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外陽光明媚,雲飛揚緩步返回學校,路上接到了於彥波的電話。
“雲哥,你在哪呢?”
“我在外面,快到校門口了。”聽於彥波的口氣帶着難以遮掩的怒火,雲飛揚不禁問道:“怎麼了,有事嗎?”
於彥波氣呼呼的道:“我被一個東瀛小鬼子給打了,哥你得幫我報仇,否則我咽不下這口惡氣!”
“怎麼回事?”
“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我去找你,校門見,見面後再細說。”
雲飛揚來到校門口,繼續往前走,便看到了急匆匆趕來的於彥波,只見他的右眼一片烏青,臉頰也腫了起來,明顯是被打的。“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被人打得這麼慘?是不是又闖禍了?”
“別提了,這次真不怪我!”於彥波長長的哀嘆一聲,將被打的事情詳細的講述一遍。
大一新生爲期兩週的軍訓結束,社團的招新活動也隨之展開,今天正是社團招募新人的日子,之前雲飛揚給魅影送早餐的時候也看到了。
教學樓前的廣場上異常熱鬧,到處都是各個社團擺放的桌子,以及爲招募新人所拉的條幅、標語,起碼有七八十個不同的社團,不少新生圍在四周諮詢,放眼望去比集會還熱鬧。
於彥波閒來無事,跟新認識的一個同學也來湊熱鬧,當他們轉悠到武術社時遇上了一個美女。用於彥波的話形容,那就是風華絕代,超凡脫俗,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僅看了這個美女一眼,他就被深深的吸引了。
爲了近距離觀看這個美女,搭訕認識,於彥波奮力擠開了人羣。在擁擠的過程中,他跟一個東瀛男生髮生了互相推搡和口角衝突,本來不是什麼大事,很快被人拉開了。
這個東瀛男生要加入武術社,不過聲稱除非武術社有人能打敗他。於彥波看此人不順眼,出言諷刺了幾句,東瀛男生也不示弱,兩人又吵了起來。
爭吵幾句,東瀛男生提出要跟於彥波比試,揚言一招就能打於彥波打趴下。衆目睽睽之下,又被那個美女看着,於彥波不甘認慫丟臉,腦筋一熱當即答應。
兩人來到武術社專用的習武室比試後,結果於彥波被一招放倒在地,東瀛男生又出言羞辱,氣焰囂張。惱羞成怒之下,於彥波趁東瀛男生不備,使出了陰招撩陰腿,踢了東瀛男生的襠部一腳。
那東瀛男生會兩下子,被踢了之後並無大礙,反過來又把於彥波打了一頓。
“那小鬼子挺狂的,還罵我是東亞病夫,不教訓他一頓,我咽不下這口氣……”於彥波越說越生氣,氣得臉紅脖子粗。“雲哥,你得幫我,那小子還在習武室等着我呢。我大話都放出去了,要找高手教訓他,你可不能不去,否則哥們這次丟人丟到國外去了。”
“好吧,我陪你去看看。”於彥波一再懇求,雲飛揚推辭不過,點頭答應。
北海大學內各種教學配套設施齊全,還有一座室內
運動館,其中一間寬敞的羽毛球室分給了武術社使用,白天作爲羽毛球室,晚上是習武室。由於碰上了招新,羽毛球室全天都讓武術社使用。
時間不大,於彥波帶着雲飛揚來到了習武室,此時屋內站着四五十號人,熙熙攘攘,十分熱鬧,場中兩個男生正在過招。
“扎沖天辮的傢伙就是打傷我的小鬼子,好像叫什麼南優陽太。”俗話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於彥波指着其中一個男生憤憤的道:“聽這名字就知道不是好人,島國女優全世界都知道,他是男優,也好不到哪去。”
雲飛揚看向場中,只見南優陽太不算高,最多一米七二,看上去也不算強壯,頭上扎着一根沖天辮,顯得特立獨行。
“我看他比我矮,體格跟我差不多,我覺得能打過他,就答應了比試。沒想到這鬼子有兩下子,一腳就把我踹倒了……”於彥波邊說眼神邊在人羣中掃視,當他看到要找的目標後,雙眼放光,拉了拉雲飛揚的胳膊,一改剛纔的怒容擠眉弄眼道:“雲哥,你看見那邊穿白色紗裙的美女了嗎?怎麼樣,絕對的仙子,哥們沒騙你吧?”
