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胡小程真的沒睡,直到天已大亮。而在這漫漫長夜之中,胡小程也沒有閒着,他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小莉的身上。
這絕對是一件壯絕的事情,在經過這樣一晚的折騰之後,胡小程竟然並沒有感覺到自己的體力的透支,而是在整個的過程之中,胡小程一直感覺到了體內那不斷的,源源涌現而出的力量。
直到胡小程在隔壁涼臺上看到周囡囡的身影,胡小程才意識到,天已經亮了。
在又一次結束之後,胡小程終於是放過了小莉,兩個人一起去到了浴室之中,衝了個熱水澡,在將一切都收拾妥當之後,凌雪也醒來了。
凌雪看着胡小程那一夜沒睡,但卻仍顯的非常的精神的臉,問胡小程道:「小程,你真的一夜沒睡啊?」
胡小程點了點頭,回凌雪道:「嗯,真的一宿沒閤眼,不過反倒真是一點也不困,在變成了透明人之後,吃飯與睡覺對我來說,都不是必須的了。」
聽胡小程這麼說,凌雪驚奇的點了點頭,然後道:「小程,你現在的身體還真是不錯啊。」
胡小程點了點頭,心想,凌雪還不知道自己這一晚都幹了什麼,想必如果她知道的話,不知道她要驚奇到什麼樣子。
雖說吃飯已經不是胡小程必須的了,但是凌雪還是給胡小程做了一頓非常豐盛的早餐,是胡小程最願意吃的雞蛋糕。胡小程也就坐下了,慢慢吃了起來。
在吃早餐的過程之中,胡小程不斷的在屋子裡面環視着,她已經找不到了小莉此時所在的位置。但是很快的,胡小程就發現凌雪早前放在臥室的一條胸罩憑空的飄了起來,不用問,一定是小莉搗的鬼。
胡小程邊吃着早餐,邊在凌雪不注意的情況下觀察着應該是手中拿着那條胸罩的小莉,讓胡小程沒想到的是,小莉這個小姑娘竟然將那條胸罩戴在了自己的胸上,小莉那豐滿的胸部也就此被勾勒出來。
在這樣一種情況之下,胡小程差點噴飯,並不是因爲這樣有什麼好笑的,而是胡小程有一些擔心,如果這個時候凌雪一回頭的話,那麼小莉也就不可能再是什麼秘密了。
而就在此時,凌雪發現了胡小程臉上表情的不對頭,也就不經意的回頭看了起來,而小莉這個小姑娘倒也聰明,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將自己的雙胸磕放在了臥室裡放着的一張桌子上,遠遠看去就好似那胸罩站着放在那桌沿上一樣,再加上臥室之內光線很暗,根本沒有心理準備的凌雪還真沒看出什麼破綻來。
凌雪見臥室裡一切正常,也就將頭再次的轉了回來,她開口問胡小程道:「小程,你在看什麼啊,表情很怪的樣子?」
胡小程回道:「沒什麼,剛纔看你在廚房裡做飯,我想起了一個非常好笑的笑話。」
凌雪吃了一口手中的早餐,問胡小程道:「是什麼笑話啊?給我講一講,讓我聽聽。」
其實,說什麼笑話只不過是胡小程的藉口而已,見凌雪想聽,胡小程也就快速的在自己的頭腦中搜尋起來,看着凌雪口中的早餐,還真讓胡小程到了一個非常好笑的。
於是,胡小程也就開口道:「好,我就給你講講,咱們認識這麼多年,這個笑話我還真沒有跟你講過。從前有一對談戀愛的男女,情投意合準備要結婚了,不過準新郎的一個朋友在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卻對他道:“你可別跟那女的結婚,那女的下體裡面長了一排牙,非常危險,很容易就會被咔嚓掉。”面對這樣的說法,準新郎當然不信,但卻也是心存忌憚,結果洞房之夜,他怕有危險,於是也就假裝喝醉了沒有跟那新娘同房。第二天早上起來,新娘光着身子到廚房給新郎煎油餅去了,新郎醒來之後,發現新娘不在身邊,於是也就走到了廚房,想看個究竟。而新娘在聽到有人向廚房走來之後,由於自己沒穿衣服,於是也就下意識的將一張油餅擋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而這一幕正好被那位新郎看在了眼裡。小雪,你知道那位新郎看到這樣的情形他說了什麼嗎?」
