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嘯天冷眸一寒,頭如風擺楊柳,幾乎沒有人看到他如何動作,就已經閃過,一直到了那佇立他最前面的混混,握緊的拳頭,連一絲也沒有猶豫,就已經霍霍的送了出去。
這一拳不是下巴,楊嘯天揮出的拳,正中這混混的臉面,鼻子流血,嘴也淌血,連眼角,也流出絲絲血痕,捂着臉,嚎叫一聲,仰面而倒。
凌力而出,這個混混已經鼻骨盡碎,就算是不傷性命,也會破像,這是楊嘯天一直以來都用的攻擊方式,是全球最歹毒的一種攻擊,對這些來挑釁的黑道打手,楊嘯天實在不需要客氣。
爲首的大漢發現不對,楊嘯天不經意的一拳,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本以爲只是收錢教訓一個人而已,用不着出動他們這麼多人,但是有錢就是老大,葉濤一定讓他帶人把這件事鬧大,他們想着也只是來過趟場子而已,卻沒有想到,楊嘯天竟然如此扎手。
這個爲首的大漢是洪興幫的一個大哥級人物,外號彪子,在富州也是一個響噹噹的人物,上前一步,他不想自己的兄弟就這樣被震呼住了,對着手下的人叫道:“他孃的,你們都愣着做什麼?都給我上……狠狠地揍他孃的……”
手下的混混頓時都聞聲圍了過來,以楊嘯天爲中心點靠了過來,只有那彪子站在人羣外,指揮着他們的進攻,而葉濤對楊嘯天的身手也頗爲震驚,他沒想到這個無名小輩還是個會家子。
洪興幫的混混這個時候對楊嘯天這個已經變得小心了許多,眼神凝重了起來,因爲他們感受到一種壓力,一種無形的壓力壓着他們喘不過氣來。
而楊嘯天見他們圍了上來,冷笑了一下,既然你們不想離開,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想到這,一臂重拳,一腿重踢,幾乎在同一時間,向着身邊的混混攻去,兩個人同時從不同的方向倒去,彪子見楊嘯天一招就把自己的最得力大手打趴下,頓時心慌了起來,他們雖然是混混,但也不是傻子,楊嘯天不好惹他也是看得出來的。
楊嘯天一隻手扣住了一個拿刀混蛋的手臂,即使他用盡全力,也不能再動分毫,冷冷的氣息,似乎染上了寒冰,那握刀的手,已經發出“咔嚓”一聲,一種難以忍受的痛苦,慢慢的在這個混混的臉上呈現,有事一個閃亮着白光的砍刀呼呼劈來,朝着楊嘯天的背部揮來,也算是準備挽救這個被折斷手臂的混混了。
楊嘯天一動,似乎只有半個身體晃動了一下,那個壯漢的砍刀已經從他的身邊劃過,楊嘯天的身體整個一扭,那聲響更盛,幾乎所有的人都聽到了,這是胳膊肘兒斷裂的聲音。
當然隨着那聲音傳來的,還有慘然的痛叫聲,即使是再勇敢的人,也不一定可以忍受手臂,被人生生折斷的痛苦。
不一會的時間,幾十個人只剩下了不到十個人,而楊嘯天似乎沒有停止的意識,身影一閃,一隻手猛然的伸出,放到了另一個混混的肩上,雙臂一用力,身體逆轉,一個翻身,那男人重二百多斤的身體,已經來了一個倒立,身體還沒有落下,楊嘯天一記踢腿就已經到了他的身體上。
“啪!”一聲,整個人飛了出去,撞裂了厚重的玻璃接待總檯後,更撞到那牆壁上,臉上一片鮮血淋漓,甚至連聲響都沒有,就直接昏了過去。
剩下八個人嚇的臉色蒼白,連續退了幾步,楊嘯天卻冷笑的看着彪子,讓彪子和站在旁邊的葉濤全身都發麻,驚恐萬分,他們哪裡想到,楊嘯天會如此的厲害,簡直就是一個魔鬼。
“你……你們……你們給我上……快上……快……快上啊……”彪子冷汗直落,對着剩下的幾個手下大力地吆喝,只是聲音,已經比剛纔小了許多,也帶着顫抖的聲音,而剩下的幾個手下此時已經嚇的連話也不敢說了。
