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王囡囡家陽臺的外沿全部加起來也只有短短不到十米的距離,但是對於在那上面只能用腳尖行走的胡小程來說幾乎是一次長途的跋涉。
而屋內,那位小舅此時則是假惺惺的對王囡囡道:“不知道你不願意喝粥啊,就預備了我一個人的乾糧,這樣吧,我出去再買點兒回來。”
聽小舅爲麼說,王囡囡馬上道:“乾糧不夠嗎?那要是這樣的話,我喝粥也行,嘻嘻,我晚上飯量很小的,隨便吃點什麼都行。”
聽王囡囡這麼說,常雷軍的臉上不動聲色的浮起了一絲暗笑,然後也就再次拿起了桌子上煮粥的小鍋,給王囡囡稱去,王囡囡並不走運,或者說她的小舅執意不肯放過她,那下了藥的粥終於是稱在了她的碗裡。
一切都被胡小程看的非常清楚,在將粥稱上之後,王囡囡先是夾了一口菜,當她將粥碗端起來的時候,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然後道:“小舅,我們班有一個同學今天可逗了……”
如果王囡囡的這個話題一直說下去的話,那麼胡小程還有時間去解救她,但是王囡囡的話被她的小舅別有用心的打斷了,常雷軍正色的對王囡囡道:“吃飯的時候少說話,先吃飯再說。”
此時,胡小程已經挪到了陽臺的另一邊,正儘量不出聲的跳到了王囡囡家的陽臺之中,落地之後,胡小程擡頭,他看到王囡囡已經端起了碗。看到這樣的畫面的時候,胡小程知道,不能讓王囡囡喝下這口粥,胡小程以隱身的狀態飛速的向飯桌前跑去。
“刺溜”一聲輕響,這並不是胡小程劃倒的聲音,如果胡小程滑道不會僅僅是一聲輕響,那是王囡囡喝下了那口粥的聲音,在胡小程距離飯桌還有不到一米的距離之時,王囡囡終於是喝下了那那碗粥中的一口。與此同時,王囡囡的小舅的臉上露出了那種釣魚者在魚上鉤時、打獵者在獵物落網時的表情,此時,在他的眼裡,王囡囡就是她的獵物。
而快速跑向這邊的胡小程也只能是盡力的停了下來,由於慣性太大,胡小程差點沒撞到了王囡囡的身上以及桌子上,胡小程的頭已經到了桌子上的空,只是他弓住了腰在最後時刻保持住了自己身體的平衡,否則的話,在王囡囡的眼裡,奇怪的事情就要上演了。
而最終,王囡囡對於與她近在咫尺的透明的胡小程,沒有任何的察覺,而屋內開啓着的高檔音響同時也掩蓋住了胡小程快速行進時所發出的輕微的聲音。
在喝下了那口粥之後,王囡囡擡頭對他的小舅道:“小舅,沒想到啊,你煮的粥還是挺好喝的。”
已經慢慢的後退了兩步胡小程苦笑了起來,人的嘴總是這樣,能嚐出好的東西,卻不能嚐出壞的東西來,不過也不怪王囡囡,現在的早都是無色無味的了,別說放在粥裡,就算是放在清水裡,一般人也是分辨不出來的。
她的小舅此時已經懶的言語了,他只等着王囡囡體內的快些發揮出作用。王囡囡見小舅沒出聲,於是也就接着喝了一口粥,然後,當王囡囡想要伸手夾菜的時候,她突然發現她的小舅並沒有動筷,於是也就問她的小舅道:“小舅,你怎麼不吃啊?”
常雷軍笑了笑,然後道:“不急,我等你過去之後,我再吃。”
聽她的小舅這樣回答,王囡囡有一些不解,她可愛的皺着眉頭道:“過去?什麼過去啊?我過哪去啊?”
正這樣說着,王囡囡的筷子卻“噹啷”一聲掉在了桌子上,然後又彈落到地上,而她的人也是一下子就趴在了桌子上,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反應。
常雷軍得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了一個黑色的小盒子,自語道:“法國貨到底是不一樣啊,這麼快藥效就出來了,哈哈。”
然後,此公又從那小盒子裡拿出了一張產品說明書,得意的唸了起來道:“本品爲白色晶體狀粉末,無色無味,可迅速溶於各種飲料中而不被發覺。女士飲用後數分鐘後迅速見效,除可致服用者短暫昏迷之外,還可在昏迷之後五分鐘之內令女士粉面微紅,呼吸急促,渾身燥熱……”
看完了說明書,常雷軍點了一顆煙,擡眼看了一下此時正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的她的侄女,然後對昏迷着的王囡囡道:“五分鐘是吧,我就等你五分鐘,你瞅你爸那個逼樣兒,我不就是管我姐借點錢嘛,連家門都不讓我進了,操,這回掉我手裡了吧。”
而胡小程此時一直在旁邊看着他並沒有動手,他想看一看眼前這個面目可憎的傢伙到底有多大的膽子。
抽完了煙,五分鐘雖然沒到,但是這位小舅可能已經是等不下去了,他將手中的煙點死死的摁在了桌子上,然後向王囡囡走去並將王囡囡放倒在了一張小牀上。
常雷軍將手慢慢的放到了王囡囡的鼻子跟前,試了試,然後道:“別說,呼吸還真有點急促了。”
說着,常雷軍開始脫此時那昏迷着躺在牀上的女高中生的衣服,一件一件……
只不過,常雷軍的動作並非是一件一件脫了很多件直到脫光,而是一件加一件總共只脫了兩件他的手就已經停了下來,因爲他感覺自己的頭部好似突然被什麼東西重重的彈了一下。
胡小程已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