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胡小程很晚纔到家,不過讓胡小程比較欣慰的是候一珍的手術做的非常成功,只需休養一段日子,就可以出院了。當然,這其中胡小程有着非常大的功勞,如果不是胡小程及時發現了暈倒在衛生間之中的候一珍的話,候一珍很有可能會直接死在衛生間裡。
如果事情是那樣的話,也就有一些太可怕了。
不過,這整件事情,給胡小程印像最深的還是候一珍的那條極盡挑逗的內褲,確實,那樣的一條內褲出現在候一珍這樣的女人身上,很值得回味。
回到了家中之後,胡小程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胡小程拿出了手機一看,應該是凌雪打來的,胡小程接起了電話,果然,在電話那頭傳來了凌雪的聲音,凌雪開口對胡小程道:「小程啊,我已經下午已經到北京了,只不過一下午都有事兒,現在纔給你打電話。」
胡小程回凌雪道:「到了就好,不用惦記我,專心弄你畢業的那些事吧,過幾天,我可能會去哈爾濱出差,如果時間允許的話,我會回一次北京。」
凌雪聽胡小程這樣說,顯然非常高興,她道:「是嗎?出差去哈爾濱什麼事啊?」
胡小程回道:「有關於公司新產品的事情,你在那邊自己好好照顧自己,沒事想想我,哈哈。」
聽胡小程這麼說,凌雪的語氣發生了一些變化,她竟然壓低了聲音,有些埋怨的道:「這回不想你也不行了啊,在人家屁股上刺那些東西,讓我想在學校宿舍洗個澡都洗不了了,哼。」
聽凌雪這樣說,胡小程笑了起來,掛了電話之後,胡小程坐了下來,發現此時自己家中仍然是在打着地鋪,凌雪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還真是挺多的,竟然一直到凌雪走了也沒有去買一張像樣的牀。
這個時候,胡小程突然想起了小莉應該還在家中,但卻並沒有見着蹤影,於是也就找了起來,最終,胡小程在自己家的壁櫥之內發現了小莉。從那個憑空被撐開的,突顯出女性臀部之美的內褲的位置來看,小莉應該是正躺在壁櫥之中睡覺。
胡小程伸出了手,根據那內褲的位置摸了摸小莉那看不見的臉兒,她的呼吸很平穩,顯然睡的正香。胡小程看了看錶,此時已經十點多了,胡小程也就沒有招呼小莉,而是鋪好了地鋪,同樣的準備睡去。
但是這一夜,胡小程卻不知爲何,怎麼睡也睡不着,估計到半夜一點多鐘的時候,胡小程在黑暗之中聽到了壁櫥被打開的聲音,然後光着腳走路的聲音「登登登登」的在黑夜之中傳播開來,很急的樣子。
接着,就又傳來了衛生間的門被打開的聲音,胡小程也就聽到了那「噓噓」的聲音。
原來,這是小莉在起夜上廁所,但是聽着這些聲音,胡小程也是起身,將小莉堵在了衛生間內。
小莉見胡小程起來了,於黑夜之中問道:「小程,你也上廁所啊。」
胡小程回道:「不是上廁所,乾爹是想在你身上做一些事情。」
小莉道:「乾爸爸你太壞了。」
然後,胡小程家的衛生間內就傳來了喘息之聲,但是胡小程並沒有將該做的一做到底,當胡小程摸到了小莉內褲之中的衛生巾的時候,他也就收手了,而是改成了其它的方式。簡單來說,就是小莉的一張嘴加右手。
大約二十分鐘完事,之後,胡小程也就重新躺在了地鋪之上,這一回,他終於得償所願的睡了過去。
雖然睡的很晚,但是胡小程第二天上班卻並沒有遲到,只不過小小的吃了點苦頭而已。到了公司之後,胡小程也就開始了自己一天的工作,在上午七八點鐘的時候,胡小程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胡小程拿起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在將電話接起來之後,在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卻是並不讓胡小程感到陌生,原來這個電話是候一珍打來的。電話之中的候一珍顯有一些不是很精神,顯然,剛剛手術的她身體還處於恢復之中。
