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奧島,依舊燈火璀璨如白晝,霓虹閃爍成仙境。
這裡是有錢人的銷金窟,土豪們的天堂。
在這裡,一切都可以滿足你,只要你有錢,你就可以享受到一切。
只要你有錢,就算是再端莊的女人也可以在夜裡爲你縱情繾綣。
月墜西空,已是凌晨時分。
金水賭場依舊燈火輝煌,無數土豪、賭徒、混混、小姐出入其中,每一層都需要相對應的貴賓卡,以享受到相對應的服務。
而金水賭場的十樓,一直是無數人的夢想之地。
那裡面匯聚的都是絕對的豪富之人,或許賭一晚上出來就是數億身家,也可能一夜之間傾家蕩產。
可此時,金水賭場內鴉雀無聲,一片死寂。
並不是人都走了,而是即便高朋滿座,卻沒有一個人敢說話,甚至是敢動。
即便……那個恐怖的少年早已離開。
良久之後,金庸泰才嘆息一聲,走到賭場中間,掃過衆人,幽幽道:“今日之事,金某首先要向諸位來賓致歉,對於諸位的恐慌,金某感同身受。想必諸位已經聽明白易先生臨走之前說的話了,今日的事情,所有人不可外傳。當然,如果你們想外傳的話,也是你們的自由,只要別把我金水賭場牽扯進去就好。易先生的恐怖,我金水賭場惹不起,也不敢惹。”
“今天的事情,到此爲止,諸位是繼續留在這裡還是暫時回去休息,還請自便。金水賭場不會關閉,依舊二十四小時營業。金某先走一步!”
說完,金庸泰便頭也不回的朝着樓梯口走去。
兩名美麗的女子默不作聲的跟在他的後面,這兩人不但是金庸泰的“生活助理”,還是保鏢,據說是某個女子部隊中出來的兵王。
今天金水賭場可謂是栽了一個大跟頭,不之事因爲他輸給了易東六十億,而是金水賭場這塊金字招牌怕是也要褪色不少了。
沈煌盛和常輝對視一眼,也都默默地跟在了金庸泰的後面。
兩個人的臉色都非常難看,這一次的確是栽大了,兩局而已,他們三家平白送給了易東一百八十億!
一百八十億啊,這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普通人想都不敢想。
即便是大運氣者,想要賺這麼多錢,最少也需要十年以上的積累。
就拿煌盛集團來說吧,作爲華夏娛樂業的巨頭之一,總資產也不過在七八百億而已。
要知道,這只是總資產,每年的利潤也就是六七十億左右。也就是說,一場賭局,易東所賺的是煌盛集團三年的收入。
常輝面色灰敗,常家雖然資產也過了三百億,但是六十億即便沒有動常家的命脈,也差不遠了。
兩個人跟在金庸泰後面,上了一個隱蔽的電梯。
“你們跟着我幹什麼?”金庸泰淡淡的看向跟着自己進來的兩人,面無表情。
“金兄,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今天這件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啊!”沈煌盛沉聲道。
常輝在一邊附和,道:“短短時間內,就搜刮兩百億華幣。我們若是不想出一個萬全之策,若是此人再回來,咱們豈不是要傾家蕩產?”
聞言,金庸泰老眼中閃過一絲玩味,淡淡道:“今日之事,我金水賭場認栽。區區六十億而已,金某還沒有放在眼裡。我剛纔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此人我惹不起,也不敢惹。若是他再來,我依舊不敢惹。所以,兩位無論想做什麼,都與我無關,我也不會參與其中。好了,兩位慢走,不送。”
說完,此時電梯的門已經開了,到達了金水賭場的頂樓15樓。
穿着亮皮黑色緊身褲的一名美麗女子在前,另外一名女子在後,護送照顧着金庸泰離開了電梯。
頭也不回的離去。
“哼,這隻老狐狸!”常輝眼中露出寒光。
沈煌盛瞪了常輝一眼,用眼神斜了堤岸梯上方一眼,頓時常輝臉色一白,一時氣憤之下竟然忘了電梯內的監控攝像頭。
“走吧,咱們先離開賭場再說。”沈煌盛眸光閃爍。
“沈兄,你不會也像金老闆一樣,要認栽了吧?”常輝急道。
聞言,沈煌盛淡淡的搖搖頭,道:“他的確強大,還是太年輕了。即便再天才,也不可能真的強大到無人能憾。”
“沈兄的意思是?”
“我知道一個真正的術士大高手就在奧島,只要我們付出一些代價,應該可以請的動。”沈煌盛目中閃過冷芒與瘋狂。
易東雖然沒有殺他的兒子,但是卻在臨走的時候在沈峰身上拍了一巴掌。剛纔醫院打來電話,從此以後,沈峰再也無法走路了,四肢全部廢了,不可修復。
這比殺了還讓人難受!