胡小程的笑話講到了這裡,凌雪已經是有一些嗔怒,但面對胡小程的問話,卻還是道:「我哪知道啊,他說了什麼啊。」
胡小程開口道:「結果那個新郎在看到如此情形之後,大喊了一聲:“哎呀媽啊,吃餅呢!”」
講完這個笑話,胡小程自己還是先笑了起來,但凌雪的表情卻是又氣又笑,不知做何反應,顯然,這樣的一個笑話已經逗笑了凌雪,但是女性的矜持讓她無法大聲的笑出來,小臉竟然因此而被憋的通紅。
看到凌雪這般可愛的樣子,胡小程開口道:「也許這個笑話不應該講給你聽,太齷齪了,呵呵。」
凌雪搖了搖頭,然後道:「沒什麼,你們男生的腦子裡面好像都有很多這樣的黃段子啊。」
胡小程道:「沒辦法,但凡是住過寢室的,大多如此吧,男生宿舍一關燈,都是這些玩意。」
在這個過程之中,小莉已經意識到了危險,而將凌雪的胸罩從自己的身上解了下來,也許有些戀戀不捨的將之放在了桌子上。
胡小程心想,沒想到小莉竟然對女性的胸罩起了興趣,不過像小莉這樣的一個透明人來說,戴胸罩的機會恐怕不會很多,對於小莉來說,想要不被別人看到,只要什麼也不穿就可以了,如果戴胸罩,反倒危險。
在給凌雪講了一個笑話之後,房間內的氣氛好了很多,但是凌雪最終還是冷靜了下來,她問胡小程道:「小程,我們要怎麼辦呢,我們還會遭遇到危險嗎?」
凌雪所問的,也正是胡小程所擔心的,但胡小程已經想出了應對的辦法,他開口對凌雪道:「不用擔心,今天你就跟我呆在家裡,哪也別去。到了上班時間,我馬上會把情況跟吳董反應一下的,吳董會幫助我們。」
聽胡小程這樣說,凌雪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按照計劃,此時的凌雪應該已經是要準備回北京了,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毫無疑問,她呆在這裡,纔是最安全的。
吃完早飯之後,凌雪收拾碗筷去了,而胡小程看了看錶,時間還早,吳董應該還沒有到公司,於是,胡小程也就打開了電腦,在網上搜索起有關於博瑞拉公司的信息。
最後,在網上有關於博瑞拉公司的信息非常之多,但是對於胡小程來說,有用的並不很多,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博瑞拉公司新近準備推出的一種高科技生化抗癌藥品宣佈無限期的延期了。
就算對於博瑞拉這樣的大公司來說,這也並不是小事兒,由於這種藥品的延期,博瑞拉公司的股票在納斯達克股市上一降再降。
顯然,事實確如胡小程所預料的那樣,在博瑞拉公司的內部,已經出現了一些不是很好的狀況,這一切,很可能與畢瑜有關。
畢瑜到底想要幹什麼?胡小程百思而不得其解。
很快,收拾完了碗筷的凌雪走了過來,見胡小程坐在電腦前,也就問道:「小程,你在幹什麼?」
胡小程回道:「我查一查有關於博瑞拉公司的情況,已經查完了,你上吧。」
這幾天,凌雪每天都要上網與系裡的一些同學與導師聯繫,胡小程起身,凌雪也就坐了下來,然後登錄到了一個軟件之上,忙了起來。
時間很快就到了八點半,公司應該已經是開始上班了,在這個時候,胡小程也就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給吳董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吳董就接起了電話,在電話之中,吳董先是開了口,問道:「是胡小程嗎,什麼事?」
