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對章星雲可是無比的信任,在她眼裡,對方几乎就是無所不能這個詞的化身。
章星雲也不再遲疑,轉身就走進了手術室。
這回就沒人阻止章星雲了,而門外的孫曉菲抿了抿嘴,對外面的相關命令道:“你們在外面維持秩序,一定不能讓其他人進裡面去!”
“是。”
隨後孫曉菲也轉身入內,她身爲這次事件的總負責人,自然要時刻關注事情的變化。
……
手術室裡,和上次章星雲進來看到的一樣,外面幾張擔架車上除了準備手術的病人之外,還有幾個蒙着頭的屍體。
而其中一張擔架車旁,謝寧寧正跪坐在地上,似乎在埋頭痛哭。
而擔架車上,謝保良正平靜的躺在哪裡,手背上還扎着吊針,但這一切也只不過是徒勞罷了。
章星雲遠遠的就能看出謝保良身上充滿了死氣,渾身氣血十不存一,顯然已經到了瀕臨死亡的階段。
不過這樣的結果卻讓章星雲微微鬆了口氣,只要人沒死,就有救活的希望!
“寧寧。”
章星雲拍了拍謝寧寧的肩,想要安慰一下對方。
謝寧寧擡起頭,雙目佈滿了哭泣後的血絲,通紅無比。
“章星雲,我爸爸要死了嗎?”謝寧寧說着說着又哭了,“老天爺爲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們一家?先是我媽媽,又是我爸爸……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們……”
“你爸爸還有救。”章星雲很能理解謝寧寧此時的痛苦。
“你不用安慰我了,剛纔有醫生已經告訴我了,我爸爸傷得太重,根本沒法救治。”謝寧寧低聲抽泣着。
章星雲這個時候卻已經取出了銀針,雖然謝保良還沒死,不過若是再耽擱下去,章星雲也不敢保證能救活了。
謝保良這傷對於醫院來說是不治之症,可對於章星雲而言,其實和頭疼腦熱沒多少區別,前者也就耗費靈氣多點兒罷了。
“咦?那小子要幹什麼?”
手術室裡還有許多醫生,緊隨其後的孫曉菲也走了過來。
“那是銀針!?這小子不會是要給躺着的那人鍼灸吧?話說,鍼灸能救人嗎?”
“呵,真好笑,我只聽說鍼灸可以調理身體,可沒見過鍼灸能治病的!”
“誰說不是呢?只是那個病人傷得實在太重了,他再調理,有個屁用啊!?”
“要不要阻止他?這裡可是醫院,病人還沒被擡出手術室,萬一任他胡來的話,病人要有個三長兩短,吃罪的可是咱們!”
幾個醫生你一句我一句,都對章星雲的行爲表示好奇和不解,他們雖然也聽過神奇的鍼灸術,可時代在變,如今哪兒還能見到什麼正宗的鍼灸術?
別說用鍼灸救治一個快死的人了,就是普通的頭疼腦熱,以現代的鍼灸術恐怕都不好治癒。
“喂,這裡是手術室,病人在這裡是由我們負責的,你看看可以,若是亂動的話,可別怪我們動手趕你出去了!”有醫生對章星雲喝到。
雖然手術室裡有監控設備,而且病人也是必死的,可若是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任由他人亂來,那出了事的話,他們可是要負不小的責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