……
在奧島富麗大酒店的一個總統套房內,易東坐在沙發上,淡淡的看着面前的白寡婦,雙眼中沒有一絲感情,唯有冷漠。
“這麼說,你一直隱居在奧島?”
白寡婦臉色微微發白,點頭道:“不錯,我已經隱居奧島將近五年。”
易東不置可否,手指在檀木茶几上敲了兩下,繼續問道:“既然你在奧島待了這麼久,那最近一兩年內,奧島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無論是關於術士還是普通人的,只要有任何奇怪的地方,都告訴我。”
他相信,製造雲州大地震的人,九成是一名玩家。
這次的支線任務是一個連環性的任務,那麼就是說,從賑災任務開始,任何一個任務都絕對與雲州大地震有關。
現在,他的賭場任務已經完成,已經開啓了第三個任務:追兇!
任務的內容很簡單,但是完成起來卻難的離譜。
“追兇:在一個月時間內查找出雲州大地震的元兇。”
一個月,時間看似很多,但是易東現在根本一點頭緒都沒有,所有的線索都在奧島賭場上面。
既然玩家系統佈下的任務中有這個賭場任務,那麼說那個所謂的元兇極有可能與賭場有關係。
而白寡婦在奧島待了五年時間,憑藉她的修爲,如果奧島來了什麼了不得的人物,肯定能夠有所察覺。
“奇怪的地方?”
白寡婦一怔,皺眉沉思,隨後她擡起頭,看向易東,爲難道:“不知道易兄到底想知道哪一方面的?要知道奧島人口已經達到了將近千萬,是華夏人口最多的城市之一。這裡每天都在上演着各種奇怪的事情,而我也不可能全部知道。而且……”
“將你認爲最奇怪的幾件事,先說出來給我聽聽。或者說,連你都感覺到忌憚或者邪異的人或事。”易東懶洋洋的打斷道。
聞言,白寡婦沉默片刻,才思忖道:“奧島的確有一些邪異的事情,那就是今年年初的時候,奧島曾經連續一個月都有人莫名其妙失蹤。其中不只是普通人,還有先天以上的術士。無一例外,這些人都沒有了任何的音訊。曾經有不少宗門都曾經派人來到奧島尋找門下弟子,但是那些人就彷彿突然消失了一樣。根本無法找到任何的蹤跡,就連城市中的監控系統,在那段時間都好像是癱瘓了一樣。”
“我當初因爲好奇,曾經讓下面人在暗中調查過。結果讓人震驚,年初的那一個月,最起碼有千人失蹤。但是這些事情都被奧島的市長給隱瞞了下來,所以纔沒有在華夏引起震動。但是這種情況也只是出現了一個月的時間而已,從那以後,直到現在,奧島都很正常,沒有特別大的邪異事情。”
一個月有上千人失蹤?
看來當初奧島的人口失蹤,有九成的機率與製造雲州大地震的元兇有關。
聽到白寡婦的一番話,易東雙眼頓時眯了起來,道:“除這件事,還有嗎?”
白寡婦疑惑的看了易東一眼,不知道他爲什麼要問這個。
不過,現在的情況下,無論如何,她都不想、也不敢與易東動手,只能絞盡腦汁想最近幾個奧島到底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情。
突然間,她的眼前一亮,道:“啊,我起來了,的確還有一件奇怪的事,那就是前幾天在奧島的南部海面上曾經有很多的死魚漂浮着。後來還是市政府從粵南省聘請了很多漁民幫助清理,才恢復。”
“前幾天?具體是什麼時候?是不是雲州地震的那天?”易東眼前一亮,詢問道。
“易兄說的不錯,就是那天,我印象很深刻。因爲我在奧島的居所就在南部海灘邊上,而當雲州地震的時候,我也模糊的感覺到了一些震動。”白寡婦快速點頭。
易東點點頭,隨後似笑非笑的看向白寡婦,道:“還有嗎?”
白寡婦被易東盯得渾身發毛,仔細想了一圈後,才說道:“我真想不出什麼其他邪異奇怪的事情了……”
“那咱們就談談賠償的問題吧。”易東淡笑道。
“賠償?什麼賠償?”白寡婦愕然道。
“什麼賠償?你莫不是覺得老子廢了你的人,還要給你作出賠償吧?還是你以爲老子忘了當初在幻魔山中,你是怎麼對待老子的?”易東臉上的笑容瞬間逝去,身上散發出洶涌殺氣。
“這……這……易兄誤會了,自然是碧落要給易兄賠償的……”
白寡婦被易東的殺氣嚇得渾身發顫,趕緊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