胡小程回吳董道:「吳董,是這樣,今天我沒有去公司,因爲我碰到了一件非常緊急的事情。」
聽胡小程這樣說,吳董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後只簡單的對胡小程道:「接着說。」
胡小程也就接着道:「這幾天,我在北京的女朋友來深圳看我了,但是就在昨天,她在我爲她選的一間賓館之內遇到了危險,她被一個人劫持了,但好在這件事情我已經給解決掉了,只是現在我怕她再遇到危險,吳董,我想那些人是針對我的,在這件事情上,我想得到公司的幫助。」
也許胡小程說的有一些亂,吳董這一次在電話那頭沉默了更長的時間,最後纔開口問胡小程道:「小程,你說那些人有可能是針對你的,你得罪過什麼人嗎?有什麼線索嗎?」
胡小程如實的回道:「是這樣,吳董,我在來深圳之前,曾經去過博瑞拉的實驗室,在那裡我遇到了畢瑜,並且那隱秘的實驗室內,我發現了畢瑜在用活人做實驗的事實,我想背後的黑手一定是畢瑜。」
其實,胡小程直接跟吳董說這些東西,按常理來說,是會顯的有一些突兀的,但如果吳董對於這些情況早有所瞭解的話,那麼也就不會突兀了,果然,當胡小程提到畢瑜的時候,吳董驚問起來:「畢瑜?!你說的是那個在國內人體生命科學界首屈一指的科學家嗎?你真的碰到了他?」
胡小程在電話這頭點了點頭,然後回吳董道:「沒錯,就是那個畢瑜。」
聽胡小程如此確定,吳董在電話那頭也許想明白了很多的事情,並開口對胡小程道:「如果幕後的黑手真的畢瑜的話,那麼事情反倒簡單了。」
吳董會這麼說,絕對出乎胡小程的意料之外,胡小程問道:「這話怎麼講?」
吳董在那話那頭再次沉吟了一下,然後對胡小程道:「是這樣,作爲我們的競爭對手,瑞恩公司一直在努力的收集着有關於博瑞拉公司的情報,具最新的情報顯示,畢瑜已經脫離了博瑞拉公司,現在畢瑜不再屬於任何組織。」
胡小程接着問道:「怎麼會這樣呢,畢瑜爲什麼要脫離博瑞拉公司?」
吳董在電話那頭道:「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一個事實,前一陣子博瑞拉新型的生物抗癌藥物沒有按時上市,直接原因就是畢瑜的叛逃。所以說,胡小程你的麻煩並不大,早有人說,在畢瑜脫離博瑞拉公司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是一堆肉了,有很多勢力都不會放過他,我想我們很快就會得到畢瑜的死訊。」
這絕對是一個好消息,畢瑜這兩個字在這些天來,一直都是懸在胡小程心頭的一把利劍,如果畢瑜直的就這樣簡單的掛掉了的話,那麼對於胡小程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
但既然畢瑜脫離博瑞拉是一件如此危險的事情,那麼他爲什麼還要這麼幹呢?心中這樣想着,胡小程也就問了出來,他問吳董道:「吳董,如果說畢瑜一旦脫離博瑞拉就必死無疑的話,那麼他爲什麼還要這樣幹呢?」
吳董道:「好吧,我就根你簡單的說一下,據我所掌握的情報顯示,畢瑜在近一年的時間裡,一直僞造博瑞拉公司總部的命令,利用公司的資源進行他自己的非常恐怖的實驗,到最後,畢瑜竟然克隆並殺死了博瑞拉公司最大股東的女兒,整個事件就此敗露了,可以說,畢瑜叛逃博瑞拉,對於他個人來說,是一件不得已的事情。」
克隆並殺死了博瑞拉公司最大持股者的女兒?!
吳董的話只有這一句,給胡小程的印像最爲深刻,並感受到了一種震撼,他最先想到的人,當然就是小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