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君的話讓水木加奈的眼睛瞪的老大,他和小松君的關係非常好,平日裡也是經常在一起比試。
平日裡水木加奈也勉強能在小松君的手底下走個十幾招,可是小松君卻連唐風的一招都不能走過,那豈不是說唐風的功力是自己百倍還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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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堆碎石了吧?”小松君指着地上的石塊說道。
水木加奈似乎想到什麼忽然震驚的道:“這是他劈開的。”
小松君搖了搖頭,看到小松君搖頭水木加奈鬆了口氣,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唐風的力道究竟有多大,根本就不可想象。
不過這口氣還沒等鬆完,小松君就重重的給了水木加奈脆弱的心臟一下子:“準確的說,他連這雕塑連碰都沒有碰到一下,完全是憑藉自己的功力給震碎的。”
水木加奈聽到這話,嘴巴張的大大的,同時後背也是冒出了一層冷汗,幸虧小松君攔住了自己,否則的話人家根本就不用動手,自己恐怕就已經死了。
古川幸子領着唐風繼續向前走,一直走到一個幽靜的院落前才停了下來。
古川幸子來到院落前,手指飛快的在一塊屏幕上按了一些什麼,然後院落的大門‘吱嘎’一聲打開。
這座院落的安保設施比機場的都要強上百倍,可見這處院落,在古川家族當中的重要性。
古川幸子領着唐風進入院落正中的房間,裡面坐了四個人,四個人的氣息都是非常的悠長,顯然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不用說這四個人,肯定就是古川家族當中四大天階忍者,同時也是整個東洋的最強戰力。
“四位長老,這位就是唐先生。”古川幸子用華夏語介紹道。
四個看不出年齡的天忍,鋒利的目光在唐風的身上掃射,而唐風也是絲毫不畏懼的看了回去。
一對四唐風絲毫不落下風,只是苦了站在一旁的古川幸子。
五人之間雖然沒有直接動手,但是這種氣勢上的比拼,卻也產生了極大的氣場。
“哼!”冷哼了一聲,唐風身上的氣勢陡然一變,忽然變得非常的凌厲。
這種氣勢上的改變,無相無形,但是產生的威力卻也不亞於一次真正的出手。
四大天階忍者的身體,都是忍不住一晃。
四人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震驚,古川幸子雖然跟他們提過唐風的厲害之處,不過那些畢竟都是口頭上的說的。他們並沒有真正見過,其實在四人的內心當中,是不想承認唐風這樣一個年輕人,可以擁有這樣超強的戰鬥力的。
“你們四個的內功心法都是來自華夏吧?”唐風率先開口道。
四大天階忍者的華夏語並不是那麼流利,不過唐風還是勉強能夠聽懂。
“我們的內功心法都是來自祖傳,跟華夏一點關係都沒有。”其中一人開口說道。
唐風一直以爲東洋人在某些方面要比棒子強多了,可是這次唐風顯然要失望了。
唐風冷笑了一聲道:“既然你們說你們的內功心法不是來自華夏,那你們看看我用的是什麼?”
唐風說完手掌一吸、一提,抓過一把武士刀,然後手掌一翻,一套行雲流水的刀法展示出來。
一時之間房間之內刀光劍影,凌厲的刀鋒,刺激的古川幸子的面頰生疼。
不過此時古川幸子也顧不得這些,古川幸子此時的心思全部撲在了唐風所施展的刀法上。
四大天階忍者看的更是目瞪口呆,唐風此時所施展的就是他們所使用的內功心法催動出的刀法。
不過唐風使用的卻更加的順暢,同時也比自己使用的更加擁有威力。
而產生這樣的結果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唐風所掌握的心法,要比自己所掌握的要完整的多。
自己所掌握的心法,因爲種種原因其實不是完整的,不過就算如此也足以讓四人笑傲東洋了。
一套刀法用完,唐風手腕一抖武士刀準確無誤的扎入了刀套當中。
這一套刀法下來,古川家的四個天階忍者都看傻了,就是古川幸子也是同樣看的目瞪口呆。
“唐先生……你剛纔所用的可是《枯木功》……”四個天階忍者因爲驚訝,說話都有一些結巴了。
唐風淡淡笑了笑道:“你們你覺得是就是了。”
