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了張先生的底牌之後,隱身着的胡小程也就走了出去,在走到了走廊拐角處的地方,胡小程看了一下四周沒人找出了自己的泳褲穿在了身上,然後胡小程的身體開始由內而外的顯現而出。
回覆了自己正常的狀態之後,胡小程回到了那房間之中,張先生這個老狐狸見到胡小程回來了,對胡小程道:“怎麼樣啊年青人,我勸你還是不要跟了,省得血本無歸。”
胡小程這個時候心裡已經非常有底了,因爲他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底牌,但是表面上胡小程裝作一種非常爲難的樣子,然後道:“我決定,跟!”
胡小程此話一出口,張先生依然面不改色,而是以一種長者的口吻勸胡小程道:“年青人,你可要想好了,這可是一百多萬的籌碼。”
胡小程的表情堅定起來,他開口對張先生道:“就算是一千萬我也要跟,開牌吧。”
說完,胡小程亮出了自己的底牌,而坐在他對面的張先生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胡小程會這樣堅決,面如死灰,坐在那裡半天也沒有動地方,由於剛剛自己裝的太像了,他竟然連開牌的勇氣都沒有,顯然自覺有一些下不來臺。
最終,張先生對胡小程伸出了大拇指,然後道:“好樣的,年青人,有膽識。”
說完這句話,張先生起身與他身後的一男兩女一起走了出去,胡小程並沒有再說什麼,他的注意力已經全部的集中到了桌子之上,此時的桌子上一共擺了整整一堆的籌碼,看起來十分壯觀。
胡小程竟然在最後一局裡大獲全勝,這讓那位美女荷也有一些出乎意料,憑她的經驗胡小程的心理已經完全被張先生給控制了,幾乎沒有任何的勝算。而事實上也正是這樣,胡小程頭腦之中的想法,已經完全的被張先生這個老狐狸玩弄於股掌。
但是胡小程利用自己透明人的身份看到了張先生的底牌,這是誰也不會想到的,正是因爲這個原因,胡小程得以力挽狂瀾。
此時張先生的底牌還沒有被亮出,那位美女荷官也就走了過去,將那張底牌翻了過來,與胡小程偷看到的一樣,是一張小4。
翻完了底牌,美女荷官開口對胡小程道:“先生的判斷力可真是過人啊,我想十個人中有九個在這種情況之下都不敢輕易的跟。”
胡小程此時在這個曾經對自己面露輕蔑之色的美女荷官面前做出了一付很牛逼的樣子,然後道:“所謂富貴險中求嘛,不冒險,哪能一次就贏到這麼多錢呢?”
那位美女荷官趕忙應道:“先生說的是,先生說的是。”
胡小程看到這美女荷官一臉謙卑的表情,心裡非常舒服,於是也就拿起了一塊一百元的籌碼扔了過去,道:“拿着吧,這算是給你的小費了。”
美女荷官非常高興的收起了那一百塊的小費,對胡小程連聲道謝。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打開了,劉少民走了進來,開口問胡小程道:“胡小程,張先生已經走了?”
胡小程回道:“嗯,剛走。”
劉少民接着看到了桌面上的那些籌碼,驚問道:“胡小程,這些都是你贏的?”
胡小程道:“是啊,最後一把張先生梭哈了,不過他的牌沒我大,想嚇倒我,但是我沒有上當。”
劉少民道:“沒想到啊,兄弟你玩梭哈也這麼猛,我可真有點佩服你了,這一共得有一百來萬吧。”
胡小程道:“梭哈的時候,我倆個都是五十來萬,應該是一百萬以上。”
之後,兩人把這一百來萬的籌碼全部換成了現金,拿着這麼多錢,也就沒法再玩下去了,於是找到了吳倩與邱可心,四人收拾了一下,也就離開了千手佛國際休閒俱樂部。
在臨上車的時候,胡小程回頭看了一下夜色之中顯的燈壁輝煌的千手佛,回想起剛剛的一場豪賭,還真是心驚膽顫。
上了車之後,還沒玩夠的邱可心開始抱怨起來,道:“反正明天也休息,幹嘛走這麼早嘛?”
劉少民一邊啓動汽車一邊道:“沒玩夠不要緊,下個週末我領你們到遊艇上去玩去,把今天的補回來。”
一聽能上游艇,邱可心立馬高興起來,問劉少民道:“遊艇,誰的遊艇啊?”
劉少民道:“問什麼,到時候你不就知道了。”
在將邱可心與吳倩送回了家之後,劉少民的車駛向了胡小程所住的那家賓間,但是劉少民的槍騎兵在行駛到了一個僻靜的所在的時候,突然停下來。
胡小程問劉少民道:“幹什麼啊,怎麼在這兒停車了?”
劉少民沒說什麼,從座椅後面取出了那個千手佛給的用來裝錢的皮箱子,然後打開,雖然車裡面的燈光不是很亮,但兩個人還是看到了滿滿一箱子的人民幣。
劉少民開口道:“這些錢有一半得算是你的,咱們就在這兒分了。”
胡小程道:“不用了吧,我只是幫你四叔玩而已。”
劉少民道:“靠,你這不是贏了嗎,小程,你要拿我當兄弟就別客氣。”
說完劉少民從那皮箱裡拿出了一半大約五十萬的人民幣放在了自己的座椅後面,然後把皮箱遞給了胡小程。
劉少民前面的話已經說的非常明白,胡小程這個時候當然也就不來虛的了,非常豪氣的接過了這個裝有五十萬人民幣的皮箱。在接過了這個皮箱或者說接過了這五十萬的時候,胡小程有了一種當土匪大口吃肉大稱分金的爽快感。
深圳是一個機會很多而且多金的地方,一夜暴富在這裡並不是神話。當然,對於胡小程來說,這一夜所發生的,並不算暴富,他前面的路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