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江南,這次我籌碼是你的小命!”
威爾斯怒哼一聲,將桌上所有的籌碼都推了出來。
雖然他明明知道江南是在故意激怒自己,但是,一想到面對的是比自己落後許多的傢伙,卻一再被他嘲笑,他就覺得是一件可恥的事情,當下就忍不住了。
他冷瞪着江南,又喝道:“你成功的激怒了我,我倒想看看你下來還有什麼牌可以打。”
“放心,我手裡還有好多牌可以打,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我沒有的。”江南咧嘴輕笑,對於威爾斯的憤怒他根本就不在意,隨後掃了眼兩外兩個女人,笑笑:“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們還不趕緊上來送死嗎?”
就在剛纔,江南明顯能看到威爾斯在給她們使眼神,分明就是在告訴她們時機到了。
聽着江南的言語,那兩個女人倒也不意外,也不做什麼掩飾,先後扔出了籌碼,看着江南異口同聲的道:“看你的牌。”
“自己過來看!”
江南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牌,輕輕一笑。
炸金花中的任何一家在下了等同注碼的前提下,都有權利要求跟別人比牌,但是,一般都是要經過第三方來看,玩家不能自己動手翻別人的牌,這是賭場的忌諱。
不過,這裡雖是賭局,但是並非賭場,而且,在場的也不是賭鬼,眼前這局可有可無的紙牌,最不會影響之後的事情。
只是,不管是江南,或是威爾斯都是想通過紙牌賭局試探對方的是什麼樣的人,僅此而已。
因此,那兩個女人自然也就沒有顧忌,一聽江南的話看了眼威爾斯,得到指令後,便不做猶豫,走了過來。
“等等!”
然而,就在她們要翻開江南的牌之際,江南淡淡的輕喝了一聲。
“怎麼?你後悔了,不打算給我們看牌嗎?”
其中一個女子掃了眼江南,輕喝道。
江南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頭,笑笑:“當然不是,我只是在想,要是你們輸了,我要該要些什麼,你們可以把人命當空頭支票,不過,在江南這裡可是行不通的,我的要一些切合實際,實用的東西。”
說着,他的目光便肆無忌憚的在她們兩人身上游走,眼神裡明顯充滿了邪魅的意味,然後,他點了點頭,嘖嘖道:“雖說你們的年紀是比林隊長大了點,但是,你們保養的都不錯,而且,應該都是過來人,熟悉的姿勢一定很多。”
傻子都聽得出來是什麼意思,這兩個女人自然也聽得出來,不過,她們臉上並無變化,盯着江南看了兩眼,譏笑道:“放心,只要你能贏,你想要什麼我們都能給你,包括我們的身體。”
她們臉色淡定,似乎很有信心。
當然,她們可是從三歲就開始玩了,重要的是發牌的還是她們的姐妹,她可是號稱鬼手,只要她想要的牌,就沒有拿不到的。
所謂十賭九騙就是如此,四周都有可能是出千的人,不過,最好的出千位置就是發牌手了。
雖說這副牌沒什麼意義,但是,以威爾斯的瞧不起江南的眼神來看,就算是猜拳,他都不想輸給江南,若不然,他就覺得那是一個恥辱。
因此,他就安排了這三個女人,一個負責發牌,另外倆個負責放炮灰,可謂是雙重保險。
“看吧,果然不愧是過來人,一點就通。”江南眨巴了下眼睛,壞笑道:“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溫柔的。”
聞言,兩個女子又笑了起來:“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機會贏了。”
“這是當然,那你們就趕緊開牌吧。”江南眯着眼笑道。
說着,他就躲到了一旁。
兩個女子中的一個伸出手,翻開了江南的牌,而一看到江南的牌,她們所有的人嘴角都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絲得意的笑意。
“就你這副牌,想要贏得我們的身軀,那簡直太難了。”
翻開了紙牌後,女子轉頭看着江南,譏笑着,心裡禁不住冷笑:“只有一對j,連林隊長的大不過,真不愧是鬼手。”
想着,她下意識朝發牌的女子看了過去,朝她點了下頭,那個女子也回敬了一個點頭,嘴角泛起了一絲笑容。
從這些笑容中江南都能看得出她們的得意,不過,江南並不在意,而是點了點頭,笑笑:“確實不大,不過,足夠幹掉你們了。”
“幹掉我們?那註定只能停留在你的幻想中。”
女子輕笑了一聲,轉過頭看着威爾斯,恭敬的道:“上校,他已經沒機會下注了,您也一起開牌吧。”
真是赤果果的聯合,一點也不掩飾。
聞言,威爾斯便輕撇了下嘴巴,將桌上的所有注碼都扔了出來,輕喝道:“既是如此,那就一起開牌吧。”
“好啊,那就一起開牌咯,反正你們都拖拉了那麼久,本帥哥早就煩了。”江南也沒有拒絕,點頭同意,說完還伸了個懶腰。
“我是豹子三條a,我倒想看看你的是什麼牌。”
威爾斯冷哼一聲,隨後將他手裡的牌翻開,扔在桌上。
三條a是炸金花上最大的牌,拿到這手牌簡直就是遇神殺神,遇佛嗜佛。
看着威爾斯面前的牌,江南轉頭看了眼發牌的那個女子,朝她眨巴了下眼睛,笑笑:“美女,牌發的不錯。”
女子一點也沒有被江南看穿的尷尬,從容的笑了笑,然後咧嘴輕笑:“謝謝!”
“既然你剛纔說我們拖拉,那你就趕緊把你的牌亮出來吧。”威爾斯皺起了眉頭,江南見到他的牌卻仍是一點的淡定,沒有一絲的失望,這讓他很是意外。
不過,他轉念一想,江南肯定是沒把這盤紙盤當回事,自然也就不會失望了。
“那就開吧!”
江南抿了下嘴角,朝那兩個女子咧嘴一笑:“兩位美女,你就幫我開吧。”
兩個女子倒也不拒絕,在她們看來,江南就是故作鎮定而已,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好啊,我們很願意幫這個忙。”
兩人笑了笑,其中一個邊伸手拿起江南的牌,邊譏笑着道:“我的牌就是一對……一對……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