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黑西服男人也很爽快,當即就給了他一張五百萬的支票作爲預定金。
於衛樹生怕將這五百萬存在自己賬戶裡,會十分的引人注目,於是就和妻子一合計,將五百萬存到了自己老丈人的一個很久不用的銀行卡里。
後來一個月後,於衛樹成功的在柳慶生柳老將軍做過的後座上,收集到了柳老先生的頭上掉落在座椅上花白的頭髮,交給了那個黑西裝的男人。
男人果然信守承諾,幫助他解決了他兒子於小樹惹下的禍事,還幫他把兒子轉學到了燕京被稱爲貴族學院的“官財”小學,還免去了於小樹所有的學雜費。於衛樹只需要支付於小樹在學校在吃喝用玩等其他方面的費用即可。
於衛樹以爲他完成了黑西服男人的要求就可以高枕無憂了,結果兩個星期前,黑西服男人又來到了他的家。
於衛樹心裡害怕極了,生怕他再讓他幹一些對於柳慶生老爺子不利的事情。於是問他這次來幹什麼。
黑西服男人這次來,是又要和他做交易。於衛樹本不想在答應這個男人任何事情了,但是那個黑西服男人明顯是抓到了於衛樹的把柄。
黑西服的男人不僅警告他如果不按照他說的做,就把他做過的事情,透露給柳家的人,讓他再也不能在燕京謀生,自己還會派人一直驅趕於衛樹,讓他沒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於衛樹明顯的動搖了,問黑西服的男人,這次又要讓他做什麼事情。
黑西服的男人說道:“這次要做的事情也很簡單,只要你後天在送柳慶生那老頭子去軍區開會的時候,不要躲避後面追尾的車子,讓車子撞倒你們的車尾。”
於衛樹瞪大了眼睛,失聲說道:“難道要我拿自己的生命的代價給你們做事?我不要錢了我不幹了!給再多也不幹!!”於衛樹雖然缺錢也愛錢,但是他也同時是一個惜命的人。
“呵。”黑西服的男人冷笑一聲,“事到如今,你已經是我們一條繩上的螞蚱了,你還想幹乾淨淨的抽身出去?你要是不肯合作,你買彩票的錢還沒有還上吧,明天你欠錢的債主就會通知高利貸的人來找你,你妻子和兒子的安全我們也不敢肯定的保證了。”
於衛樹氣急,卻也不知道又該如何去反駁這個黑西服男人,只好忍氣吞聲的應下了。現在的他也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了。
黑西服的男人看他一副不情不願,但是還是最後願意合作的樣子,冷哼了一聲,又繼續說道:“我們後天已經安排好了,你只需要不躲避貨車就行,撞到受傷就可以,但要是把柳慶生那個老不死給撞死了,是最好的,當然我們就會立馬安排你出國。”
“如果你到時候還有命在,我也會把你安排出國。但是如果你沒有活着回來。”黑西服的男人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我們也會把你的妻子兒子和你的屍體安排出國的。”
於衛樹恨得咬了咬後槽牙,心道,自己都沒有命在了,還和他談這些有的沒的的條件。真的是天方夜譚,就算反悔他們沒有幫自己一家人出國,難道自己就有辦法對抗他們嗎?倒是不如大家一起下地獄。
黑西服的男人似乎是看到了於衛樹心裡的想法,再次冷笑着威脅的說道:“呵。還有一件事要通知你一下,從今天、現在開始起,你的父母、岳父岳母、妻子還有兒子於小樹,都被我的人好好的‘照看’着,你要是有什麼不肯合作的意思,我的人一不小心這槍子兒就走了火,到時候救也救不回來,希望你不要後悔自己的決定啊。”
於衛樹有氣不敢出,有怒不敢發,只好諾諾的答應下來。
黑西服的男人得到了於衛樹確切的回覆,這才滿意的離開了。
轉眼就到了後天,自己應該送柳慶生柳老將軍去軍區開會的時候了。於衛樹緊張的手裡全是汗,畢竟沒有哪一個人,能夠那麼坦然的直面自己的生死一刻。
但是於衛樹一想到,那個黑色西服的男人的眼神和說過的話,眼中的光芒暗了暗,心中越發的緊張,只希望今天自己能夠成功,才能保證家裡其他六個人的安全和衣食無憂。
一路上於衛樹的神經都保持這高度的緊張,手心裡流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