵,他也敢如此的行事!
只是紫金山,玄武湖裡的東西,他到底放在了哪裡?整個藏兵樓,怎麼搜都搜不出來?難道,還在他身上?
金陵市第一監獄,依舊是公安局的那座直屬監獄地牢裡,自從上次發生劫犯事件後,這裡的防衛幾乎是達到了變態的等級,再加上此刻這裡佈置的不下百位修仙高手,想逃出去的可能性完全就是零。便是一向優哉遊哉的傅長餘,都一臉憂心忡忡的看着鐵窗外不時走過去的人影,一臉的憂愁。
“完了,這次算是完了,想逃都不可能了,這裡裡外外的我看了一下,光是準聖修爲的就有十個,剩下的清一色的宗師修爲,想從這裡逃出去,比登天還難。”
李秀蓮卻是耷拉着臉,一臉苦笑道:“你還想逃,老老實實的在這裡呆着吧,你瞅瞅外面的陣仗,我估計人家早就埋伏好了,我們前腳出去,人家直接就可以當場將我們格殺了,連個理由都不用問。我現在啥都不想,就希望政府能夠查清真相,還我清白。”
“清白?李秀蓮,你也太不要臉了,你有清白可言嗎?沒看出來啊,藏兵樓都開始幹起賣人肉的勾當了,是我老傅小瞧你了,還以爲你膽子小呢,沒想到你膽子是最大的。”
“胡說八道,你他孃的纔敢賣人肉的勾當呢,我菜刀門行事公正穩當,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打死我也不會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