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叫聲之後,宮雪豔馬上向中心實驗區跑去,而胡小程緊跟其後。在走到了實驗牀的旁邊的時候,宮雪豔周開拉簾走了進去,胡小程由於怕不方便,則只能是放慢的腳步。
在宮雪豔進去之後,宮雪豔竟然也叫了起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胡小程也只能是沒有猶豫的跑了進去,情況看起來確實不怎麼樂觀,張白凌的牀上沾滿了鮮血。
怎麼會有血呢,難道是張白凌想自殺?胡小程正這樣正問着,突然有了發現,他發現張白凌牀上的血都是從她的兩腿之間流出來的,胡小程這才恍然大悟,這些看起來很多的血跡,只不過是經血而已。
只是曾經有過同居經歷的胡小程想不明白,爲什麼張白凌的經血竟然這麼多?宮雪豔已經幫着收拾了起來,在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之後,宮雪豔又扶着張白凌去了女廁所,在走之前,胡小程看到宮血豔特意從自己的抽屜裡拿了一包衛生巾,唉,女人還真是麻煩。
看來,這只不過是一場虛驚,胡小程看着那牀上留下來的女性的下體之血,本沒怎麼在意的胡小程竟然有了發現,在那一瞬間,胡小程的視力成萬上億倍的增長了,他好像突然具有了特異功能一般,在那一瞬間,不可想象的事情發生了,在胡小程身邊所有的東西都被細化了,細化到分子,原子的量級,他幾乎能看到一切物質的所有構成。
同樣在那一瞬之間,胡小程看了一眼張白凌殘留在那牀單上的下體之血,他在那鮮血的粒子與基因組織中,發現了特別的東西,但具體是什麼,胡小程卻無法完全肯定。
如前所說,這只不過一瞬間的事情,但在這一瞬間內所發生的事情,卻讓胡小程產生了新的想法,會不會是因爲個體的差異而導致這了次新產品的過敏呢?當胡小程想到這裡的時候,他直在心裡罵自己的馬虎,竟然忽略了這樣的一種可能。
也許真的是這樣,真的就像宮雪豔剛剛所說的那樣,他們兩人在最一開始的時候,就犯了錯誤,犯了方向性的錯誤。
這不對的地方在胡小程在張白凌的血液之中發現的,或許應該先好好的驗一下張白凌的血,看看能不能找到答案。
這個時候,宮血豔已經扶着張白凌走了進來,而宮血豔手中的衛生巾已經是沒有了,看來應該是已經貼在張白凌的內褲上面了。胡小程一邊這樣齷齪的想着,一邊幫着宮雪豔將實驗牀上的牀單換了一下。
在安頓好張白凌之後,這個時候時間已經到了將近六點,天已經就要亮了,離公司上班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八點一到,新產品就必須要下生產線了,留給胡小程的時間,只有兩個小時。
走出了中心實驗區之後,宮雪豔對於新產品的改良已經不報任何希望了,她已經開始着手整理新產品的製作工藝,準備交給車間下生產線。
胡小程看着正忙的宮雪豔言道:“怎麼?準備要放棄了?”
宮雪豔道:“也只能這樣了,不過胡小程,我要謝謝你,謝謝你與我一起辛苦的工作了這到兩天。”
胡小程道:“也許你謝的有一些早了,你有沒有想過,導致這次的過敏也許是個體差異造成的,也就是說是由於張白凌的特殊體質造成的。”
宮雪豔道:“我當然想到過,不過我已經第一時間給張白凌進行了全面的體檢,沒有發現任何不對的地方。”
胡小程道:“張白凌的血液,你驗過了嗎?”
宮雪豔回道:“當然驗了,她是B型血,怎麼了?”
胡小程接着道:“就算都是B型血,每個有着B型血的人也都是各不相同的,我建議對張白凌的血液進行更爲徹底的查看,最好能寫出張白凌血液構成的圖譜來。”
雖然,胡小程的話並沒有完全的說服宮雪豔,但胡小程的這個提議是顯然已經是二人最後的救命稻草,宮雪豔也只能是抖擻了精神,最後一試。
由於對於中心實驗區的很多設備胡小程還不太熟悉,所以驗血的這個過程是由宮血豔獨自完成的,胡小程一個人等在了外邊。中心實驗區的這些儀器還是很全的,所以只用了大約半小時,這樣的一次驗血就完成了。
宮雪豔是跑着出來的,雖然一宿沒睡,但是胡小程仍在是宮雪豔的臉上看到了神采飛揚。宮雪豔跟過來之後,竟然先給胡小程來了個擁抱,這是一個用了力的擁抱,而且宮雪豔的胸部很大,劑的胡小程非常難受,但同時也是非常的舒服。
在將胡小程放開之後,宮雪豔迫不及待的對胡小程道:“小程,真的讓我發現了不同的地方,小程,原來張白凌的血液雖然是B型的,但卻是RH陰性的B型血,正是這一特殊的屬性,讓張白凌的身體對我們的新產品產生了過敏的反應。”
原來問題真的是出在張白凌的血液上,胡小程心道:“這樣也能讓我發現,我他媽還真是個天才啊。”
宮雪豔馬上又道:“不過是否是張白凌的RH陰性血導致了這一切還只是猜測,我們還需要驗證一下。”
胡小程知道,宮雪豔驗證的結果絕對會是肯定的結果,因爲此時的胡小程已經對於剛剛那一瞬間看到的充滿了信心,那不非是自己看花眼了,而真的是一種特異功能。
只是自己怎麼會具有這種特異功能的呢?胡小程正這樣自問着,宮雪豔竟然也是開口問道:“胡小程,你還真是神奇啊,你是怎麼想到是張白凌的血液的問題的呢?不會是張白凌來月經了,你就想到了驗血吧,這太不可思議了。”
胡小程也在心中道:“是啊,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但是要我如何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