楊嘯天上前一步,左右開弓,一招重拳,有一個混混被擊中了小腹,捂着肚子慢慢的跪下,楊嘯天的一腳飛過,正打在他的臉上,脆聲“啪”的一聲,就已經倒地,輕泄呻吟聲。
最後的那幾個人,楊嘯天幾乎沒有用力,拳還沒有揮到,他們就已經倒了,沒有辦法,被嚇的,楊嘯天剛想認真看清楚是不是被嚇的時候,卻發現地上多了一灘水跡,還帶着臊味,不用問,當然是尿,楊嘯天退後了兩步,搖搖頭,這些人剛纔的那種狂妄的勁頭哪去了?居然被嚇的尿了褲子。
“你……你別過來……別過來……”彪子此時看着楊嘯天的冷眸寒光緩緩向他靠近,嚇得拼命的朝後面退去,如果早知道楊嘯天有這麼厲害,就算給再多的錢,他也不會接這單生意。
“誰讓你來的?不要說你不知道?”楊嘯天從口袋裡掏出香菸,點燃後猛吸了兩口,看着渾身顫抖的彪子問道。
“這……”彪子的眼睛下意識地看了站在不遠處的葉濤一眼,突然在臉上現出了卑怯的笑容,說道:“楊先生……這都是誤會……誤會……我們……我們只是鬧着玩的……真的……都是誤會……”
“是麼,好玩麼?”楊嘯天嘴裡叼着煙,一隻手突然伸出,一用力,正好抓在這個大漢的身體,對立一折,只聽到‘咯吱’一聲,彪子痛得直打顫,連救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誤會?你說誤會就是誤會了?要是我把你殺了,再說誤會行不?媽的……我不想重複剛纔的問題,說不說在於你……”楊嘯天冷冷地一笑,他心裡清楚是誰讓他們來搗亂的,只是要讓他說出來,讓清風集團的員工都聽聽,讓清風集團的總裁、總經理、以及那些高層都見識一下,什麼樣的人才叫做‘披着羊皮的狼’。
“這……”彪子猶豫了一下。
而楊嘯天想都沒有想,一隻腳擡起,一腳踢了過去,彪子這一次可倒黴了,正中臉面,一塊鮮明的腳印清晰地印在了他的臉上,什麼聲音都沒有,後退幾步,就如軟肉一般的,倒在了地上,昏了。
也沒有人理他是真昏還是假昏,就算是假昏,這一刻,他也不敢再醒過來了,不管是楊嘯天還是葉濤,他是誰都惹不起,所以只能繼續裝下去了。
李明博站在一旁,也被楊嘯天給嚇到了,楊嘯天進來的那一刻,他可真是擔心這幾十個黑道上的打手會把楊嘯天給打趴下了,可是這幾十個彪形大漢,沒幾分鐘就全躺下了。
“快……快……”又是一陣很急促的腳步聲,衝進來的,除了黑衣壯漢,更有不少的警察,當然,其中一個身影楊嘯天非常熟悉,她就是洋橋分局的陳曉雅,楊嘯天看到他們一邊急促的腳步,就知道剛纔李明博報警了。
“楊經理,你沒事吧!”李明博此時對楊嘯天極其崇拜,他走到楊嘯天的面前,急切的問道,然後一看躺在地上的彪子,忍不住用腳輕輕地踢了踢他的身體,怒道:“死了沒有?沒死‘吱’一聲,警察來了……”
“咳咳咳……”李明博的話還真管用,話音剛落下,彪子就咳嗽了起來。
而楊嘯天似乎不在意任何人看自己的怪異目光,走到彪子的身邊蹲下,一隻手就將他提了起來,拖着他走到葉濤的身邊,‘撲咚’一聲,一手將彪子甩到了葉濤的腳下。
“如果你還不打算說的話,今天誰也救不了你!說吧,你準備怎麼死法?”楊嘯天吸了幾口香菸,將菸頭扔在了彪子的臉上,說話的語氣讓在場的人都感覺到了一股寒意B來。
“說……我說……是葉少讓我乾的……他讓我只管鬧,不要管其他的事情,出了事情他頂着……大哥……饒命啊……”彪子此時已經徹底崩潰了,這麼多警察面前,沒有一個上前制止楊嘯天的,而楊嘯天卻非常大膽地在警察面前動手。
“誰是葉少,說名字,是不是站在你旁邊的畜生?”楊嘯天用手指了指站在彪子旁邊渾身發抖的葉濤,吼道:“說!”
