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翹着二郎腿,手裡端着咖啡,一臉輕笑的看着童藝:“只有一點點高興呀。沒關係,高興的事情都還在後面呢。”
“嗯?”童藝突然察覺到有點不對勁,她看了看自己喝過的咖啡,臉色微變:“你,你在咖啡裡下了藥?!”
江南笑而不語。
他抿了一口咖啡,這才輕笑道:“作爲殺手而言,童藝小姐的防備意識似乎有點差啊。”
童藝臉色大變:“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她想站起來,但四肢無力。
這咖啡裡,似乎除了春藥,還有麻醉藥。
童藝趕緊喊咖啡屋的工作人員:“救命,快打報警電話,這人對我下藥。”
然而,咖啡屋的工作人員並沒有人理會她。
江南一口氣將杯中的咖啡喝完,然後把空杯放在桌子上。
隨後,一個性感漂亮的女人走了過來,低聲道:“BOSS,還喝嗎?”
正是從金城島趕來的蘇雅。
“嗯,多放點糖。”江南道。
“是,我知道了。”蘇雅隨後拿着空咖啡杯離開了。
童藝臉色鐵青。
她這會完全明白了。
這裡是這個男人的窩點。
這裡都是他的人!
少許後,蘇雅又端着一杯咖啡走了過來。
江南從蘇雅手裡接過咖啡,然後放到嘴邊吹了吹,這才一臉微笑的看着童藝:“這下,你應該全明白了吧。如你所見,這裡所有人都是我的人。你就是砧板上待宰的魚,懂嗎?”
童藝臉色難堪:“你到底想幹什麼?”
江南看了她一眼,氣勢突然凌厲起來:“果果在哪?”
他的語氣很平淡,但就算是普通人都能聽得出其中的殺氣。
“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童藝臉一扭,道。
江南又喝了杯咖啡:“我不急,反正果果暫時是安全的。就算把果果綁了去,也得進行眼角膜匹配檢查,至少需要24小時才能出結果。這24小時內,果果是安全的。但是你嘛……”
童藝的眸中開始泛起異色,身體越來越燥熱。
她感覺得到,春藥的藥勁正在快速散發,她開始有強烈的“需求”,越來越強烈。
童藝咬着牙,忍着。
“江南,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你這女人還真是嘴硬。把果果劫持走的蒙面黑衣殺手就是你吧?”
江南冷冷一笑,又道:“我曾經一度以爲你是很好的女人,高學歷,高智商,身材又好,性格又傳統,現在很少有這麼完美的女人。但是,沒想到你卻是披着羊皮的狼。我們在海灘的邂逅,我一度以爲是我們製造的邂逅,但現在看,是你故意在製造邂逅機會。從海灘相遇,你就看上了果果。準確點說是,果果的眼睛。你故意接近我們,之後,還藉口還我手錶摸清了我們酒店的房間。”
“不是的,那懷錶真是我撿到的。”
“別撒謊了!那塊懷錶對我極其重要,我一直都謹慎保管着,絕不會大意掉在海灘。是你偷走了我的懷錶,然後製造了查探我們房間的機會。”
江南頓了頓,伸了伸大拇指:“嗯,不得不說,這一招真的高。你把殺手的看家本領發揮的淋漓盡致。”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童藝臉色緋紅,又道:“快點給我解藥。”
“解藥?哈哈哈,你以爲我會給你嗎?”江南冷笑。
“你卑鄙!”童藝氣急。
江南冷冷一笑:“對卑鄙之人用卑鄙之法,有錯?”
童藝不吱聲了,她打算硬抗過去。
以前也不是沒有被人下過藥,但自己都硬抗過來了。
但這次的藥有點不同。
起初,她還能咬着牙,忍着。
但數分鐘後,她就堅持不了啦。
她幾乎是帶着哀求的語氣看着江南:“江南,我,我想要你。”
江南咧嘴一笑:“這麼卑鄙的我怎麼可能做這種樂意助人的事情呢。不過,我早就幫你找到了好幫手。”
江南打了個響扣。
隨後,蘇雅牽着一條公狗走了進來,而且還是一條正值發情期的公狗。
童藝一看,臉色更加難堪了。
感覺到受辱的她突然涌出和江南拼命的衝動,她用僅剩的全部力氣從腰間取出一支美國製柯爾特左輪手槍,她對自己的槍法很有自信,拔槍快、射擊準。
童藝瞄準了江南的額頭,準備扣動扳機的剎那,她的兩隻手腕都傳來劇痛。
一聲痛苦的哀嚎,手槍從手裡滑落。
童藝低頭看向自己的手腕,頓時臉色蒼白。
竟然是兩枚銀針!
可是爲什麼,以自己的反應速度,很少有人能在自己開槍前出手的。
但是……
蘇雅冷冷的看着童藝:“真是自不量力,以你現在的狀態還想刺殺BOSS?”
“和敵人同歸於盡向來就是響尾蛇部隊的作風。”江南開口道:“在十年前克魯索和美國海戰的時候,有一支克魯索的海軍陸戰隊,大約二十人被困某個小島,被超過數百名美軍海豹突擊隊包圍。他們並沒有選擇投降,而是選擇了和敵人同歸於盡的戰術。他們將炸藥包綁在自己身上,然後衝到敵人羣中引爆。那支海軍陸戰隊的名字就是響尾蛇部隊。”
童藝臉色蒼白,沒有吱聲。
藥的後勁越來越大了。
“求,求你,別,別這樣。”童藝漸漸扛不住了。
“果果在哪?”江南又問了一遍。
童藝依然咬着牙,不吱聲。
江南手一擺,冷漠道:“放狗。”
童藝臉色驟變,立刻道:“我說,我說。”
江南揚起手,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
蘇雅立刻控制了那條狗。
“我們跳下直升機後,公海有兩艘船在那等着。我做其中一條船返回了納美,而另外一條船直接把果果帶去了克魯索的天蠍島。”童藝道。
“爲什麼美軍的間諜衛星沒有發現那兩艘船?”
“因爲船上裝載的有克魯索最新的隱形設備,能夠干擾和欺騙衛星和雷達。”
“原來如此。”江南頓了頓,看着童藝,又道:“不想受辱的話,就帶我去天蠍島。”
童藝看了看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公狗,一咬牙,道:“好。”
死她不怕,但若受這種羞辱,那簡直比殺了她更無法接受。
“張嘴。”江南開口道。
童藝想到什麼,臉頰漲紅,但現在的她需要的就是這樣。
於是,雖然心裡很崩潰,但還是本能的張開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