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音,蕭凌頓時驚訝的在心道:“師傅,你醒了?什麼毒?”
“哼!我不醒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怎麼毒了?”葉桂焦急的聲音傳進蕭凌的腦海。
“毒?難道我剛纔喝的酒裡面有毒?是什麼毒?”蕭凌頓時有些焦急的道。
剛纔不僅是自己,在座的人,除了丁山之外,其它的人全都喝了。
要是這酒裡面有毒,這些人豈不是全部都得完蛋?
“不是劇毒,只是曼陀羅的花粉提煉出來的,讓人渾身無力,甚至昏迷過去,不過不會造成死亡,你放心,你身體裡面的玉石能量,已經把這些毒素全部吸收掉了,現在你的身體雖然不能說百毒不侵,但是一般的毒素,根本影響不了你的身體。”葉桂解釋道。
聽到葉桂的話,蕭凌這才鬆了一口氣。
若是花三山等人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哪怕不是自己出的手,自己也會愧疚一輩子。
想到這裡,蕭凌的眼神頓時變得陰冷了起來。
這些毒,肯定是韓東下的,看來這傢伙爲了對付自己,還真是不擇手段啊。
不過不管如何,這些酒不能再讓這些人喝了。
想到這裡,蕭凌要阻止其它人繼續喝下去。
在這時,剛纔那名敬酒的老人,正站着向別人敬酒,突然使勁搖了搖頭,手撫着額頭道:“怎麼回事?這酒勁也太大了吧?怎麼有些頭暈?”
剛纔他喝的最多,這會突然開始搖搖晃晃起來。
“哈哈,我說柱子,你這身子骨不行了吧?一大把年紀了,還去嫖娼,身體被掏空了吧?”旁邊一個老頭哈哈大笑道。
只是話剛說完,剛纔那名老者身體一軟,緊接着直接倒在了地。
“柱子!”旁邊那老頭驚呼一聲,立刻要去拉那名老者。
因爲這突然的變故,整個大廳裡面瞬間靜了下來。
只是這老頭剛站起來,突然眉頭一皺,使勁搖了搖腦袋。
下一刻,此人身體一軟,又跌坐在椅子面。
“不對!這酒不對勁!”這名老頭聲音無力的道。
“什麼!”其它人聽到這話,臉頓時浮現出驚恐之色。
他們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都是道混出來的,一句話,他們明白怎麼回事。
不僅是他們,連蕭凌,此時都已經猜到,剛纔的酒,肯定被人動了手腳。
“難道有毒不成?”
“我也感覺到全身無力。”
“可惡!到底怎麼回事!”
“我也是!”
整個會場裡面,幾乎所有人,此時都感覺到全身無力起來,趴在桌子面,甚至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此時此刻,人羣,張朝順的臉色變得一片蒼白,不敢置信的望着手裡面端的酒杯,全身都在劇烈的顫抖着。
今天的聚會,是他一力撮合的,爲此不知道和秦連英與李盛說了多少好話。
若是這些人因爲自己出了問題,他已經不敢想會發生什麼後果了。
蕭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擡頭向看了一眼。
果然,韓東那些人已經從樓走了下來。
“哈哈……各位,晚好!”
在這時,韓東的聲音從樓梯面傳來,緊接着,韓東帶着一羣黑壓壓的人,從樓梯面走了下來。
這些人,手裡竟然全部都提着阻擊槍,有些人的手甚至拎着一把chōng fēng qiāng。
“韓東,是你!”
看到這些人,花三山頓時皺起了眉頭,冷聲道。
“是我,花三爺,好久不見。”韓東笑眯眯的道。
“你想幹什麼!”花三山神色憤怒的道。
他可是清楚的知道韓東是什麼人,甚至還和韓東有過合作,當初和韓東去孫商大廈,對於這傢伙的手段,花三山可以說是誰都瞭解。
“我想幹什麼?”韓東輕笑一聲道:“很簡單!當然是要對付蕭凌了!”
說着,扭頭看向蕭凌,嘿嘿笑着道:“蕭少爺,次見面有些太匆忙,這一次兄弟我好好的準備了一番,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蕭凌點了點頭道:“嗯,不錯,佈置的確實挺細心的,可以看出確實花費了不少的功夫。”
“哈哈!”韓東大笑一聲道:“蕭少爺喜歡好,也不算白費了我一番心意!兄弟我爲了對付你,也算是花了不少心思了。”
在這時候,花三山眯着眼睛冷聲道:“韓東,你是怎麼知道我們的這場聚會的?又是怎麼混進來的?”
“是我!是我策劃的!”
在這時候,張朝順臉滿是自責的衝出來喊道:“都是我!是我和韓東沆瀣一氣,騙了你們大家,一切都是我的錯!”
隨後,張朝順向韓東怒吼道:“姓韓的!你不是說只是和蕭凌談生意嗎?爲什麼要向我們下毒!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韓東嘿嘿一笑道:“這你還不明白麼?只是利用你們對付蕭凌罷了,老東西,這麼大歲數了,怎麼還這麼天真呢?活到狗身去了?”
