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有一種從內心莫名油然而生的直覺,他感覺那個紅衣女人的身後,一定有隱藏着什麼巨大的秘密。而且葉凡還感覺到,這個紅衣女人的來歷,非常的不簡單。
這個紅衣女人,會不會和自己師傅玄虛子突然失蹤有關係呢,葉凡心裡想到。很快他就打消了自己這個念頭,因爲他們玄門一直都是在中原地區發展壯大的,而那個紅衣女人,使用的咒術,一看就是來自南疆的的秘術。
所以紅衣女人應該是來自南疆的某位大能養蠱師的傳承弟子。
這兩個門派現在看起來似乎是井水不犯河水,絲毫沒有關聯的,而且玄門的歷史書上也沒有記載過相關的南疆門派,所以葉凡推測,自己師傅玄虛子的失蹤應該和這個突然出現的南疆紅衣女人沒有什麼關係。
葉凡對柳國強他們如何調查到這件事情的過程,並不感興趣。但是他知道,即便是自己不插手柳家的事情,但是當他得知世間有這樣一個禍害人間的術士師時,自己絕對是不能袖手旁觀的。
因爲這是玄門框扶正義的門訓。所以葉凡自己是在能力允許的情況下,勢必是要除掉這個術士師的,不能讓她繼續破壞塵世間的平衡,否則這個因果報應不是任何一個人能夠負擔得起的。
而且葉凡現在已經練就了七層的無相神功,又有玄虛子深厚的內力作爲保障的人,他相信那個聽起來年紀輕輕的,南疆術士時會是自己的對手,所以如果能夠除掉這個爲禍人間的術士師,自己也會增添一筆福報,也因此積福積德。
於是葉凡不再糾結於詢問晏殊到底這個女人是誰?因爲嚴舒也不過是那個女人的一顆棋子,現在他還不知道那個女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所以只能靜觀其變。
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先把柳家柳太爺的病給治好,然後靠着柳家的勢力去把失蹤的玄虛子找到。
“葉醫生再問他一個問題吧。他剛剛說他和我家柳老太爺,有着血海深仇,能否詢問一下,他所說的這個血海深仇到底是什麼意思?”柳國強說道。
葉凡點點頭,繼續詢問嚴舒,說道:“你和柳老太爺之間有什麼淵源嗎?”
聽到這個問題,嚴舒的眉頭很明顯的皺了一下,彷彿是在抗拒回答這個問題。但也有可能是催眠術的效果,馬上就快要消散了,所以嚴舒的意識現在已經能和藥物相抗衡。
葉凡之前並沒有做過這樣子的事情,通過這種古法鍼灸催眠來催眠控制一個人,所以他並不好掌握這個時間。
但是趁着現在線香和鍼灸的效果還在,葉凡只能問出這最後一個問題,不知道嚴舒是否能夠回答。
而且這個催眠術對人體的傷害非常之大,所以在短時間內,他不能對嚴舒實施第二次催眠。否則的話,這會這個催眠術或者嚴舒自己的腦子裡的記憶,產生一些混亂。造成大腦皮層永久性的傷害。
即便是柳國強和閆三對嚴舒的大腦是否會被造成傷害的事情,沒有什麼憐憫之心。因爲畢竟嚴舒約等於是他們的殺父仇人也一樣,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但是這對於葉凡來說不一樣,他如果強制的再次給嚴舒,實行催眠術,並對他的大腦造成的傷害,這對於葉凡來說是一件虧損,功德的事情所以他期待演出能夠一次性把問題全部回答完,這樣他就不用進行第二次的事,這也不會對自己的功德有虧損。
好在嚴舒只是皺了一下眉頭,但是並沒有拒絕回答這個問題,說明他的意識還是不能夠抵抗藥物的。
因此他依然還能回答葉凡的這個問題。嚴舒說道:“我的養父嚴如風對我說,我的父母是被,柳慶生這個老狐狸給害死的。”
“只是你聽你養父說的嗎?你沒有去自己調查過這個事情的真相嗎?”葉凡疑惑的問道,像這種一個人的片面之詞往往是不可信的,即便是嚴如風是嚴舒的養父,而且鑑於嚴如風對嚴舒的態度,葉凡嚴重懷疑嚴如風是否對嚴舒說了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