此時四個人看向唐風的眼神都是充滿了火熱,不過礙於剛纔唐風說的話,讓他們四個人開口直接跟唐風索要完整的功法,他們實在是開不了口。
“幸子你先帶唐先生下去休息吧。”猶豫了半天,四個人當中的一個人最終開口說道。
古川幸子雖然知道唐風厲害,但是見唐風真正出手還是第一次,不過就是這一次就已經足以震驚古川幸子了。
“唐先生……請跟我……先下去休息吧。”古川幸子此時說話也是有些結巴。
唐風跟着古川幸子離開了這個保安嚴密的院落,由古川幸子帶着來到了一個同樣古樸的房間當中。
“唐先生你先在這裡休息吧,等會自然會有人把飯給你送來的。”一路下來古川幸子已經恢復了平靜。
唐風的眉頭皺了皺道:“我不喜歡被人當成犯人一樣看待。”
古川幸子微笑道:“唐先生是我們的貴客,怎麼可能是犯人呢?之所以這麼安排也是擔心唐先生你旅途勞累,如果唐先生不喜歡的話,等會我會讓人請唐先生一起過來吃飯。”
頓了一下古川幸子,掏出一張磁卡道:“唐先生這張磁卡是出入我們古川家族的門禁,請唐先生收好。”
唐風接過磁卡看了一眼就撞在了口袋裡,見唐風將磁卡手下,古川幸子倒退着離開了房間。
在房間當中轉了一圈,唐風並沒有發現什麼竊聽設備,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
坐了一天的飛機唐風也有些勞累了,推開浴室的門,唐風發現浴室當中竟然不是什麼淋浴設備,而是一個溫泉。
“嘿,還真會享受。”唐風笑了一下,就進入了溫泉當中。
坐在溫泉當中,唐風一邊運轉《太虛決》的練氣篇,一邊在心中默默盤算自己接下來的行動。
一個小時過去之後,古川幸子去而復返,這回古川幸子脫去了旗袍,換上了一身隨身的和服。
古川幸子恭敬的鞠躬道:“唐先生,我父親邀請您一起共進晚餐。”
唐風點了點頭,跟古川幸子去見古川家族的當代家主。
跟着古川幸子來到餐廳,唐風並沒有一眼就看到古川家族的當代家主,而是一眼就看到了今天晚上的晚餐。
一個容貌姣好的裸-女,平躺在一張長條桌子上,而她的身上則是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料理和壽司。
‘女體-盛’
這就是傳說中的‘女體-盛’,對於‘女體-盛’這種東西,唐風也是隻聞其名,不見其真正的面貌,這次唐風也算是開了眼了。
被當做器皿的女子,皮膚光潔如羊脂白玉一樣,身上除了頭髮以外,便再沒有任何一根汗毛了,而且通體始終散發着淡淡的清香,就算不吃她身上的菜也會讓人感覺已經飽了。
“唐先生請坐。”古川幸子微笑着邀請道。
在這裡吃飯的只有四個人,除了那個當器皿的美女以外,就是古川幸子和她的父親以及唐風了。
唐風坐的位置剛好是美女的一隻乳-房的對面,看着高聳挺拔的乳-房,唐風這有咬上一口的衝動。
“唐先生久聞大名,今日能夠邀請到唐先生來做客,真是三生有幸。”古川幸子父親的華夏語帶着濃重的東洋口音,聽上去很容易讓人想起當年的鬼子。
古川幸子的父親,名叫古川一夫,今年四十八歲,已經做了十年的家主了。
古川家族能有這樣的成就,除了和他們超絕的武力,以及那四大天階忍者以外,古川一夫絕對是功不可沒。
當年在古川一夫接管古川家族以前,古川家族雖然也是一流的勢力,但是和佔據半邊天的四大家族相比,根本就是不可同日而語。
不過在古川一夫接管之後,他採取凌厲的手段,先是滅了幾個小家族,然後又通過一系列手段取得了首相的信任,得到了政府的支持。
同時古川一夫還極大的發揮了古川家族武力上的優勢,將所有反對的聲音都是打壓的乾乾淨淨。而且古川一夫這個人可以說是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任何阻擋他前進道路的人,都會被他當成敵人,而他對敵人的只會用一種方法,那就是殺掉。
在東洋曾經有一個議員曾經反對過古川一夫,結果第二天他就暴斃在家中,死相相當恐怖。
當然古川一夫手段如此的兇殘,敵人自然也是不少,不過古川一夫也算是一個練武奇才,在三十八歲的時候就已經是地階巔峰的忍者了,隨時可能踏入天階,這樣一個高手一般人想要殺他真的是非常困難,更何況還有古川家族的其他高手存在呢。
唐風艱難的將實現從美女的身上移開道:“古川先生客氣了,我們只是有共同的敵人罷了,否則的話我想我一輩子都不可能過來做客的。”