“你!姓韓的!你不講信用!”張朝順怒吼道。
“哈哈!”韓東大笑一聲道:“你第一天才知道麼?信用是什麼?能當飯吃麼?真是可笑!你只是我們利用的工具罷了,真以爲自己那麼重要麼?一隻老狗罷了!”
“你!我和你拼了!”張朝順怒吼一聲,向韓東撲了過去。
只是張朝順也喝了不少酒,如今也已經毒,又怎麼會是韓東的對手,被韓東直接一腳踹在了地。
“不知死活的老東西!真以爲我不敢殺你麼?”韓東獰聲道,說着,直接掏出一把阻擊槍,黑洞洞的槍口直指張朝順的腦門。
張朝順怒吼一聲,再次爬了起來,想要向韓東衝過去。
不過在這時候,花三山一把拉住了他,冷聲道:“老實給我待在這裡!”
張朝順眼圈一紅,直接向花三山跪了下來,哭着道:“花哥,我對不起你,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聽信了這韓東的話,是我貪生怕死,一切都是我的錯。”
“你的事,一會再說!”花三山冷聲道。
說完,看向韓東道:“韓東,今天是我們戰魂盟十八年來的第一次聚會,對於我們的意義重大,能不能看在往日的情份,賣我一個薄面?改日我當定登門道謝。”
“呵!你的薄面?花三山,若是以前,我或許還賣你一個面子,現在的你算什麼東西?爲了對付蕭凌,你知道我們佈置了多久麼?你一句話讓我們放人,真以爲自己是天皇老子了麼?別說是你,今天誰來了都不好使!來人啊,把蕭凌給我抓起來。”韓東冷喝一聲道。
話音落下,後面立刻跑過來兩個人,向蕭凌衝了過去。
不過在這時候,丁山瞬間衝到了蕭凌的身前,怒吼一聲道:“想打架?來啊,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
砰!
韓東擡手一槍打在了丁山的大腿,鮮血噴出一米多遠。
丁山悶哼一聲,直接倒在了地。
“哼!真是沒見識的鄉巴佬!現在誰特麼還用拳頭打架啊?不知道有種東西叫槍麼?”韓東對着阻擊槍口吹了一口,滿臉冷笑的道。
蕭凌眉頭一皺,臉色頓時變得無的陰冷。
“韓東!”
在這時候,花三山怒吼一聲道:“這裡現在是我們戰魂盟的地盤,你這麼做,是在逼我們戰魂盟和你們死磕到底!”
“喲呵?拿戰魂盟嚇唬我?一個早已經不復存在,消失了十幾年的存在,想拿它嚇唬我?真以爲東哥我是被嚇大的?來來來,把你們戰魂盟的人全叫過來,你看我韓東會不會皺一下眉頭?”韓東冷笑着道。
“好!按照道規矩,咱們約人,找個地方,好好打一場,輸了的話,我們任你們處置!”花三山冷聲道。
韓東神色一愣,緊接着突然哈哈大笑道:“沒想到花三爺也如此天真!誰要跟你們打啊?你們有那個資格麼?今天放走了你們,哪找這麼好的機會去?老傢伙,也別說我沒給你機會,今天我的目的只是蕭凌,你們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否則連你們一起解決了。”
“哈哈!我們戰魂盟沒有未戰先怯的孬種!自從當年喝下斷魂酒,這條命不是屬於我們自己的了,能活到現在已經是賺大了!在我們戰魂盟的眼,不管敵人是誰,我們戰魂盟只有四個字,那是死戰到底!”花三山冷喝一聲。
說到這裡,花三山扭頭向後方的秦連英等人冷喝道:“戰魂盟所屬,今天有欺負咱們的人,還找到咱們的頭,咱們應該怎麼辦!”
在這時候,魏子誠站聘,怒吼一聲道:“死戰到底!”
說着,魏子誠直接把身的外套一扯,露出了一身精壯的肌肉,抄起一個酒瓶子一把砸在了桌子面。
譁!
瓶子應聲而爛,剩下半個瓶子還留在魏子誠的手。
“死戰到底!”張朝順神色猙獰的咆哮一聲,和魏子誠站到了一起。
秦連英猶豫一下,同樣站出來,冷聲道:“雖然我們戰魂盟現在勢弱,但是我們卻沒有孬種,欺負到我們頭了,只有一個字,那是戰!”
“對!和他們幹他丫的!大不了到了黃泉,咱們這些老兄弟再一起闖蕩!”李盛怒吼一聲,也站了出來。
其它戰魂盟的人,此時看到這一幕,也全部站了出來。
此時正值夏天,一羣老頭,全部都扯掉外套,露出半身。
幾乎所有人那皺巴巴的皮膚面,都或多或少留有幾道傷痛,尤其是魏子誠,後背面至少十幾處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