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陳凡走下的車的時候,他馬上就愣了一下,這下不單是連路費都省了,就連腳力都省下來了。
“小凡,是不是沒想到我也會在這裡?”身穿唐裝的錢忠祥正站在這別墅的門口,笑口迎迎的望着陳凡。
陳凡很快回過神來,上前錢忠祥打了聲招呼道:“只是有些吃驚,沒想到錢老你也會在這裡。”
“呵呵。”錢忠祥笑了笑道:“是蘇小姐通知我的。”
陳凡很快就想到一個問題,既然錢忠祥都在這了,那麼這個病人他一定是看過了,那爲什麼還要自己來了?
除非……。
想到這,陳凡於是就開口問道:“錢老難不成這病人連你也沒有辦法嗎?”
陳凡這話讓錢忠祥不由老臉一紅,不由喝道:“你這小子,問這麼多做什麼,還不快進屋。”
看着錢老忠祥紅着的老臉,陳凡總算是明白了怎麼回事,不過卻不知道是蘇月媚先找到錢忠祥給自己丈夫,還是她先找到章明輝通知自己?
“對,我們先進屋裡談吧。”蘇月媚招呼着陳凡等人進屋。
蘇月媚家的別墅與錢忠祥所住的相差無幾,估計也是有將近三百來個平方,客廳同樣是有八十來個平方,屋裡的擺設裝修很是豪華,不過卻也沉澱着一絲的溫馨。看來這房子的各種擺設與裝修都是經過精心設計。
“你們先坐,我去讓人你們倒點水。”蘇月媚的招呼幾人坐下,接着就叫傭人爲幾人倒上茶水。
“小凡,這次可是要看你的咯,患者是一名因爲腦出血引起深渡睡眠的植物人,而且已經有十年之久,我還真是無能爲力。”錢忠祥是一個很闊達的人,不行就是不行,他很老實的承認自己的沒有辦法治醫蘇月媚的丈夫。
“盡力而爲吧,現在我都還沒有給病人檢查過,那裡知道情況。”聽着錢忠祥的介紹,陳凡是直皺眉頭,不過嘴上還是很客氣的說道。
“你還跟我客氣,我看你小子是找打了。”聽着陳凡那客氣的話語,讓錢忠祥有些生氣的叫道。
“錢老你別生氣,我說的是事實。”陳凡趕緊的說道。
見錢忠祥臉上的臉『色』好點了,陳凡這才,道:“錢老你都說了患者是一個昏『迷』了十年之久的植物人,我想你應該也清楚,處於植物人狀態的患者,身體各個機能都可以說是處於半停止的狀態,而且他這將狀況還是因爲大腦嚴重出血所引起的,這其中的腦神經還和腦心細胞的損傷可想而知。”
“嗯,你說得很對,這植物人大腦皮層功能嚴重損害,受害者處於不可逆的深昏『迷』狀態,喪失意識活動,而腦中樞的中心部位所司呼吸、體溫調節、消化吸收、分泌排泄、新陳代謝以及心跳循環等自主功能依然存在。”聽着陳凡的話,錢忠祥也是不停的點着頭。
“錢老你自己也知道這其中的難度了,我就不在說什麼了。”陳凡苦笑搖了下頭,繼續說道:“就算我是神仙也敢說能百分百的治好,一切都只有給病人診斷過才能下結論,不過我想你們最好別對我抱太大的希望,別到時候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兩人的談話,蘇月媚可是一直聽在心裡,見兩對於丈夫的病情分析可是讓蘇月媚緊鎖着眉頭,問到陳凡:“難不成真沒辦法嗎?”
“這個也不好說,一切都要給病人診斷過才能下結論。”陳凡搖了下頭,繼續說道:“反正還是那句話,別對我抱太大的希望。”
“小凡不如我們先去看看病人。”對於陳凡的話,錢忠祥還是點了點頭提議到。
“嗯!”陳凡看着一旁的蘇月媚道:“蘇小姐,請你帶我們去看看你丈夫的情況。”
“啊?好…好的。”剛纔聽着兩人的對話,蘇月媚臉上的表情是越來越失望,現在聽到陳凡叫喊自己,當下就連忙回過神來,站起身子道:“我丈夫在二樓的房間裡,你們跟我來吧。”
跟在蘇月媚的身後,幾人很快就走進了一間主臥室,只見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躺在牀上,牀邊還有不少先進的醫療儀器,陳凡雖然不知道這些儀器叫什麼,但也能猜想到這先進的儀器應該是用來維持這中年男子的生命。
“這就是我丈夫。”蘇月媚的聲音有些哽咽了起來。
每次她只要一看到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丈夫,內心就會時不時的作疼,這可能就是因爲看次丈夫只能靠着這先進的儀器才能存活下來的關係,也或許是因爲自己太愛他的原因。
走近牀前,這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長得是相貌堂堂,齊眉的劉海,雙眼緊閉,成熟的臉上泛着蒼白,也許是因爲多年沒見什麼陽光的關係,嘴上帶着一個吸氧口罩,身上也是『插』着不少的感應儀器,那感應線連接着牀邊的儀器,看起來就好像是人與儀器合成了一全。
陳凡與錢忠祥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同時點了下頭,一人拿起中年男子的手就開始爲其把脈。
在號脈的過程中,兩人都是同一個表情,那就是眉頭緊鎖。而一旁的蘇月媚可是將兩人的表情都收在眼底,他們每鎖一分眉頭,蘇月媚的心就下沉一分。
兩人這次號脈的時間都很長,足足五分鐘過來,陳凡這麼將中年男子的放下,先是對着一錢忠祥道:“錢老,你怎麼看?”
