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說到這,柳國強冷冷的瞟了於衛樹一眼,於衛樹立馬被嚇得一個激靈,“就算我放了他走,他也不敢跑,有本事他不要被我柳家再抓到。現在嚴家也離倒臺不遠了,我看誰還敢包庇他。”
的確,嚴家是領頭聯合那些小家族牽制柳家的首領,嚴家一倒臺,那羣烏合之衆哪裡還有什麼能力來和燕京柳家分庭抗禮?不過爾爾罷了。
於衛樹在一旁拼命的點頭表示自己絕對不會敢逃跑的。
閆三這才嘟嘟囔囔的安排手下人把這個叛徒於衛樹給放了。還威脅於衛樹道:“今天的事情你要是向其他人透露了一句,小心你和你家裡人都腦袋。”
於衛樹點頭哈腰連忙答應,忙不迭的對閆三的話表示贊同。
回到房間,閆三不滿的對柳國強說道:“大哥難道就這樣輕易的放於衛樹走嗎?他可是害柳老爺子直接兇手!你就這樣放過他了?”
“不,兇手不是他,他於衛樹充其量不過是個棋子。”柳國強高深莫測的說道,“我當然不會放過於衛樹,但是不是現在,他一個小司機,諒他也翻不出什麼水花。等我處理完幕後黑手,再來慢慢處理這種小嘍囉。傷害過我柳家人的人,一個都別想跑了。”
閆三被柳國強陰森森的語氣下的一哆嗦,下意識的感到了害怕,想起了在軍隊裡時,被柳國強陰影的支配,閆三不寒而慄。嚴家那羣人,惹惱了護短的柳國強,這次怕是在劫難逃了。
“那大哥,這個嚴舒怎麼辦,也把他放了嗎?”閆三轉向還在昏迷的嚴舒,問柳國強道。閆三所有的線索都在嚴舒的身上斷了,他沒有辦法問出嚴舒嘴裡的一句話。
如果柳國強要放了嚴舒,閆三也無可奈何,因爲畢竟是自己一直愛戴的大哥,但是閆三一定會心有不甘,因爲他還沒有問出爲什麼嚴家要柳慶生柳老爺子的頭髮做什麼。
“不,不能放過他。”柳國強說到。
“那我們怎麼辦?嚴舒死也不開口,我們難道就乾耗着嗎?”閆三疑惑的問道。
“等,現在要做的就是等葉凡過來,”柳國強踱步到簡易辦公室的窗邊,堅定的說道,“葉凡一定有辦法。”
雖然閆三很是懷疑那個葉醫生的能力,一個醫生,沒有經過特殊的專業訓練,哪裡能讓石頭一樣的嚴舒開口?
但是大哥的命令閆三也不會去違背,只好先把嚴舒推到另一個VIP病房,派了四個人嚴加看管嚴舒。等待葉凡的到來。
現在只希望葉凡現在能得了空,能早一點來了。
葉凡接到鍾院長的電話的時候,他人正在高和市區,離燕京隔着一個省。
那天他從鍾院長的醫院出來以後的下午,就接到了好兄弟小胖的電話。
“凡哥兒,我有玄虛老頭子的消息了。”小胖氣喘吁吁的說道。
葉凡沒等小胖講完就立馬問了小胖玄虛子人到底在哪。小胖報了一個地址,葉凡連東西都來不及收拾就買了去高和市區。
但是葉凡根據小胖的消息,在高和市區和郊區都找了個遍,連深山老林都去走了一遍,就是沒有感覺到玄虛子的靈力波動。
葉凡沮喪的走在高和市區的街頭,他已經兩天沒有閤眼,但是一直都找不到玄虛子的下落,他心裡十分的着急和上火。
恰巧在他漫無目的的走在高和市的街頭,不知道自己下一個目的地是什麼地方。
正好鍾院長的電話打了進來,爲他現在有沒有時間,能去醫院一趟嗎。柳國強有事情找他,應該是柳慶生老先生的事情有了新的進展。
葉凡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想到距離上次去醫院看柳慶生老先生應該是小半月以前了。一個人的魂魄要是離體太久了,對自己的本體還是會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但是他現在沒有在燕京市區,也確實因爲要尋找師傅玄虛子的下落而脫不開身,他一時之間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