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帶着‘女’警回了房間,可他剛剛鬆開手,‘女’警竟然抓起盤子摔碎,跟着就要自盡身亡!
剎那間,陳天忍不住心大罵。戳了個擦,老子剛救了你,你這就要自殺?那老子不是白救你了?
不過由此可見,這‘女’警也確實夠狠夠烈。寧願死也不願跟陳天拱‘牀’單。戳戳的,老子就那麼不讓人待見?
當然了,現在說這些都是廢話。眼看着‘女’警手的碎片已經要到脖子處了,陳天眼疾手快。一步踏出,直接到了‘女’警的面前,然後閃電般出手,死死的抓住了‘女’警的手腕。
“你要真想死我絕不攔你,反正你這樣活着還不如死了。但是在你死之前,有句話我卻必須要講清楚。我救你不是爲了要拱了你,老子沒那麼禽獸。”陳天的聲音放的很低,因爲在這房間,也特麼的有攝像頭。
日麼麼的,每個房間都有攝像頭,你張傑夫到底是“毒王”還是特麼的偷窺狂?陳天幾乎不用想就知道,此時在攝像頭的另一邊,一定有人在注意着這屋裡的動靜。不得不說,張傑夫這人很小心,太謹慎。
而正要自殺的‘女’警,聽了陳天的話,不由一愣,“你真的不攔我?”
陳天點了點頭,“不攔你,也不會對你怎麼樣。”
“既然這樣,那你放手。”‘女’警盯着陳天,冷冷道。
陳天撇了撇嘴,真的鬆開了手。可是他的手剛一鬆,‘女’警立即又抓着碎片往脖子處捅去。
日,陳天一急,再次趕緊伸手抓住。不過由於這一次‘女’警的手離脖子很近,以至於陳天度再快,終究是慢了一線。尖銳的碎片,在‘女’警頸部的皮膚上,點出一個小小的紅點,甚至已經有點點血絲滲了出來。毫無疑問,如果陳天的動作再慢一點,根本不用一秒,那盤子碎片就會捅進‘女’警脖子處,頃刻間這‘女’警便會香消‘玉’殞。
“你有完沒完了,老子都說了不碰你了。你還想怎麼樣?”陳天有些生氣,可偏偏又不能大聲吼,誰知道這房間裡除了攝像頭,還有沒有特孃的竊聽器。
‘女’警瞪着陳天,咬牙切齒道:“你今天不動我,但你能保證明天那些人也不動我?如果你不能救我出去,還不如讓我死了!”
“呃……”陳天愣了一下,‘女’警這麼說也不能算有錯。如果陳天不能把這‘女’警救出去,那他的確還不如讓這‘女’警死了。
但是在這種地方,在張傑夫的老巢,想把這‘女’警救出去,絕對不只是說說那麼簡單。說句有點丟面兒的話,陳天自己都他孃的沒十成的把握。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張傑夫一定安排人對陳天“特殊照顧”了。比如說原來這屋子外有五個人防守,現在卻變成了十個人……甚至更多。
這種情況下,別說尼瑪化境高手,即便是天人境的猛人來了,也不一定能跑掉。那可是一杆杆槍,一梭子一梭子的子彈呦。
當然了,陳天雖然沒有把握把這‘女’警救出去,但他更不想讓這‘女’警死在自己面前。否則自己剛把她救出來,又眼睜睜看着她去死,這跟自己殺了他沒什麼區別。
“沒話說了?那就鬆開手!”‘女’警猛‘抽’了一下手臂,可惜卻沒能成功。
陳天搖了搖頭,忍不住嘆道:“你先去洗澡,然後吃點東西。剩下的事情咱們到了‘牀’上再說。”
“你還說不想上我?”‘女’警猛的一怒,擡起腳就要往陳天身上踹。
陳天一陣頭疼,趕緊一下又把‘女’警抱進懷裡,制止她‘亂’動,然後低頭湊到‘女’警的耳邊說:“你有點腦子行不行?沒看見屋裡有攝像頭。就算要做戲,也要做圈套好不好。不在‘牀’上說,難道在地上說啊。”
陳天的聲音就在耳邊,這讓‘女’警忍不住一陣耳朵發癢。而聽了陳天的話,‘女’警稍稍以瞥也發現了屋裡的攝像頭,於是也知道陳天不是在騙她。只是儘管如此,她還是不想被陳天抱在懷裡,掙扎了兩下道:“我知道了,放開我。”
“先說好,放開你可以。但是你必須按我說的來,如果再像剛纔那樣,老子立即把你扔到‘門’外去。”
‘女’警恨恨的點了點頭。
隨之,陳天鬆開了手臂。‘女’警一下子閃開老遠,不過這一次也確實老實了。但是看了看陳天,‘女’警還是選擇把那盤子碎片裝進了兜裡,而不是隨手扔開。看樣子如果陳天待會想對她做什麼,這‘女’警會立即再把剛纔的那一幕,重新上演一遍。可是‘女’警卻忘了,她一會兒要去洗澡,洗澡是要脫衣服的。如果陳天真要對她怎麼樣,大可以在這個時候,把她給就地正法了。
在屋裡的一角,就有個洗澡的地方,是那種簡便的熱水器。而洗澡四周都被‘毛’玻璃擋住了,攝像頭根本看不見裡面。這一點是肯定的,就算張傑夫再小心,也不能把衛生間都給監視着,否則的話這些房子誰特麼還敢住?