“唉。”錢忠祥嘆了口氣道:“如果病人是在剛出事的時候,我說不定還有辦法,可是現在我是沒有辦法醫治。”
說完,錢忠祥看向一旁的陳凡,道:“小凡你了?有沒有辦法醫治?”
“這個我也不好說。”陳凡苦笑的搖下頭,道:“病人的大腦破裂的血管雖然已經修復,不過腦內淤血結成塊,大腦神經因爲這些淤血塊的長年擠壓,使得這些大腦神經完全萎縮,還有病人的五臟六腑的功能也接近衰竭,要不是有這麼儀器唯此着他的心脈不斷,我想這病人好幾年前就應該死了。”
對於病人的情況錢忠祥也是清楚無比,這樣的情況簡單點說就是等死的人,就算是靠着這些先進的儀器最多也只能活個三四年的時間,最後也會因爲五臟六腑功能完全衰竭而死。
“難道兩位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嘛?”聽完陳凡的這一番話,蘇月媚都已經快要絕望了。
“我真的沒辦法,我剛纔也說了,如果你丈夫一出事的時候就找到我,說不定我還能將他治好,可是現在我真是無能爲力。”錢忠祥搖了下頭。
蘇月媚看着錢忠祥搖頭的表情,只好將目光轉投給陳凡,:“你既然能治好一位植物人,我想你一定有辦法治好我丈夫,對不對?”
“這個…我……”陳凡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因爲蘇月媚那雙無助的眼神,實在是讓他難以開口。
“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只要你能治好我丈夫的病,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說着,蘇月媚就跪了下來。
“蘇小姐,你別這樣,快點起來。”看着突然跪下的蘇月媚,陳凡連忙就將她給扶了起來道:“不是我不想治,實在是我也沒有想到辦法。”
“小凡這麼說只要你想到辦法就能治好他的病?”
一旁的錢忠祥原本也不看好陳凡能治好這個病人,必竟這病人的情況實在是太過嚴重了,簡單的說就是病入稿肓,『藥』石無靈。不過現在聽到陳凡的這話,讓他有些驚訝起來。
陳凡有些爲難的點了點頭道:“病人雖然是病入稿肓,但是隻要我給他衰竭的五臟六腑注入新的生機,使之氣血通暢,臟腑和協,從而人之精氣自然會自動修復着他大腦受損的神經,接着我們只要進一旁的清腦他大腦內的淤血塊,這一切就好說了。”
“呃?”陳凡的話讓錢忠祥也是爲之愣,因爲陳凡的這個方法他是聽都沒有聽說過,已經衰竭的生機也給可能喚醒?
當下讓錢忠祥不由好奇的問道:“那不是說那怕是既將老死的人,只要給他注入這所謂的生機,也可以重獲青春?”
“理論上應該是可以的。”陳凡點了點頭。
陳凡的這話更是讓錢忠祥震驚不以,因爲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如果陳凡說的是真的,那不是說人可以擁有無限的生命?在也不必受老死的病痛折磨?
長生不死?
這簡直是太瘋狂了!
一想到這,錢忠祥的呼吸都有些凝重了起來,要知道變老是人類的天敵,那怕是擁有有富可敵國的財富,擁有有無上的權力,在你老死的那一刻也不在是屬於你的。
不就如同當年的秦始皇爲求長生不老之『藥』,又派方士徐福率童男女數千人至東海求神仙,可是最後這也只不過是一個笑話,最後秦始皇還不是化成爲塵土,所建立的帝國在不久後也是煙消雲散。
“不過這也只是理論上的問題,所以這也是我爲什麼說沒有辦法的原因。”陳凡苦笑的搖了搖頭道。
瘋子!聽完這話,這兩個字是錢忠祥給陳凡的定義,這麼大膽的理論也能提出來,不是瘋子是什麼?
過事實上也是如此,這個理論實在是太過大膽了,而擔出這個理論的陳凡可以說是一個瘋子,可是他那一身高明的醫術卻也可以說他是一名天才。
可是所有的科學家不都是被人稱爲瘋子的天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