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活人的鮮血？”袁珂好看的眉頭都皺起來了：“這個我倒是不太清楚，畢竟，我研究的也不是這種東西，阿姨，過一段時間我會定時來看看她恢復的怎麼樣，如果沒有必要的話，就別換地方住了。”
“行行行，多謝兩位啊。”李芳說完了之後，又急忙掏出了一張卡，交給袁珂：“袁小姐，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您可千萬不能夠拒絕啊。”
“這個……”
“收着收着，袁小姐，你若是不肯收的話，我會感覺不安心的。”
袁珂一開始不想要拿的，可是，李芳執意如此，再說了，他的確是冒了風險給李芳的女兒驅邪了，收下也正常，猶豫了一下，就拿住了。
之後，他們兩個人也沒有在那兒多呆，直接就回去了，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晚了。
袁珂仰頭望着頭頂的天空，眉毛微微皺起，心裡頭忽然一動。
“小珂，你沒事吧？”站在她一側的莫熙雪察覺到了袁珂好像有些不對勁，急忙開口道。
“我的心臟有些疼……”袁珂一手放在了胸前，眼睛裡面都是朦朧的水霧：“似乎，似乎他……他那邊出了什麼事情……”
“你是說……”莫熙雪馬上就明白了袁珂說的這個人是什麼人了。
在袁珂跟莫熙雪走了之後，王小婕的屋子裡面忽然間有些陰冷。
此時，房子裡頭就王小婕獨自一人在牀上睡着。
但是，沒過多久，王小婕猛地瞪大雙眼，瞬間坐直了身體，呼吸都變得十分急促。
要是這個時候有別人在這兒的話，能夠十分清晰地看見，此時的王小婕臉上沒有一點血色，視線也是呆滯的。
但是，過了一會兒，一開始視線十分呆滯的王小婕，眼睛慢慢恢復了神采，臉色也沒有一開始那麼蒼白了。
但是，他的臉上慢慢出現了茫然和痛苦的表情，伸手抱住了頭，十分難受：“我究竟是什麼人？王小婕是什麼人？章星雲又是誰？方倩茹……”
過了沒多長時間，在王小婕的腦袋裡面出現了兩個完全不同的記憶，他們混到了一起，一會兒十分模糊，一會兒又十分清晰。
……
此時，在另外一個地方。
在路燈的照耀下，兩個人的影子交疊在一起被無限拉長。
有個年輕人懷裡抱着已經死去的女人在路上慢慢走着。
他們現在在的位置，是兩個人第一回見面的位置，彼時，方倩茹是個“壞人。”，章星雲那個時候也是個小傻子。
那個時候，他們倆人的遇見是不太友好，可是，卻叫人無法忘懷。
這個時間，路上沒有多少人了，偶爾有人路過，看見了滿身血液的方倩茹之後都斜了一跳，急忙離開了。
可是，章星雲完全沒有在意他們，這個時候，章星雲的腦袋裡面都是一片空白，或許，連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行爲有什麼目的。
好像什麼目的都沒有，又好像在尋找着什麼，一路從燒烤攤到了學校。
此時的學校已經熄燈了，到處都是黑色的，章星雲跳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