很快,洗手間傳來了嘩啦啦的流水聲。陳天扭頭看了一眼,朦朧的水汽把‘毛’玻璃都‘弄’‘花’了,除了朦朦朧朧的一團光影,其他的什麼也看不清楚。
而這時,陳天走到餐桌旁,坐下開是吃飯。這兩天以來,他還真沒怎麼好好吃過,以至於也確實有點餓了。
當然,他不相信張傑夫會在飯菜裡下毒。如果張傑夫想殺自己,根本用不着這麼麻煩,下令讓幾十個拿槍的傢伙,對着這屋子一通掃‘射’,自己立馬死翹翹。
一邊吃飯,陳天一邊思緒電轉。從目前這種情況看,跟張傑夫談判的必要已經沒了。自己最大的底線是放出一個滇雲,可張傑夫開口就要一個華夏。
一個省和一個國家,這間的差距太大了,甚至連討價還價的餘地都沒有,這還談個‘毛’啊?而既然談判是進行不下去了,那自己更沒必要呆在這地方了。多呆一分鐘,就特娘多一分鐘的危險。
況且張傑夫之前說的已經很清楚了,如果考慮不好,那就讓自己一直住在這。這尼瑪不扯淡嗎?老子還只是說考慮考慮,你就這樣變相的把老子軟禁了?老子要直接說拒絕,你還不令人把老子給崩了?
總之,此地不宜久留!而在到明天之前,陳天能夠利用的時間就只有這一個晚上。想到此,陳天背對着攝像頭,掏出手機給蒼狼發了個信息。
信息發完,半個小時後那‘女’警也洗完澡出來了。由於這裡沒有她換洗的衣服,是以她渾身上下只裹了一個浴巾。
不得不說,這‘女’警確實有幾分姿‘色’。雖然算不上頂尖的美‘女’,但也等靠上。但陳天的目光卻並沒有在她身上多做停留。
“快來吃點東西,菜都涼了。我吃過了,沒毒。”
‘女’警看了一眼陳天,依舊還是有些警惕,選了離陳天對面的一個位置,坐下來開始吃飯。很明顯,當囚犯的這些天,她沒吃過一頓像樣的,以至於早就飢腸轆轆的她,吃的有些風捲殘雲。
看到此,陳天不由搖頭點了根菸,接着站起身便要朝一旁的木‘牀’走去。而在他起身的剎那,對面本正在吃飯的‘女’警,唰一下停止了動作,一隻手猛的捂到了‘胸’前。
陳天一愣,幾乎是條件反映的隨着‘女’警的手,看向了‘女’警的‘胸’口。而這一看之下,陳天不由又是一陣無語加蛋疼。不是因爲‘女’警‘胸’口的風景太美好了,而是在‘女’警‘胸’口的浴巾下,竟然還藏着那個被她呆在身上的盤子碎片。
戳,還真是小心。不過被一個‘女’人這樣防狼似得防着,很明顯讓某貨有點桑心。
“趕緊吃飯,吃完飯到‘牀’上來!”陳天道。
‘女’警瞪了陳天一眼,見陳天已經向木‘牀’走去,這才又接着吃。又過了將近半個小時,‘女’警吃完了。但依舊坐在桌子邊,壓根沒有要到‘牀’上去的意思。
“你是想在那坐一夜,還是想等一會有人來敲‘門’?”陳天說。雖然這裡的氣候不是那麼寒冷,但後半夜還是極其凍人的。像‘女’警那樣只裹着一個浴巾,真要是坐一夜,恐怕凍不死也得凍的直‘抽’‘抽’。
雖然很不情願,但‘女’警也知道陳天說的是實話。於是她咬了咬牙,起身朝着‘牀’邊走來。只不過一隻手卻一直放在‘胸’口沒有放下來。
陳天咧了咧嘴,起身讓開了一點位置。‘女’警便嗖一下帶着浴巾蹦上‘牀’,然後快的鑽進了被窩。
對此,陳天將手裡的菸頭兒一扔。大手一揮,扯過被子將兩人都‘蒙’了起來。接着被窩裡的一切,就全都被擋住了。
而從外面看,‘牀’上的兩人肯定沒在幹什麼好事,因爲那被子一會兒東踢一下,一會兒西踹一腳的。那動作……尼瑪,絕對已經開拱了啊。
可是事實上,此時此刻在被窩裡……陳天剛剛往前挪一下身子,‘女’警猛的一腳就踹了過來。而當陳天想往後退一點,可已經到了‘牀’邊,再退就摔到‘牀’底下了!
日麼麼的,“可惡”的單人‘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