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李紳,你知道爲什麼你手持百分之八的股份,老爺子都不讓你參加會議嗎?因爲你這輩子幹不成一件大事。”李純潔笑眯眯的說道,這一刻他怒了,真的怒了!
“李純潔,你廢物成這樣實在無藥可救了,還不明白現在的狀況嗎?現在的你,就是案板上的魚肉!我隨時可以宰了你!”李紳狠聲說道。
“是嗎?”李純潔的臉色變得陰冷了下來,轉頭看了看趙巖,說道,“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馬上讓他在股權轉讓書上簽字,否則的話,你會死的很慘!”
“哼!李純潔,你少說大話了,就憑你現在的身份,跟李紳少爺提鞋的資格都沒有,看來不好好教訓你,你是不知道什麼叫厲害!”趙巖冷哼了一聲,揮了揮手,對周圍的大漢命令道,“上,先打斷他的一條腿!”
“打斷一條腿是嗎?好,這是你說的,張天真魏生津,這兩個女生就交給你們保護了!”話音剛落,李純潔步子猛地一動,身體瞬間來到一名大漢的身前,擡腿就是一腳,重重的向那名大漢的胸口踹去!
對方已經完全把他激怒了,李純潔下手也沒有客氣,一上來就使出了全力。
那個大漢沒想到李純潔會主動發起進攻,心中大駭,身體連忙向後退去。旁邊的兩名大漢也反應了過來,快速向李純潔發起進攻。
可是李純潔的速度遠在他們之上,速度更是快到了極點,腳底毫不留情的踹在那名大漢的胸口上。
“咔嚓……”骨頭折斷的聲音頓時響了起來,那名大漢嘴裡爆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身體更是直直的向後飛去,連續撞倒了好幾名大漢,才停了下來,神志模糊,口中直冒血泡。
“瑪德,這個廢物還敢還手?上!砸斷他的兩條腿!”趙巖怒聲說道。經過這麼一鬧,苦心經營多年的賭場肯定開不下去了,不過要是能得到祖母綠,哪怕是一小塊,捨棄這個賭場也值得!大不了換個地方,東山再起。
張天真和魏生津倆人,就像護花使者一樣保護着童沫沫和韓詩詩,事實上,趙巖也沒有吩咐手下的人對童沫沫出手,畢竟她可是童老爺子的掌上明珠。
一名虎背熊腰的大漢衝在最前面,掄起一根兩米多長的棒球棍,狠狠的砸向李純潔的胸膛。幸好他所有顧慮,沒有直接攻擊腦袋,否則這一棍非的把人砸死不可。
李純潔冷笑一聲,對方有所顧慮,他可沒有,一個轉身,避開大漢砸開的一棍,然後踹出一腳,瞬間踹在那名大漢的下巴上。
“噗……”一道濃稠的鮮血噴了出來,那名大漢只覺得自己的雙腳離開了地面,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似的,在空中飛了一段時間,然後砰的一聲,撞在了賭場的牆壁上,整個臉龐已經變形了,血肉模糊的……
踹飛那名大漢之後,李純潔上前一步,把大漢手中脫離的棒球棍撿了起來,然後反手一甩,直接把後面想偷襲的一名壯漢砸的七竅噴血。
手裡多了跟武器,對李純潔來說可謂是如虎添翼,一個人戰二十多人,竟然絲毫不落下風,而且下手又快又狠,每次有人敢衝上來,他都會很乾脆的敲斷別人的雙腿,然後一腳踹出去。
那些壯漢們一個個心裡懼怕,再也不像剛纔那樣威風,很少有人敢出手,只是圍着李純潔轉了起來。
童沫沫和韓詩詩兩位女孩子滿臉驚訝的看着這一幕,一個人打飛出去這麼多人,這種情況,她們還是第一次看到。
張天真和魏生津倒是一臉的輕鬆,因爲他們知道,只要老大出手,恐怕整個燕都無人能敵,畢竟就連號稱燕都第一高手的朱元風,都成了老大的手下敗將!
李純潔拎着棒球棍站在原地,看着那羣轉了半天卻不敢動手的小混混,冷聲笑道,“喂,你們還打不打?”
那羣大漢們你看我,我看你,一個個的只慫恿身邊的人動手,自己卻不敢。
見他們一個個的站在原地,李純潔也沒心思跟他們磨蹭了,拎着棒球棍開始主動攻擊,和前面的人一樣,直接砸斷雙腿,然後踹飛出去!
咔嚓咔嚓……骨頭斷裂的聲音不絕於耳,周圍的人都聽的心驚膽顫……
李紳臉色慘白,身體不由自主的朝後推了推,原本他還期待看到李純潔被人砸斷雙腿,跪地求饒的畫面,沒想到二十多個整天過着刀口舔血生活的壯漢,竟然還不是他一個人的對手……
這個廢物,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
李純潔拎着棒球棍,一步步的走到賭桌的中間,拿起桌子上的股權轉讓書,然後徑直的走向李紳的面前,“你是自己籤,還是我砸斷你的雙腿,逼你籤?”
李紳身體猛地一顫,然後整個身體的神經都崩的緊緊的,李氏集團的股份可是他的命根啊,一旦失去了這百分之八的股份,那他的下場,絕對比被趕出家門的李純潔還慘!
“李先生,現在是法治社會,容不得你胡來!”趙巖見勢不妙,連忙走上前去,擋在了李紳的面前。
“呵呵,你不覺得這句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是天大的笑話嗎?”李純潔眼睛變得冰冷了起來,沒有絲毫的猶豫,掄起手中的棒球棍,狠狠的砸在趙巖的腦袋上。
趙巖悶哼一聲,被砸得抱頭跪在地上,鮮血順着手指縫流了出來
李純潔一腳把趙巖踹飛出去,然後拍了拍桌面上的股份轉讓合同,笑眯眯的看着李紳,“這份協議,你籤還是不籤?”
“李純潔,你動我,李家不會放過你的……”
“砰……”
李純潔手中的棒球棍乾淨利落的砸在李紳的右腿上,直接把他的左腿砸斷,另外一隻手卻緊緊捂着他的嘴巴,讓他痛得全身抽搐,但又沒辦法喊出聲來!
“給你一分鐘的考慮時間,每過十秒,我就砸你一下!”李純潔鬆開李紳的嘴巴,惦着手裡的棒球棍,一臉陰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