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星雲玩味的看着蔡敬東:“承擔不起?不就是在驅逐我一次,反正又不是沒幹過。”
他的眼中滿是不屑,但同時還帶說不出的感情。
看到章星雲這個樣子,蔡敬東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只能說道:“章星雲,身在高位就會有不得已的舉措,他們也有苦衷,爲了國家,纔不得不......”
章星雲沒有等蔡敬東說完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眼中沒有絲毫溫度:“蔡敬東,我想你應該清楚,如果不是我很清楚這件事,你以爲誰有資格驅逐我?”
蔡敬東被章星雲懟的無話可說,因爲章星雲說的每一個人都沒辦法讓人反駁,這是事實,一個無法爭辯的事實。
良久之後,蔡敬東緩緩說道:“章兄,就是因爲我清楚當年的事情,所以纔不想要讓你在惹上麻煩,這一次的事情真的做乾淨了麼?”
“乾淨。”章星雲不耐煩的將菸頭對勁了菸灰缸。
“那蔣婷呢?”
章星雲擡頭看向蔡敬東:“我已經說過了,對方使用了新型導彈,他死了。”
說話的時候,他眼中沒有絲毫起伏,蔡敬東雖然想要從他身上知道點什麼消息,但都是徒勞無功的,章星雲如果真的不想讓他知道,那就什麼都不可能看的出來。
“章兄,這件事我沒辦法做出決定,所以還是按規定走一下流程吧。”蔡敬東說這話的時候心裡還是很忐忑的,因爲章星雲如果不願意他也不知道要怎麼辦。
其實這個所謂的流程就是要看看章星雲說的是不是實話,當然用的自然是測謊儀。
“趕緊的。”章星雲重新做回了沙發,似乎對這件事完全不在意的樣子。
蔡敬東看着章星雲沒有生氣,這才緩緩的鬆了一口氣,這一件事關係重大,蔣婷如果是一名中國人,也不會這麼麻煩,但問題就在於她是一個塞爾國的人。
要是真的死在了導彈下自然沒什麼說的,但若是沒死,以後的麻煩事可就多了。
蔡敬東找來的是一個女人,看起來很專業。
想想也是,章星雲可是光之守護出來的人,他們都是受過反探查的訓練的,如果只用一個測謊儀,真不一定能找到其中的問題,所以這個女人是蔡京東專門找來的。
“章先生,我是一名心理醫生,接下來希望你能認真的回答我的問題,不管你說了多麼小的謊言,在我面前都無處遁形,所以還請你實話實說。”
女人一開始就對章星雲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這可不是因爲想要介紹自己,而是在給對方增加壓力。
每一個撒謊的人其實都會有心虛的反應,所以這樣的話,其實會給他們帶來一定的心裡壓力,在接下來的問題當中,更容易產生情緒上的波動。
蔡敬東很清楚像章星雲這樣的人會很那對付,所以雙管齊下,總要有一個能察覺出不對。
測謊儀並沒有真正意義上能夠知道一個人說話的真假,其實只是靠着一些心跳或者其他數據察覺到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