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楊嘯天剛剛從周佳那裡回來,總是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一般,覺得心裡愧對身邊的女人,楊嘯天笑了一下,走到陳曉雅的身邊,一把將只穿着睡衣的陳曉雅抱在懷裡,低下頭,湊到陳曉雅的耳邊,含~住陳曉雅的耳垂,低聲說道:“是不是等急了?”
“我纔不等你呢……今晚你得去蓉蓉那……別胡說八道!”陳曉雅雖然很願意讓楊嘯天陪着自己的身邊,但是陳曉雅也要考慮到其他兩個女人的感受,要不然會鬧意見的,苗蓉蓉和李芷兒肯定會說自己霸佔了楊嘯天,那樣的話,楊嘯天自然是不願意看到了,所以陳曉雅在羞澀之下,低聲說道:“我有事情和你說,說完你去蓉蓉房間吧,她可在等你呢!”
“你們一起陪我不好嗎?”楊嘯天笑了一下,輕輕地在陳曉雅的耳邊低聲說道:“這樣不就可以天天見到我了嗎?一舉兩得……你說呢?”
“去你的!我纔不要呢……”陳曉雅急忙推開楊嘯天抱着自己的大手,羞澀之餘,陳曉雅嘟着小嘴說道:“那多羞人呀!還是這樣吧,如果蓉蓉受不了你再來過來……找我吧……”
“呃……”楊嘯天似乎聽出了陳曉雅說的意思,也就是說在苗蓉蓉受不了自己衝擊的情況下,他可以找任何一個幫忙解決那團熊熊燃燒的慾火了!聽到這個,楊嘯天咧嘴笑了起來,『色』『色』地盯着陳曉雅的胸部看着,雖然在周佳那裡剛剛瀉~火回來,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楊嘯天體內好像有發泄不完的慾望,需要在女人身上發泄,在每一次發現後,楊嘯天不僅沒有感覺到疲憊,相反,還感動精力充沛,就好像那種事情對楊嘯天來說是補充體能的良『藥』一般,楊嘯天走到陳曉雅的身邊,低聲說道:“你們幾個有誰會受得了我的猛烈‘衝擊’?你不也是每次都疲憊不堪地倒下了嗎?改天我們幾個商量一下,是不是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來,不然我怕你們受不了……”
“好了……不要說這個了!你整天就知道想這些,一回來就想這種事,快點坐下,我有事要問你……”陳曉雅輕輕地推了一下楊嘯天,指了指身邊的沙發,他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從皮包裡取出了幾張照片,還有一疊的資料,遞給楊嘯天,一臉凝重神『色』地說道:“老公,你看看這些資料,我頭都大了,盤查了一天,累都累死了,一點線索都沒有……”
“哦?”楊嘯天結果陳曉雅遞過來的資料,立刻認真地看了起來,當楊嘯天看到那些死者的照片時,兩隻眼睛頓時一亮,這分明是被一種力量非常巨大的武器擊中致命部位而死的,而且從照片的傷口上看,那些死者的身體致命部位基本上已經血肉模糊了,就好像在攪拌機裡出來的肉醬一般,見到照片上的慘狀,楊嘯天頓時大吃一驚,他沒想到居然有人用這樣危險而具備力量強大的武器,喃喃自語道:“這是什麼武器?難道是人爲的?那又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出拳力道?”
“老公……你再看看這件殺人案的卷宗!本來你不是公安機關的人,我不能給你看這些的,可這件案子必須儘早破案,你看看也沒關係,只要能幫我找出一點蛛絲馬跡就好!”陳曉雅用手指了指楊嘯天手裡的資料,繼續說道:“據目擊者回憶說,這個蒙面黑衣人根本就沒有使用武器,是用他的兩個拳頭對死者進行攻擊的,而且都是一拳致命……”
“什麼?”楊嘯天聽到陳曉雅的話,頓時震驚失『色』,立刻翻看起陳曉雅遞過來的案卷資料,這樣的出拳力度,就算是世界上的大力王也做不到這樣的程度,而且還能在衆人的包圍圈內輕鬆逃離,這個人是什麼樣的人?他的身份又是什麼?這個人爲什麼要這麼做,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唯一的解釋就是這起殺人案的背後隱藏着不可告人的陰謀,想到這裡,楊嘯天皺起了眉頭,沉聲說道:“老婆,這件案子非同一般,我看不是殺人這麼簡單……”
“啊……”陳曉雅聽到楊嘯天的話後,立刻緊張起來,連忙問道:“老公,你是不是看出了什麼,快……快繼續說……”
“我是懷疑,並沒有什麼實際的依據!”楊嘯天坐在沙發上,從身上掏出了香菸,點燃後猛吸了幾口,凝重地對着陳曉雅說道:“你看……死者都是富州普通的市民,都是一些沒有身份、沒有地位、並且都不是什麼富豪,還有一點,這些死者都是一個小區裡的住戶,被仇殺、情殺、搶劫殺人的可能直接可以排除,而這個人爲什麼要選擇在小區裡殺人呢?只有一種可能,造成市民的恐慌!”