“你……”葉濤猛地一下前進了兩步,不過理智讓他放棄了進攻的想法,他可不想自己也和這些混混一樣躺在這裡。
“是是是……就是他……他叫葉濤……是葉氏集團的少爺……大哥饒命啊……你讓我說的,我都說了……”彪子一邊擦着嘴角的血跡,一邊求饒道,連頭都不敢擡一下,更不敢看楊嘯天了,只記得求饒了。
“葉少爺!我們好像無冤無仇吧?你爲什麼要對我下手?我們這筆帳是不是該算一算了?”楊嘯天冷笑了一下,走進了兩步,擡起腳,準備一腳朝葉濤踢過去的時候,一個聲音讓他不得不停了下來。
“嘯天,你給我住手!”楊嘯天轉頭一看,陳曉雅和一箇中年人走了過來,這個中年人楊嘯天也認識,他就是洋橋分局的局長趙柏平,從上次在分局打過交道後,他是對楊嘯天非常的恭敬,能讓特戰大隊的司令員帶人直接闖公安局的人,你說這個人能是普通人嗎?也不是他一個公安局局長能惹得起的人物。
“楊先生,怎麼是你?”趙柏平恭敬地站在楊嘯天的身邊,伸出手和楊嘯天握了一下,對躺在地上呻吟的混混說道:“彪子,你怎麼這麼不知道好歹呀,難道真的要我動用警力去圍剿你們嗎?”
說着,趙柏平才發現在彪子旁邊還站着一個人,頓時嚇出一身冷汗,想說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
“你……你沒事吧?”陳曉雅仔細地打量着楊嘯天,一隻手輕輕地拍着他身上的灰塵,關心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讓人放心啊?今天到底怎麼回事?”
楊嘯天微微一笑,對着李明博揮揮手,讓他把事情的經過纖細地說了一遍。
就在李明博向陳曉雅敘說過程的同時,救護車、警察忙的不亦樂乎,天馬大廈一樓一片狼藉,而楊嘯天走到葉濤的身邊,湊到他的耳邊,低聲說道:“今天算你運氣好,不然你會和他們一樣,我警告你,要是你再敢對蓉蓉動什麼心思的話,我會讓你感受一次生死之旅……”
“你……”葉濤頓時怒了,可他一想到剛纔的那一幕,立刻就有些心虛,淡淡地說道:“是嗎?那我們就等着瞧,哼……你的賬我會慢慢跟你算的……”
“葉少,你怎麼也再這裡?你沒嚇壞吧?這幫小子,是該好好收拾一下了……”趙柏平見楊嘯天和葉濤兩個人站的很近,誤認爲二人關係很好,想過來套套關係,在這裡,沒有人知道楊嘯天的真實身份,甚至連陳曉雅這個女朋友也不知道,但是趙柏平在富州公安局局長的位置上已經坐了好幾年,他聽到關於特戰大隊藍天碧的事,比任何人都多,他無法相信自己那天看到的事實,看到華夏最牛B的特種部隊司令員藍天碧,對楊嘯天,比對祖宗還尊敬。
趙柏平的話剛說完,還沒等他靠近,葉濤就瞪着大眼睛,冷哼了一聲,甩着袖子離開了現場。
“這……葉少……怎麼走了?”趙柏平鬱悶地在楊嘯天和葉濤兩個人身上徘徊着,喃喃自語道:“這怎麼回事?”
死神,就是一個簡單的兩個字,只要是黑道上、警界、國家安全局的人,一定都會知道,死神是全球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擁有最強大的傭兵團,還有一個最變態的投資專家組,在世界大約五十六個國家裡,都有死神組織強大的力量存在,在華夏也有,不過誰都不會把眼前的楊嘯天和死神組織聯繫在一起。
趙柏平對楊嘯天,也是通過藍天碧認識的,所以以他的身份,最後才明白,他自己公安局局長的身份,在這樣的人眼裡是如何的渺小,渺小的幾乎可以忽略了。
楊嘯天對他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要不是陳曉雅在場,楊嘯天或許連手都不會和他握,因爲趙柏平已經忘記了八年前在清海市的生日宴會上說過什麼話,忘記了當年被侮辱的對象就是眼前的年輕人。
趙柏平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指揮着警察們快點結束現場的取證,他不知道爲何楊嘯天會在這裡做一個小小的部門經理,但是這裡是他的地盤,不管從哪一方面來講,他都不能讓楊嘯天受到一點點的傷害,不然連他也無法接受後果是怎麼樣的。
趙柏平正想怎麼處理這件事的時候,陳曉雅把楊嘯天拉到了角落,着急地摸着他的身體,嘴裡說道:“嘯天,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裡受傷了?快讓我看看……”
“呵呵……”楊嘯天微微一笑,伸出雙手,拉着陳曉雅走到了大廳的角落裡,用力一拉,就把陳曉雅拉入了懷中,二話不說,不管是不是會被人看到,他的那張大嘴一刻也不願等待地吻住了陳曉雅嬌嫩而性感的紅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