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把你從海里拉了上來,不過你的傷勢很嚴重,恐怕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你是中國人?”木然再次察看了一下他的傷勢,那刀傷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製造出來的。看得出來,這些刀本來都是向他要害攻擊的,不過這個人卻閃過了要害。
那人彷彿是想起什麼,突然猛地睜開眼睛,把一旁的秦瀾嚇了一跳。
“怎麼會,你剛纔給我輸入了靈力?”雖然重傷在身,但是激動讓張華山彷彿忘記了疼痛,臉上充滿了疑惑和不解的神情。
“不對呀,怎麼可能有人擁有靈力。難道是師父最近收的徒弟?上次師父的兩個最小的徒弟纔來找過自己,那這個人?”張華山真的想不明白了,這個世界上難道除了青雲門,還有修真者存在?
聽到這個人的問話和他的喃喃自語,木然有些明白了,這個既然知道自己使用的是靈力,那麼就說明他的身份是一名修真者。青蓮道人曾告訴過自己,在南海的一個島嶼上,有一個徒弟叫張華山。
修斯轉目道:“你叫張華山?青蓮道人的徒弟?”
不會那麼巧吧?自己剛到南海幾碰到這樣的事情?可是,又有什麼人能將張華山逼迫成這樣呢?不管是什麼人,修斯可以肯定的是,對方絕對不是一般的勢力或者黑社會。最有可能就是國家機構的人,而張華山身上所受的傷應該來自於一種狹窄的長刀。而使用這種長刀最好的人,那非日本的忍者莫數了。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見過我師父?”雖然張華山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境地,但此事兩眼卻放出一陣異彩。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墨記島還有些希望。他最害怕的就是師門不知道自己發生的事情,下次師弟師妹再來的話,說不定也會遭到那些人的毒手。
秦瀾在一旁傻傻地看着二人,聽着木然和這個叫張華山的人的對話,非常地不明白!靈力?師父?這都什麼對什麼呀?木然竟然還說了個青蓮道人的道號,難道是拍電視劇嗎?
秦瀾非常地驚訝,不過她也知道現在不是自己插嘴的時候。
“我曾見過你師父,正是你師父告訴我關於你的一些消息。不過,他好像是說你在一個島嶼上賺銀子,可是現在,你怎麼落到如此地步了?”木然詫異地問道。
張華山長長一嘆道:“昨天晚上……咳……墨記島遭到大量敵人的進攻,大概有一千名全副武裝的人。而我……咳咳,也遭到五名忍者和一名狙擊手的夾擊。”
“那幾個人非常厲害,危機時刻,我殺了兩名忍者用御劍術飛了出來。不過,我也身受重傷。當時我只想趕快趕到崑崙山告訴師父這個消息。可是,無奈我的傷勢太重了!咳……雖然吃了一枚療傷的靈藥,但還是沒有飛過這片海域,不知道什麼時候落進了大海,幸好遇到你們。”張中華很吃力地說完這段話,劇烈地咳嗽起來。
墨記島?
秦瀾連忙拿出地圖找了起來!
“現在,我估計墨記島已經落到了他們手裡。這位兄弟,你既然見過我師父,就請你帶個話給他,就說華山沒能完成師父交代的任務,對不起他老人家。我……我不行了!”張華山喘息了一會,又接着說道。
木然可以感覺得到,他的生命信號正在減弱。
“你放心,我不會讓墨記島落在那些人手裡的。”木然重重地說道。
“呵呵,這我就放心了,兄弟,謝謝你了……”張華山說完這句話後,永遠地閉上了他的眼睛。
“木然,墨記島在這裡。”秦瀾已經在地圖上找到了墨記島的位置,離他們現在這個地點大概有幾百海里的樣子。這點距離並不算什麼,只是,這墨記島上都有些什麼呢?
在這之前,木然並沒有聽說過墨記島。所以,他對墨記島那是很陌生的。至於秦瀾,對這些地方那就更是不清楚了。
“我看,我們還是回去找個嚮導瞭解一下,然後再做打算。”修斯考慮了一下說道。
而
今天的海上游玩,也就到此結束了。木然打了一個電話向當地警察報了岸,警察來得倒挺迅速,大概只用了半小時的時間。無奈,木然和秦瀾並不會說這個地方的語言,所以他們跟着警察回到FL國的首都,在翻譯的幫助下,木然把遇到的事情大概講了一下。不過關於墨記島的,他當然是不會說出來的。
從警察局出來後,木然給李國慶打了個電話,讓他查一下關於墨記島的情況。李國慶不愧是特種兵出身,很快就查到了需要的信息。墨記島原來就是一個收藏通緝犯和黑幫大哥的地方。這裡,是罪犯的天堂。在這一地區,墨記島有人間天堂的美譽。當然,這個稱呼是一部分需要的人送給墨記島的。
雖然知道了墨記島的所在和關於墨記島的信息,但是現在木然還是不能對墨記島有所行動,因爲,木然手裡現在根本就沒有人手。聽張中華所說,人家至少有上千名全副武裝的戰鬥人員,而自己難道一個人與之硬拼?
就算是自己能把這個島嶼拿下,那以後難道靠一個人守衛?
所以,木然必須從長計議。在與李國慶照面之後,木然把墨記島上的事情說了一下。這個墨記島無論如何都要拿下來,只是現在卻不能着急。
“木然,我們現在怎麼做呢?”秦瀾雖然對木然的事情還有許多不知道的,不過她卻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我們先跟油輪迴到國內,然後再計劃一下。現在我們缺少人手。”木然現在終於感覺到壓力了,這個人還是非常重要的。就算你的武器再厲害,要是沒有人操縱的話,也是無法發揮武器威力的。
“老闆,我們這就回國了嗎?”李國慶似乎比木然還不甘心的樣子。
“是啊,難道你想一個人與他們一千人對抗嗎?”木然看了看李國慶,笑着說道。
“嘿嘿,那可不行。雖然我不怕死,但那樣的話純粹是傻子。”李國慶憨厚地笑了笑,有的時候,李國慶確實有些憨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