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會無期!
這四個字意思很明顯了,以陸家加上陸雲飛的力量,壓力是一邊倒的。
但是,水靖不認爲陸雲飛真的要這麼做,他不信這小子,不計後果就是這麼瘋狂。
“你什麼意思?想要魚死網破?”
陸雲飛當然不會那麼蠢,殺了這些人,那會造成水陸兩家,徹底的對坑,有什麼意義呢,純粹是找麻煩而已。
陸雲飛的目的,已經達到,向問天死了,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了。
估計,陸長青也是這個意思。
“沒什麼意思,好自爲之。”
“那我們就先走了。”水靖帶着自己的人離開了。
“向問天的事情解決了,我要回去交差了,水家不敢再貿然行動了,今天晚上他們也算是損失慘重。”
“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過不了多久,我會去燕京,到時候少不了麻煩你。”
“什麼話,到時候一句話的事情。”
事情辦完了,陸長青帶着自己的人離開了。
林雪兒長出一口氣,直到現在還心有疑慮:“姐夫,呼,終於結束了。”
“雪兒,沒事吧?”
“沒事啊。”
“你先在這裡等一會,我進去辦點事情。”陸雲飛說完對旁邊的何旭東道:“你跟我進來。”
何旭東猶豫了一下,還是跟着陸雲飛走了進去。
陸雲飛坐在沙發上,看着對面的何旭東。
“你想殺我嗎?”
“有心無力。”
何旭東很乾脆的四個字,脫口而出。
“你很有自知之明,報仇的事情,就不要想了,你知道爲什麼嗎?”
“知道。”
“說來聽聽。”
何旭東目不斜視,直視着陸雲飛冷漠的表情:“第一,報仇沒有希望;第二,向總臨終遺言送我回遵守。”
這是個忠心耿耿的漢子,陸雲飛不需要懷疑:“還有第三條,你應該不知道,我和我師兄的恩怨,是師門內部的事情,和外人無關。”陸雲飛回應着何旭東有點拘謹的目光:“我也遵守諾言,師兄的家人,我不會動他們,師兄旗下的所有產業,我全要了,我會以市場價格收購所有股份,這些錢就算是師兄的家人,這一輩子的花費。從現在起,我師兄的家人由你來照顧。你要是敢有不軌的行爲,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會將你碎屍萬段。”
“沒有向總,就沒有我今天,我的命都是向總的,從今之後,我這一生只做一件事,保證向總家人的安全。”
“很好,有什麼問題,你都可以來找我。”
“我懂。”
陸雲飛從沙發上站起身,說了最後一句:“祝你好運。”
陸雲飛處理完了這邊的事情,和林雪兒回到了酒店。
林雪兒去休息了,陸雲飛在牀上盤膝而坐,修煉了整整一夜,疲憊的身體恢復了很多。
第二天早上,陸長青一大早和陸雲飛道別:“我要回去了,我會在燕京恭候你大駕。“
“一路順風,等我到了燕京,一起喝一杯。”
陸長青走了,心情很複雜。
坐在車上,他給自己父親打了個電話:“爸,陸雲飛去燕京,你想好怎麼做了沒有?”
“做什麼?”
“啊?”
“我不是說了嗎?你哥自己造的孽,自己解決。“
“可這這不全是我哥的錯。”
“老二,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一個是兒子,一個是孫子,你讓我怎麼選。再說了,這個孫子,我沒抱過他一天,沒養過他一天,我有什麼資格要求陸雲飛做什麼,不做什麼。”
這話懇切中帶着點無可奈何:“爸,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下午的時候,陸長風回到了燕京,
幾乎在同一時間,水靖帶着滿肚子的鬱悶同樣回到了燕京。
他不敢想象家主聽到了這樣的消息,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此事非同小可,回到水家的水靖,馬上去見水家家主水天行。
那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花白的頭髮,光亮如新,似乎天天大打理一般,看起來挺清爽。
水靖站在水天行面前,不好的表情,水天行看在眼中:“看來情況不妙啊。”
“爺爺,我把事情辦砸了。”
或許是年齡大了的緣故,聽到這種事情,他也沒什麼劇烈的反應:“那就要看過程如何了,如果有不可抗拒的因素,事情辦砸了,那沒關係,那不是你的問題。如果,是能力不足,事情辦砸了,沒關係,從頭來過。但要是你自己的失誤,那就無法原諒了。”
水靖馬上將事情都說了:“爺爺,就是這樣,確實出現了不可抗力的因素,以及自己能力的問題。”
“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可是向問天死了,白家損失慘重,陸雲飛大獲全勝,我到現在都不明白,那個女人到底是幹什麼的?怎麼可能那麼恐怖。”
“她所使用的是異能。”
“異能不是西方的東西嗎?”
水天行搖頭道:“在東方有一種特殊體質的人,本身沒有異能,卻可以學異能。”
“你是說,她不是遺傳,是後天學習的?”
“是的。”
說到林雪兒,水靖現在還心有餘悸。“爺爺,那現在怎麼辦?”
“再等等,你試着調查一下,陸雲飛和陸家的關係。”
“我知道了。”
水靖很想知道,陸雲飛和陸家,以及琅琊閣到底什麼關係,他會全部調查清楚的。
……
陸雲飛在中州留了一天,徐有容和傅曉妍兩人,全面接收了向問天旗下所有的產業。
這麼大的產業,陸雲飛一口吃下去,傅曉妍只能五體投地。
她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實在不清楚這傢伙到底怎麼辦到的。
和何旭東的交接很順利,該說的話,那天晚上已經說完了。
他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做,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陸雲飛一行人乘坐飛機,在當天下午回到了龍城市。
向問天的死,除了許多人在哀嘆,一代梟雄就此落幕之外,沒有引起任何波瀾。
向問天死後,向家第二天對方宣佈,向問天意外身亡,至於什麼意外,向家含糊其辭,什麼都沒說。
留下的只有無數的測測,以及各種各樣的演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