在電話中,候一珍開口道:「請問是胡小程嗎?」
胡小程回道:「就是我,是候一珍吧,你身體怎麼樣了?」
候一珍在電話那頭回道:「我現在已經好很多了,聽吳董說,昨天是你在……衛生間發現我病了的,謝謝你。」
胡小程沒想到候一珍會主動提這件事情,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這樣的事情可能會並不太好開口,但候一珍既然已經表示謝謝了,胡小程也就回道:「不用謝,還得說你命好,在我去到衛生間的時候,我正好聽到了你的手機正響。」
候一珍在電話那頭再次對胡小程表示了謝意,然後道:「胡小程這樣吧,哪天我請你吃吧,我想當面向你表達我的謝意。」
聽候一珍這麼說,胡小程心裡有些犯嘀咕,竟然要當面表達謝意,要說胡小程確實候一珍的一個不大不小的救命罪人,但這件事情畢竟特殊,不會是有什麼事吧?心中雖然這樣想着,但是胡小程嘴上卻道:「好啊,不過不着急,我們以後在一起合作的時間還長着呢,你先好好養病吧,等你完全康復了再說。」
結束了與候一珍的通話之後,胡小程總是覺着有一些不對,顯然,如果候一珍頭腦清醒的話,她應該是知道胡小程已經看到了她的那條另類的內褲。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候一珍竟然沒有任何的避諱,反而要主動請胡小程吃飯,胡小程總覺着這裡面的事兒不簡單,不會是要與自己當面探討那條內褲吧,胡小程這樣想着,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一天的工作轉眼就過去了,此時的胡小程已經是坐在自己的車上,行駛在回家的路上,在到家之前,胡小程特別去麥當勞買了雙份的快餐,準備回家與小莉一起吃。
這幾天,當着凌雪的面兒,小莉這個透明女只能是躲躲藏藏的,應該已經是又有連續幾天沒有好好吃飯了。
到了家之後,胡小程拿出鑰匙將門打開,開門之後,胡小程竟然聞到了一股飯味,胡小程心想不對,忙像廚房走去,讓胡小程沒有想到的是在廚房裡正忙乎的正是小莉,只見她的那條內褲在廚房裡不斷的竄來竄去,竟是忙的不亦樂乎。
見胡小程回來了,小莉終於的那條內褲終於是停了下來,開口對胡小程道:「小程,你回來了啊?」
胡小程站在廚房的門邊上,點了點頭,然後道:「小莉,你幹嘛呢?是在做飯嗎?」
小莉嘻嘻的笑了起來,然後道:「是啊,我閒着沒意思,想做些飯吃吃。」
胡小程開口道:「我靠,你真行啊,吃飯還是我前兩幾天剛剛教你的呢,這一會兒就想自己做飯了?」
小莉回道:「我是從前幾天來咱們這兒住的那位姐姐那裡學來的,她做飯的時候,我就站在她旁邊看,只是不知道學的怎麼樣。」
雖然小莉的飯做的怎麼樣胡小程現在心裡也沒數,但家裡有人做飯總歸是好事,此時,小莉的菜已經做的差不多了,於是胡小程也就放下了手中的麥當勞幫着小莉將燒好的菜乘出來。
很快,當一桌還算豐盛的飯菜擺在了桌子上面的時候,胡小程與小莉都非常高興。胡小程開口道:「這桌飯菜可是有紀念意義啊,平常都不怎麼吃飯的小姑娘竟然會做飯了。」
面對胡小程的戲謔,此時仍然透明的小莉笑了起來,然後她對胡小程道:「小程,你先嚐嘗能不能吃吧?」
胡小程點了點頭,突然覺着小莉的這句話問的好像有一些問題,貌似應該問好不好吃更合情理一些,但是胡小程並沒有多想,而是直接拿起了筷子夾了一口小莉親手做的焦燒肉條,在吃之前,胡小程已經在肚子裡想好了稱讚的話語,畢竟是小莉第一次下櫥,多少還是應該鼓勵一下的。
但胡小程那已經想好了的稱讚的話,卻是並沒有說出口,反而把剛剛夾到口中的那塊肉給噴了出去,胡小程不知不承認,這是他有生以來吃到過的,味道最奇怪最難吃的東西!