古川一夫並沒有因爲唐風說的直白而惱怒,反而臉上的表情嚴肅了幾分道:“唐先生這次唐先生能夠過來幫助我們共抗強敵,我們已經是感激不盡了,從今天開始唐先生就是我們古川家族的恩人。今後無論有任何的差遣,唐先生只要說一聲就行,我們家族上下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古川一夫說的鄭重,不過對於這樣的保證,唐風根本就不相信。
見唐風的眼睛不時的往器皿上面看,古川一夫笑道:“鄉野之地也沒有什麼好招待唐先生了,就請唐先生隨意品嚐吧。”
說完一直跪坐在旁邊的古川幸子,主動爲唐風夾起了一個放在乳-頭上的壽司。
被當做器皿的美女也的確夠能忍的了,在古川幸子動作的過程中,她竟然一動沒動,甚至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
不過古川幸子這麼一夾,倒是將她粉嫩的乳-頭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看着被一圈綠葉襯托的彷彿櫻桃一樣的乳-頭,唐風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
古川幸子輕笑了一聲道:“唐先生請用。”
唐風夾起那塊壽司,放在口中,頓時一股少女的芬芳瀰漫。就算是唐風這個不喜歡壽司的人,此時也是感覺味道棒極了。
當然如果用這樣的美女做器皿的話,換成任何的菜味道都會非常棒的。
這一頓飯吃下來,可是吃的唐風熱血沸騰,不過好在唐風修煉有成,否則的話恐怕真的會把持不住。
吃過飯之後唐風剛準備離開,古川幸子就帶着一個容貌非常可愛、清秀的美女來到了唐風的面前:“唐先生彩香以後就是你的貼身女僕,以後唐先生有什麼要求或者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跟彩香說。”
唐風一眼就看出了面前這個有着鵝蛋臉型,身材凹凸有致,渾身始終散發着淡淡處-女清香的彩香,就是剛纔的器皿。
對於古川幸子這次的安排,唐風並沒有拒絕,而是欣然接受了。有一個美女在身邊伺候着,就算不能怎麼樣也是一種享受不是。唐風這次來東洋可不是爲了吃苦來的,所以對於這種享受的事情唐風可是來者不拒。
“那就多謝幸子小姐了。”唐風哈哈笑道。
古川幸子見唐風同意,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唐先生客氣了,我們做這些都是應該的。”
唐風似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道:“今天晚上我想出去逛逛,幸子小姐不會不允許吧?”
古川幸子道:“當然不會,我已經說過了,唐先生是客人可以隨時離開。我這就讓人給唐先生你準備車。”
唐風道:“有勞了。”
告別古川幸子,唐風帶着彩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彩香顯然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從進入唐風的房間開始,美麗的臉蛋就一直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因爲熱的還是因爲緊張、害羞。
“不用客氣,隨便坐吧。”唐風微笑着說道。
彩香深鞠一躬道:“唐先生您是主人,你坐着就可以了。”
唐風道:“你不用管古川幸子跟你說了什麼,在我這裡沒有主人和僕人這麼一說,我讓你坐你就坐吧。”
雖然唐風這麼說但是彩香仍然不敢坐下,見狀唐風只好板起臉道:“我現在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坐下可不可以?”
見唐風似乎生氣了,彩香的身體不由得一顫,俏臉也是嚇的蒼白連忙坐在了凳子上。
見彩香坐了下來,唐風的臉色稍稍緩和道:“我聽你的華夏語說的挺正的,你是跟誰學的?”
彩香道:“我的母親是一名遺孤,是在華夏出生長大的,十五歲的時候我的母親死了。然後我就被一個的東洋人帶了回來,進入了古川家族。”
唐風點了點頭道:“難怪你的華夏語說的這麼好,原來你是在華夏長大的。”
唐風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彩香聊着,十分鐘之後,古川幸子給唐風準備好了車,同時還有一張沒有上限的信用卡。對於這些唐風自然都是不會客氣的,全部照單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