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程聽說劉少民的四叔正在賭場裡面瀟灑,有些吃驚,於是也就問劉少民道:“你四叔在賭場?”
劉少民道:“這有什麼奇怪的?當兵的就不能出來玩玩了,咱們走吧。”
胡小程道:“咱們的泳褲不用換嗎?”
劉少民道:“不用換,賭場很近,而且一會兒出來咱們還得再遊一會兒呢。”
說罷,劉少民領着胡小程向游泳池邊上的一扇門走了過去,推門之後,立馬上來了兩個服務生將二人攔了下來。劉少民再給兩人出示了自己手中的VIP銘牌之後,這才放行。
往裡走,穿過一條很長的鋪着紅地毯的走廊,兩人的眼前豁然開朗,這儼然是一個小型的賭場,各種常見的賭博方式在這裡都能找到,但人卻並不是很多,只有幾個老闆樣子的人在領着各自的小密在這裡一邊嘻笑一邊賭着錢。
劉少民並沒有在這裡停留而是敲響了一個單間的門,門並沒有被打開,只是從裡面傳來了一個聲音問道:“誰?”
劉少民回道:“我是劉廣斌的人,我是來找他的。”
過了一會兒,門被打開了,胡小程與劉少民一起走了進來。這是一間很大的房間,裡面的裝修極其豪華,四壁之上總共掛着六幅風格非常妖魅的油畫,讓房間裡面的氣氛顯的有一些特別。
房間正中擺放着一張桌子,桌子的正中,站着一位美女荷官正在發牌,而坐在桌子兩頭的人,左首邊的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雖然白髮蒼蒼但卻不顯和藹,反而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而右首邊的則是一位四十歲不到的中年人,按照歲數來看,這位中年人應該就是劉少民的四叔。
屋內除了這兩個人之外,還有一些隨從,在那老者的身後,站着一男兩女都很年輕的樣子,而在那中年人的身後,則是規矩的站着兩位彪悍的青年人。所有屋內的人除了那位荷官一身女士制服之外,其餘的人都是穿着泳衣泳褲,坐在桌子對面的兩個人則是在泳衣之處穿着浴袍。顯然兩拔人都是游完泳過來的。穿着這麼少的衣服進行對賭,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出千的空間更少了。
兩個人進屋之後,劉少民直接向那位中年人走去,並開口道:“四叔,你們已經開始玩上了。”
劉少民的四叔看了看劉少民又看了看胡小程,由於賭局還沒有結束,所以只是衝二人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最終,開牌了,在牌面上劉少民四叔的牌要大過對面的老者,但是他的底牌差了一些,沒有形成任何牌型,結果讓了老者以手中的一個小對子贏了這一局。
輸掉了這一局之後,劉少民的四叔也就是劉廣斌站了起來,對劉少民道:“你剛過來?”
劉少民道:“來一會兒了,我和朋友在外面遊了一會兒泳,剛過來,四叔,這就是我跟你提起的胡小程。”
劉少民又轉頭對胡小程道:“這是我四叔,你們兩個認識一下。”
聽說來者就是胡小程,劉廣斌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胡小程,在這個過程當中,胡小程也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位大校。
在最一開始的時候,胡小程聽說堂堂部隊的大校竟然在這裡賭博,對劉廣斌有一些不好的印象,但此時見了真人,胡小程才感受到了劉廣斌的身上確實有着一種軍人的氣質。只見這個中年人身體非常魁梧,左臂之上有一道刀疤,留着一個禿頭,將軍人的那種彪悍演繹的淋漓盡致。給胡小程印象最深的是劉廣斌的眼睛,那裡面散射着一種讓人願去違逆的精光。
兩人互相打量之後,劉廣斌還是先伸出了手,對胡小程道:“你好,早就聽劉少民在家裡提起過你。”
胡小程只是簡單的道:“你好。”
兩個人的手握在了一起,胡小程突然覺着有一些不對,他感覺到了對方手上傳來的強大的勁力,面對這樣的情況胡小程也只能是暗暗用力,這一個過程只一瞬間,但卻是一個互相較力的過程,胡小程雖然用了全力但還是覺着有一些吃緊。這個中年人的握力竟然這樣的大?!胡小程不禁在心中驚問起來。
最終,劉廣斌的手鬆開了,他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拍了拍胡小程的肩膀,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看胡小程的眼神裡已經充滿了讚許。
然後,劉廣斌對兩人道:“我部隊裡有點兒事,得先走了,剩下未完的賭局你們兩個玩吧,輸了算我的。”接着又對桌子對面的那位老者打招呼道:“張先生,不好意思,先走了,改天咱們再接着玩。”
被稱爲張先生的老者點頭笑了笑,然後道:“劉公子有公務就先走吧,咱們別耽誤了正事。”
然後,劉廣斌以及他的那兩個部下就一起走了出去,由於是部隊裡面的事,劉少民也就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跟着出去送了送。而胡小程則坐了下來,他的頭腦之中仍然回味着剛剛與劉廣斌握手時的情形。要知道現在的胡小程也可以說是力大無比的人物,但是從劉廣斌手上傳來的力量還是讓胡小程感到了一種震撼,這個劉廣斌到底是個什麼人物?
很快,劉少民回來了,於是也就跟那位張先生打了招呼,然後兩人接着賭了起來,連着小賭了兩把,劉少民都輸了,於是也就站了起來,讓胡小程坐下,然後對胡小程道:“你來玩兩把。”
胡小程回道:“我哪會玩這個啊?”
雖然嘴裡這麼說,但是胡小程還是被劉少民強行的按到了椅子上,當胡小程坐下之後,劉少民小聲的對胡小程道:“兄弟,還是你來吧,我剛纔在房間裡爽的時候,把邱可心的褲衩兒套腦瓜子上了,估計今天我是有賭必輸了,所以還是你來吧。”
對面的張先生道:“少民,怎麼了,到底誰來啊。”
劉少民指着胡小程道:“他陪你玩,我今天手背,玩多少輸多少。”
胡小程見這種情形,只能是趕鴨子上架與對面的張先生過兩招了,雖然胡小程沒真正這樣玩過梭哈,但是胡小程在大學裡精研過概率論,胡小程心裡明白,但凡是賭博,決定輸贏的最精要的學科就是概率論,他想試試自己的修爲。
站在桌子中間的那位美女荷官看了胡小程一眼,雖然有所掩飾,但胡小程還是讀出了那裡面的輕蔑,緊接着,底牌已經發到了胡小程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