“恐慌?”陳曉雅聽到楊嘯天的話,重複了一句楊嘯天說的話,似乎在楊嘯天的分析中,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緊張地望着楊嘯天,問道:“老公,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難道這背後還隱藏着什麼陰謀不成?”
“呵呵……你說對了……”楊嘯天輕笑一聲,吸了一口手裡的香菸,吐着煙霧說道:“只有這種解釋才說的通,你看……這一般的殺人都會選擇在人少的地方進行,而且都會選擇在晚上動手,而這個人卻囂張地大白天在人數衆多的小區裡動手,你難道不覺得可疑嗎?”
“嗯……老公,你好像說的有點道理!”陳曉雅點點頭,那凝重的神『色』越來越深,低聲說道:“難怪中央會派人下來了!看來這件事比我預想的還要嚴重……”
“當然了!我怕就怕這不僅僅是一件恐怖襲擊案件……背後如果隱藏着我們不能控制的災難『性』陰謀,那富州的市民可就完了……”楊嘯天輕嘆一口氣,把心裡擔心的事情說了出來。
“什麼?災難『性』陰謀?”這看似無意的話聽在陳曉雅的耳朵裡就變得不一樣了,作爲一個警察的敏感,陳曉雅急忙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跑到楊嘯天的身邊坐下,也來不及先掐滅楊嘯天手裡的香菸,忍受着嗆鼻的煙味,問道:“老公,你說清楚點,災難『性』陰謀有哪些?快……說……”
“呵呵……”楊嘯天看着陳曉雅緊張的樣子,輕笑一聲,心想:你一個小警察緊張什麼,就算被我說中了,那也不是你能控制的,楊嘯天輕輕地拍着陳曉雅緊張的小手,笑着說道:“這個可就很多了,我舉個例子說吧,就拿今天的案子來說,如果這個人真的是想製造什麼陰謀,這次的恐慌就是他們陰謀的開始……在全球曾經發生過類似的案件,手法相似,一個倭奴爲了將生化武器運入目標城市,肯定會製造當地市民的恐慌,或許大家會認爲他們這麼做是自找死路,可誰也不會想到,他們正是利用這樣的機會,從另外一個途徑將生化武器運入目標城市,當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殺人嫌疑犯的身上時,所有人都忽略了另外的細節,往往這樣會遺漏對犯罪嫌疑人的注意……”
“嗯……老公,你說的有道理,難道真的像你說的,這是一場陰謀的開始嗎?”陳曉雅越聽越害怕,生化武器並不是新鮮的詞語了,對於這個敏感的詞語,陳曉雅聽的是『毛』孔直豎,感覺渾身一陣冰寒,越想越恐怖,那中毒人的瘋狂樣子立即在陳曉雅的腦子裡呈現了出來,不由得陳曉雅的小手緊緊地抱住了楊嘯天的手臂上,緊張道:“老公……要不,我馬上向局裡彙報這件事……”
“呵呵……老婆,你緊張什麼?”楊嘯天輕笑一聲,掐滅了手裡的菸頭,將陳曉雅往懷裡一抱,笑着說道:“你以爲他們都是傻瓜嗎?華夏也有專門的安全局,國安局,還有那些專門研究這些生化武器的科研人員,既然中央已經派人下來了,肯定已經考慮到了這一點,你不要緊張,我說的只是一種可能,或許遠沒有我想的那麼嚴重,也有可能這僅僅是一起對國家的恐怖襲擊也說不定……別胡思『亂』想,在沒有證據之前,一切都只是猜測……”
“說的也是!”陳曉雅將腦袋靠在楊嘯天的肩膀上,搖搖頭說道:“被你一說,害我也緊張的要命,特別是那個什麼‘生化武器’的事情……聽的我嚇的要命……”
“老婆,你剛纔說整個富州在幾萬個警察、武警的盤查之下,沒找到一點犯罪嫌疑人的蹤跡?”楊嘯天忽然想到了什麼,急忙問道:“一點可疑的地方都沒有嗎?比如說像機器人之類的……”
“沒有……”陳曉雅愣了一下,在他的記憶裡的確沒有什麼可疑的,搖搖頭說道:“我就是這一點才頭大嘛,不然我這麼不開心做什麼!要是我能找到一點蛛絲馬跡的話,那肯定不會在這裡呆着了……”
“哦?”楊嘯天聽到陳曉雅的話也覺得有些疑『惑』,以這件案件的嚴重『性』,這個時候陳曉雅肯定還在第一線忙碌着,可陳曉雅這個時候回來了,楊嘯天想到了岳父陳軍,淡淡地笑道:“我想肯定是岳父大人擔心你的安全,不讓你參加吧……”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我就覺得局長今天怪怪的,怎麼會突然讓我回家休息呢……”陳曉雅似乎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急忙仰起頭,望了楊嘯天一眼,低聲嘀咕着:“不行,我要會局裡去……不能這麼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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