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立方站在房間裡面,臉上陰晴不定,心裡面也在想着這件事情,如今這事情失敗了,不過幸好的是沒有敗露,至於那一句做你媽肯定是當時保安的無心之言,而孫八千是不會將這個事情說出去的,因爲孫八千知道自己的勢力,如果要是孫八千說出去,必死無疑,至於白藝方面,顯然是沒有發現這件事情,這樣以來楊立方陰晴不定的臉孔上面也浮現出一絲笑意。
見陳子墨和趙國纔回來,楊立方又是糯聲道:“陳公子,趙公子,你們真是兩個男子漢,說幫小楊,就真的幫小楊了,要不是你們兩個,小楊今天估計就要被這孫八千給欺負了,你們兩個真是英雄!”
陳子墨和趙國才互視一眼,笑了笑,他們兩個就是兩個京城大少,吃喝玩樂爲主,什麼家族榮譽以及賺錢跟他們無關,仗着家族裡面還有點餘威,玩一玩這些一線明星也是不錯的,反正爽的是自己,至於能幫的事情,肯定還是要出手的,這白玩人家可是不允許啊。
……
王曄在清江呆的這幾天,已經將所有的事情全都處理好了,如今元宵節也過了,於是第二天王曄就帶着許菁蕾跟白藝返程,只不過又帶走了一個人,那就是蘭菲菲這小妮子,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說服白藝的,要跟在白藝的身邊當助理,這可是把蘭自成以及蘭抗美給氣死了,要不是白藝求王曄出面應承下來,蘭菲菲非被抓回去不可。
而許曉唱將王曄給送到了機場,臨走又說過幾天她就要將天地慈善的總部搬到玉州去,至於援助青候縣的事情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中,對於許曉唱這個舉動,王曄也只能什麼都不說,畢竟人家天地慈善的總部在哪兒是人家自己的自由。
至於演唱會上面孫八千這個岔子,以至於他後面的楊立方,王曄壓根就沒打算怎麼做他們,楊立方是公衆人物,出事兒了吸引的人太多了,而且白藝也沒出事兒,索性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
就在王曄一羣人往玉州去的時候,京城的陳家大院裡面,陳靜坐在一個椅子上面,她面前坐着一羣人,全都是陳家,趙家的人,而最中間坐着的兩個人自然就是陳大軍跟趙鳴了。
說起來陳靜這個年根本就沒在玉州過,也沒在燕京過,甚至可以說陳靜壓根就沒有過年,上次從清江回到玉州之後,陳靜直接就出國了,去參加獵人學校舉辦的世界僱傭兵聚會去了,一直到昨天才回來,所以今天趙鳴跟陳大軍就過來逼宮來了。
趙太監去一趟清江回來可是少了兩根手指了啊,而陳靜作爲王曄的敵人,竟然不幫趙太監,反而去幫王曄坑害趙太監,所以被兩大家族視爲叛徒,如今正準備進行批鬥大會呢,陳靜面前一羣人羣情激奮的對着陳靜指指點點,而陳靜猶入無人之境一樣看都不看這些人一眼。
等這些人說的口乾舌燥,陳靜打眼看了一眼這些人,問道:“說完了!”
一句話,讓這些人直接氣了一個半死。
陳大軍也是恨鐵不成鋼的站了起來,看着陳靜道:“小靜,我們讓你去玉州,不是去跟王曄結盟的,是讓你做了王曄啊!”
陳靜看了一眼陳大軍,說:“知道!”
趙鳴也是氣的不行,也跟着站了起來,他可沒陳大軍客氣了,直接指着陳靜就說了起來:“小靜,不是我說你,當初在王曄的婚禮上你就能殺了王曄,而如今你竟然跟王曄聯合來坑害趙,你心裡還有我們這些長輩嗎,我們當年送你去獵人學校學習,可不是讓你去回來對付我們自己人的!”
陳靜看了一眼趙鳴,笑呵呵的說:“乾爹,我心裡有分寸!”
一句話,趙鳴也是沒什麼好說了。
這時,陳靜才眼神一轉,看着旁邊那些羣情激奮想要將她殺之而後快的人,毫不客氣道:“我跟王曄是敵人,永遠的敵人。”說完,站了起來,對陳老爺子道:“回頭還要見幾個朋友,先走一步!”
話音剛落,陳靜轉身就走了,留下一個靚麗的背影,讓一羣人目瞪口呆的無言以對,而陳大軍跟趙鳴也是大眼瞪小眼,趙鳴那叫一個氣啊,陳大軍卻是心虛,這陳靜越來越像當年他的那個倒黴弟弟了,哎,也不知道陳靜心裡面到底想的什麼。
不過這件事情着實怨不得陳靜,趙回來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趙鳴了,陳靜過去只不過也是王曄爲了掩飾謊言了一步罷了,而且也有那麼一絲想要交好陳靜的一絲,而且陳靜到了清江,可是什麼都沒做,計謀全都是王曄這傢伙想出來的,所以如今陳靜不甩他們臉子,他們也只能忍氣吞聲了。
……
陳靜的心思他們的確不懂,因爲陳靜出了陳家大院之後,就取出手機給王曄打了一個電話,陳靜嬌聲道:“親愛的,人家懷孕了,陪人家去醫院吧!”