“你小子真是記吃不記打,還有心思看美女,報不報仇了?”雲飛揚笑罵一句,轉頭看去。
在斜對面的人羣中站着個身穿雪白長裙的女孩,約莫十八九歲,容貌無比秀美,清雅絕俗,膚色晶瑩如玉彷彿吹彈可破,一雙玲瓏剔透的美眸充滿了靈動,小巧挺直的鼻子,紅潤欲滴的柔脣,的確是個很罕見的美女。
她容顏如玉,身材修長,蠻腰纖細,雙腿筆直,渾身散發着一股超凡脫俗的氣質,好似雪山之上的清秀蓮花。在一襲雪白長裙襯托下,真如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美的讓人窒息,又讓其他女生自慚形穢。
她就那麼靜靜的站在那,儼然就是所有人的焦點,令窗口照進來的陽光都跟着黯然失色。
“在喧囂浮華的都市中,還有這樣清秀絕倫,氣質出塵的美女,真是罕見!”雲飛揚也忍不住誇讚道,不禁多看了那個美女幾眼。
“如果不是爲了她,我也不會挨這頓打。”於彥波死皮賴臉的哀求道:“雲哥,你看在往日咱們哥們的情分上,無論如何也得給我報酬雪恥,把丟的面子找回來,否則以後我可沒臉見那位美女,哥們的終身幸福全靠你了。”
“終身幸福?”雲飛揚笑了笑,“你別自作多情了,你看上那個美女了,人家不一定能看得上你。”
“不管她看不看得上我,我也得追她,她就是我心目中的真愛。”
“真愛都蹦出來了,別扯了,越扯越遠。”
“砰!”就在這時,場中打鬥的兩人分出了勝負。南優陽太一個過肩摔,將跟他對打的男生放倒在地,這下摔得不輕,幸虧地上鋪着防止受傷的厚墊子,若直接摔在水泥地上非受重傷不可。
“東亞病夫!”南優陽太又是一腳,將倒地的男生踢到了場邊。
“天樂,你沒事吧?”幾個學生急忙上前,把倒地的男生扶了起來。
“下一個,誰出戰?武術社沒人敢跟我打一場嗎?”南優陽太高傲的環視四周,伸出大拇指轉而指向地面,極其囂張的道:“你們華夏功夫不行,永遠都是東亞病夫!”
此話一出,周圍頓時傳來一片謾罵之聲。
“小鬼子,你囂張個屁啊!我們武術社的高手沒在,否則打得你屁滾尿流,哭爹喊娘。”
“嗎的,敢罵我們是東亞病夫,一起上廢了他!”
“靠,這小鬼子不是想加入武術社,而是來踢館的,九成是空手道社團那邊派來的。趁招新活動,派人來搗亂,真尼瑪的卑鄙。”
在雲飛揚沒來之前,南優陽太已乾脆利索的打倒了兩個武術社的成員,剛剛的樂天乃是武術社社長以下最強的人,結果也被打倒。圍觀的同學雖然罵得歡,但無人敢上前,過過嘴癮。
‘東亞病夫’曾是整個華夏的恥辱,聽到這四個字,雲飛揚皺起眉頭,怒火瞬間被點燃,很想上去教訓教訓這個傢伙。
“這小鬼子太狂妄了,雲哥出手吧,狠狠教訓他一頓。”於彥波攥緊了拳頭,惡狠狠的道。
“我和你比!”雲飛揚邁步走向場中,同時那個貌若天仙的白裙女孩也走了出來。他對着女孩淡淡的一笑,道:“同學,讓我來吧,你一個女孩不適合打鬥。”
聞言,白裙女孩點點頭,又退了回去。她既然敢出場,說明應該會功夫。
“島國小鬼子,別大放厥詞,不知天高地厚。這就是我請來的高手,一隻手就能捏死你,不想死的話趕緊滾回東瀛的彈丸之地!”於彥波跨前兩步,對着南優陽太喊道。有云飛揚在場,他的腰板挺得繃直,底氣十足。
“你找來的人跟你一樣都是酒囊飯袋,東亞病夫!”南優陽太高昂頭顱,辱罵道。
“媽蛋,你再罵一句試試?”雲飛揚的臉色陡然變冷,眼中寒芒四射。
南優陽太冷哼一聲,輕蔑的道:“我不屑跟弱者逞口舌之爭,你想送死就來吧!”
“夜郎自大,狂妄無知,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華夏功夫的厲害,別說我欺負你,讓你一隻手!”雲飛揚把右手背在了身後,伸出左手挑釁的向南優陽太勾勾手,這傢伙極其無禮,他也沒必要客氣。
“僅用一隻左手,打敗小鬼子,這位同學威武!”
“打死這個小鬼子,讓他知道知道我們的厲害!”
雲飛揚此言一出,整個場館炸開了鍋,吶喊助威聲此起彼伏。
“雲哥威武霸氣,乾死他!”於彥波嘶吼道,感覺渾身熱血沸騰。
“我日,本人乃是空手道黑帶高手,你居然敢如此藐視我,我要打斷你的一隻手以示懲戒!”南優陽太勃然大怒,當即擺出一個空手道防禦的架勢。“來吧,我是高手,讓你這個弱者先出手,否則你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