看到胡小程這樣的反映,小莉坐在胡小程的身邊,非常哀怨的嘆了一口氣,然後道:「完了,果然是不能吃的。」
胡小程去漱了漱口,然後重新坐了回來,看着靜靜的坐在板凳上好像仍在鬱悶着的小莉,然後道:「小莉,你是怎麼搞的,怎麼能弄出那種味道來呢?」
小莉道:「有幾種調料,我好像是放錯了。」
原來,並沒有多少吃飯的經驗的小莉,對於各種調料的品味並不是非常瞭解,比如她並不知道那紅色的粉末是辣的,也不知道那白色的顆粒狀物體其實是鹹的,小莉跟凌雪學習做菜不過是照貓畫虎而已,在這種情況之下,那做出來的菜當然也就不怎麼美味了。
胡小程同樣的也嘆了一口氣,然後對小莉道:「看來要你這個從來就沒怎麼吃過飯的人學會做菜,還真是得學很多東西啊。」
小莉則是開口道:「沒想到啊,怎麼會做成這樣呢?」
胡小程想起了什麼,也就問道:「你怎麼不邊做邊償償啊?」
小莉沉默了半晌纔開口道:「我忘了。」
小莉這麼說,鬱悶的人也就換成了胡小程,對於這個小莉,胡小程在有些時候還真是沒什麼辦法。
桌子上的菜顯然是不能再吃了,不過好在還有麥當勞。也許麥當勞這種食品就是對像小莉這樣的小姑娘有吸引力,小莉竟然吃的非常香。
吃完飯之後,小莉將桌子什麼的都收拾好,然後問胡小程道:「小程,比賽明天就到了吧,你真的能帶我去嗎?」
胡小程開口回道:「應該是沒問題的,不過你月經好了沒啊,今天又往外流了嗎?」
小莉低頭,當着胡小程的面扒開了那條穿在她身上的內褲,往裡面看了看,然後回胡小程道:「今天已經好多了,好像今天沒有再流出來更多的。」
胡小程算了一下,估計小莉的例假應該已經過去了,於是也就對小莉道:「小莉啊,你月經應該已經是過去了,把衛生巾拿下來吧。」
小莉道:「哦,這就過去了嗎?戴着這個不能隱身,真的很不方便呢。」
說着,小莉也就將那內褲脫了下來,然後將貼在內褲上的衛生巾取下仍掉,看着這一切,胡小程開口道:「別以爲過去就沒事了,下個月還要有的,你自己掐着點時間。」
小莉重重的點了點頭。
然後,胡小程開口對小莉道:「小莉,這一回你的月經已經過去了,來,跟我一起玩遊戲吧?」
小莉開口問道:「什麼遊戲呢,是那種叫的遊戲嗎?」
胡小程笑了笑,然後道:「沒錯!」說着,也就將小莉抱了起來。
這一回胡小程並沒有着急,而是先下樓買了一桶彩色噴劑,從上到下的噴滿了小莉的全身,當胡小程完成這一切的時候,胡小程的面前出現了一箇中間鏤空的,紅色的女人的身體,這樣的一個身體,那種誘惑與奇異的感覺,妙不可言。
看着這樣的小莉,胡小程幾乎慾火焚身,外面的天越來越陰,已經是快要下雨了,而屋內的情形變化更快,已然,少兒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