王曄剛下了飛機,聽到這個消息,手機差點沒掉了,忙問:“……我這是喜當爹嗎!”
“哈哈,你果真是個真吊絲,剛纔老孃舌燦蓮花,戰敗羣儒。”陳靜大笑道。
王曄猥瑣一笑,說:“舌燦蓮花!”
“對呀。”陳靜說。
“咳咳,我感覺吧,還是菊花好看。”王曄說。
“王日華,你無恥,小心老孃去法院告你拐賣我!”
“去吧,我不拐賣婦女!”
“滾。”陳靜笑哈哈的罵道,似乎並不生氣。
王曄繼續猥瑣道:“咳咳,你說你懷孕了,要是孩子沒家的話,我可以領養,如果你要是沒家的話,我也可以領養,沒事兒,有我半口吃的,就有你們半口,你們娘倆一起分着吃!”
陳靜嘖嘖的笑着道:“你感覺老孃像那種會懷孕的女人嗎,我可不是你家裡那個仙子,老孃我是妖孽!”
王曄聽陳靜這樣說,笑着調侃道:“逮,妖孽那裡逃,吃俺老王一棒!”
陳靜咯咯直笑,道:“且,你的臺詞應該是這個,妖孽那裡逃,吃俺老豬一耙!”
兩人都是大笑,然後陳靜就掛斷了電話,王曄感覺莫名其妙,收起了手機,撓了撓頭也只好回家,而陳靜卻是收起手機,上了一輛出租車,到了二環內一個尚未拆遷的衚衕裡面,左拐右拐,然後就到了一個四合院裡面,院子裡面一個人坐在那種老燕京的搖椅上面,仰面看着太陽,面前放着一個椅子,一個茶盤,躺在搖椅上面的人少了一條胳膊,另一條手臂少了三根手指,臉上依舊是陰霾的神情,這人就是執掌東廠的趙太監。
陳靜坐到趙太監的面前,給自己到了一杯茶,道:“叫我過來幹什麼!”
趙太監看了一眼陳靜,臉上露出一絲不屑,道:“陳大小姐好大的脾氣啊!”
陳靜臉上露出一副微微不可覺察的表情,道:“有話直說!”
趙坐直,臉上的陰霾一掃而光,眼睛裡面迸發出精光,盯着陳靜的眼睛道:“我要提前行動,我不想在當一個傀儡,我要君臨天下,我要殺光所有得罪我的人!”
陳靜喝着茶,臉上古井不波,八風不動,趙被陳靜的淡定給惹惱了,直接踹翻桌子,道:“按照咱們的計劃行事,殺了他們,君臨天下!”
陳靜好整以暇的靠在椅子上面,看着趙太監道:“好啊,你去殺吧,到時候我肯定給你搖旗吶喊,不過請你進了監獄不要將我供出來,如果要是不小心死了,我就去給你上墳,到時候也爲你留幾滴眼淚!”
趙眼睛裡面閃現出一絲陰險,譏笑道:“你是要謀反了!”
陳靜冷哼一聲,直接甩給趙兩個耳刮子,罵道:“你去殺,你殺了誰,就你現在這樣子,就是一個廢物,你還像君臨天下,人家不殺了你就不錯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拿到咱們需要的東西,你不是說你能拿到這東西嗎,東西呢,你靠什麼那!”
趙被陳靜給抽的嘴角溢出鮮血來,可是趙臉上的那種譏笑與陰霾一掃而光,轉而卻是顫慄,發抖。
陳靜這才嘆了一口氣,說:“咱們現在要給人一種無所謂的感覺,什麼叫厚積薄發,這就是厚積薄發,我早就告訴你不要莽撞,上次還去清江,被人揍一頓,爽了嗎,咱們的敵人不是王曄,你要的是君臨天下,而不是爲了一點小仇就糾纏個不輕,大丈夫不拘小節!”
趙玩味的看着陳靜,舔了舔嘴角的鮮血道:“我是大丈夫嗎,我不是大丈夫,不必不拘小節,我也不是女人,也不必溫良恭儉讓,我超脫兩性,所以我想做我要做的任何事情!”
陳靜倒吸一口冷氣。
趙盯着陳靜說:“至於那個東西,只要有動靜就會拿到手,你放心好了,不過,如果到時候你要是敢背叛我,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陳靜譏笑道:“是要挾嗎!”
趙搖了搖頭說:“不是,我要挾不到你,不過我可以讓全世界所有的人都殺了你,是不是啊,玉面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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