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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我就要比肯德厲害的多。我已經盡力的放慢招式,可肯德跟我對打實在是太累,太緊張了!根本就沒辦法隨心所欲的盡情發揮!所以他對沾衣十八跌的精髓,也只是瞭解了一二分而已!
而今天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能放過?
廁所非常乾淨,也非常大!我們整個連隊就這一間廁所。每天都有專人打掃,絕對要比私人家的廁所還乾淨,甚至還有些香味。
但肯德是低估了這個教官的實力。這個教官在新兵連呆了四年,又在真正的軍隊呆過六年!一共當了十年的兵!而且他還上過幾次戰場。戰場是最能培養人的地方。所以他的招式,都是殺招!
剛一進來,肯德就使出沾衣十八跌,雖然將教官打的很狼狽。但教官也不是吃素的,畢竟肯德才學了兩個星期的功夫,根本沒辦法與教官相比。
所以肯德拼了命的打,也沒辦法制服教官。而最後,當教官准備一招廢掉肯德的時候,肯德想起了我曾經跟他說過的一句話,在爲難的時候,點穴,可以讓對手失去戰鬥力,可以救自己一命!所以他看準了時機,用出了我教過他的一招,點穴!
人的背後都有一個死穴!在頸下四寸的地方。而肯德根本不需要饒到他的身後,因爲他已經將自己後背讓給對方了。因爲他感覺,肯德雖然招式不錯,可力道太笑,對他根本造不成是傷害!肯德此時一拳打在教官的死穴之上,頓時教官全身痠軟,不可思議的看着肯德。所以肯德才有機會,對教官進行了長達五分鐘的虐待!
等肯德和教官出來的時候,肯德微笑着問教官道:“教官,我都說了,錢掉到坑裡去就不要了,你偏要下去揀,摔到了吧?多不值得呀!”
可是讓我驚訝的是,教官居然賠笑道:“呵呵,浪費不好,呵呵,浪費不好……”
“肯德,你……”我想問問肯德怎麼樣,因爲我看到了肯德臉上也見了傷!
可是肯德過來跟我來了一個激烈的擁抱,大吼一聲,“吼!———舒服!我也做到了!我也做到了!我——也——做——到——了!———”
他興奮的大吼着。周圍的教官一個個都鐵青着臉!一言不發,而我的教官一臉尷尬的站在那裡。在他認爲,教官被新兵打,太丟人了!他現在心理所想的,就跟被我上次打走的那個教官,都是是一樣的心理!
等肯德大吼完,我纔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兄弟,繼續努力!我們一定是最強的!”說完,我給他伸了一個大拇指!
肯德也興奮的點了點頭,興奮道:“我的兄弟,我們一同努力!”說完,同樣回敬了我一個大拇指。
“你們難道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了嗎?!列兵王海!列兵肯德!”
“到!”
“到!”
我跟肯德同時回答。我的心突然停頓了一下。我做的似乎真的是太過分了。畢竟這裡是軍隊,不是我家。這裡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可我居然毆打教官!雖然今天是教官沒事找事,欺負新兵,肯德打他不會有什麼錯,但畢竟教官上邊,還有連長!有什麼事可以向連長報告。
跨級報告,都是一定因素下的。比如今天的事,如果讓基努知道了,這個教官肯定會受到處罰。我跟肯德的關係非常好,而肯德又是少將的兒子,基努能把我們怎麼樣?不能怎麼樣!只要我們本分一些,安穩一些,在新兵連裡是可以橫着走的!(看清,只是新兵連)
“你們!……”那個叫到我們兩個人名字的教官鐵青着臉,一時間,不光是被肯德所打的教官,就連在場所有的教官,臉上都沒有好表情!打?他們不敢!罵?他們不敢!連續兩個教官,分別被兩個新兵所打,以後教官還有什麼形象而言?
就在這時候,基努終於出現了。他是開車過來的。
基努的傷已經完全好了,只是臉上,手上,還在結着疤。他一下車就怒喊道:“王海!你到底想怎麼樣?!難道部隊跟你有仇嗎?!今天我一定會向上級報告!你準備好滾蛋吧!”
我一怔,苦笑道:“報告長官!人不是我打的!”
基努氣勢洶洶,但又不敢動手,緊盯着我冷笑道:“怎麼?敢打不敢認?那我是被誰打的?!啊!?你說!”
基努幾乎是咆哮出聲的。憤怒充斥着他的眼睛,滿眼的怒火!
我與他直視,頓時間將他嚇的退後兩步。我冷聲道:“人不是我打的!”
肯德邪邪的笑着,道:“報告長官!人是我打的!請不要把我的功勞硬塞給別人!雖然他是我的兄弟,但這樣的功勞,我可不想奉獻!”
靜。死一樣的安靜!
過了片刻,似乎基努的怒氣已經被淡化下來了。因爲其他的教官紛紛點頭,表示同意肯德的話。肯德的老爸雖然交代過,一定不要對這個兒子另眼相看,可是畢竟肯德這次犯的不是小錯,沒辦法懲罰,所以基努狠狠的說道:“好!我會如實的像上級報告!你們可以歸隊了!”
…………
轉眼兩個星期過去了。基努的報告確實發上去了,上邊的領導也關注了這件事。所以我跟肯德已經被分化成了最不受歡迎的人羣之中。
這批新兵中,有好多都是不受歡迎的人。比如有些美國人,中國人,日本人等等……
美國人是因爲太驕傲了,所以大家都不喜歡搭理他們,而中國人則是有些太懦弱了,有些是吃不了苦。所以大家都瞧不起中國人(事實,但是這個事實即將改變!)。至於日本人,我就不多說了。所有連隊中,如果有一個是日本那,那這個日本人,肯定是大家娛樂休閒的好玩物……
而不受歡迎的人,都被分配到了統一的一個連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