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兩個女人一臺戲,當這兩個女人出現在一起之後,那戲碼真是可怕。
唐龍深受國這種毒啊,所以目前只能裝睡了。
“還不好嗎?”妖精走到了唐龍的邊上,一隻手放在了唐龍的額頭上。
當那隻手放在唐龍額頭上之後,突然一股暖暖的溫流進入了唐龍的身體中,唐龍立馬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得到了洗禮,最後整個人身體中那些受傷的地方都是快速的恢復中。
我靠!
這個女人什麼來頭?
唐龍心中驚訝不已,不敢相信,這個女人從手掌中傳送出來的溫流,竟然讓自己的傷勢正在快速恢復中。
“喂,你在幹嘛?”張豔看到妖精的手在唐龍額頭上半天都沒有挪開,很是憤怒的問道。
“我看看他的病情怎麼樣了?怎麼你吃醋了,我只是摸摸他的額頭而已,又不是和他上牀。”妖精說的很是露骨。
“你敢!”張豔怒的幾乎馬上就要動手了。
然而妖精卻是淡淡的一笑,說道:“我的天,你不用這麼的激動吧,我挪開就是了。”
妖精將手在唐龍的額頭上挪開,媚笑優雅的坐在了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並且還是微微的一笑。
“其實啊,我要告訴你,他的傷勢早已經好了。”妖精說道。
“什麼?”張豔詫異問道。
“已經好了,不過爲什麼沒有醒來,我就不知道啦。”妖精搖着她的頭。
其實,妖精心裡已經心知肚明,也足夠說明面前這個女人在唐龍的心中有着很重的位置。
“我爲什麼要相信你?”張豔問道。
“你可以叫醫生過來看看,一查便知。”妖精很簡單的說道。
“呵呵,對啦,我還要出去辦點事情,等我回來後,你一定會相信我的話。”妖精說着已經站了起來,朝着門外走去。
等待妖精走了之後,唐龍睜開了眼睛,緩緩的吐出一口氣。
張豔是看着妖精下樓,纔回到了房間中。
“你真的康復了?”張豔回到了房間,便是看到唐龍已經在病牀上做了起來,很是吃驚的問道。
唐龍重重的點頭回到:“是的,我已經康復了。”
“那個女人你也認識嗎?”張豔嚴厲的問道。
唐龍立馬的回道:“認識,一個神秘的人,這個人只怕不簡單,所以我剛剛沒有醒過來。”
“哦,這樣啊,那我還算和你原諒你,不過以後不要和那個女人接觸,我能感覺的出來,那個女人不是一個善類。”張豔想起了剛剛在門口的時候,自己竟然被對方輕鬆的移開。
要知道剛剛張豔已經運動起來身體中的元氣,在元氣充足的情況下,竟然沒有抵得過對方的攻擊。
足以說明了對方的功力不低,並不是自己可以單獨對抗的存在。
“嗯嗯,我會的。”唐龍點頭回道。
“那就好,我先走了,狼團中現在需要大範圍的訓練,從這次的任務中,狼團的弱點已經顯現了出來。”張豔嘆了一口氣說道。
“好,你去吧,這些日子就要辛苦你們了。”唐龍說道。
等待張豔已經離開,唐龍走出了病房,朝着樓上走去,等待到了樓上的時候,已經發現妖精站在了樓上窗戶前。
唐龍走到了她的身邊,問道:“你爲什麼來到了華夏?”
“不爲什麼啊?只想來看看你。”妖精回答的很是乾脆。
“我們是不可能的。”唐龍回答。
“嗯嗯,我知道,不過我可知道,有一些人已經出了高價,要拿你的腦袋,價錢還不低啊。”妖精淡淡的一笑說道,並且還是玩味的看着唐龍。
“呵呵,你這都知道啊,我猜啊,你應該也想要了我的腦袋吧?”唐龍問道。
從這個女人突然的出現,又是從她手中傳送出來的溫流,足以說明了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
“對,我是那個人花了高價僱傭來的。”妖精回答。
“嗯,其實你想殺我的時候,剛剛在病牀的時候,你有很好的機會。”唐龍道。
沒錯,剛剛妖精只要稍微一動手,就能將唐龍給殺掉,可妖精沒有那麼做,還是使用自身身體內的溫流,幫助唐龍的傷勢恢復。
她如此做的做法,唐龍還真是有一些的不理解,可結算怎麼不理解,唐龍現在不想得罪這個女人。
從哪個福哥的神態,福哥絕對不是一個平凡的人,而這個妖精站在福哥面前的時候,福哥更會唯唯諾諾的,似乎很怕這個女人生氣。
“你在想什麼?在想我是什麼人嗎?”妖精問道。
唐龍動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回答:“是的。”
“那我只能和你說,你是我要找的人,從那晚我就已經知道,所以以後如果有人敢要你的腦袋,我會親自將他的腦袋摘掉。”妖精肯定的說道。
好可怕!
這個女人說這話的時候,竟然呼吸都不急促,十分的平靜。
似乎這話在她的口中說出來,很是平常。
“呵呵,我們沒有什麼關係的,你大可不必這麼的做,你這樣做的話,會成爲那些勢力的敵人,你的處境會受到強大的威脅。”唐龍略微關心的勸道。
“呵呵,你在心疼我是嗎?”妖精突然的問道。
唐龍現在真是服了這個女人,她啊!
好像真是一個妖精類型,時而嫵媚,時而又是十分的冰冷。
“對不起,我們的關係到底爲止!”唐龍說完,就要朝着樓下走去。
“好吧,那我告訴你,我已經懷孕了。”妖精聲音略微很大的說道。
嘎吱!
突然唐龍的腳步戛然而止,回頭看向妖精,她說話完全不像是在撒謊。
“你說?”
“對的,我已經懷孕了,你以爲我爲什麼這麼遠來找你,我現在已經將酒吧搬在了華夏,以後我們會經常的見面。”
妖精說完,朝着樓下走去。
留下了唐龍之後,感覺自己就是造孽啊,那晚自己怎麼就不能清醒一點。
等等!
想起那晚的酒!
酒中好像下了什麼?
平常他的酒量可是十分了得的,爲什麼那晚會那麼的醉,只能說明一點,這個女人啊,一定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