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星雲笑着拍了拍趙大寶的肩膀,“不用感謝我,好好享受吧。”
雖然趙大寶聽到是章星雲的祝福,但是莫名奇妙的多出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不過,一想到能和美女教練有親密的接觸,這種詭異的感覺很快就被趙大寶拋到腦後了。
向雨晴看向走出來的兩個人,指了指擔架,“你們誰先來?”
“我來!”
“你一邊去!。我先!”
兩個人爲了能和美女教練先來個零距離接觸,差點動起手來。
向雨晴無語的看向兩個人,吼了幾句,“爭什麼,一個一個來!”
說着,指向趙大寶,“你先躺,王東做人工呼吸。”
“啊?”美女教練的話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將兩個人擊了個痛徹心扉。
“不是跟你做人工呼吸麼?”王東難以置信的開了口。
“我要的是兩個人,一個傷員,一個搶救者,明白?”向雨晴沒好氣的白了兩人一眼,哼,這羣臭小子,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相比較趙大寶和王東的一臉蛋疼的樣子,剩下的保安都樂開了花。
剛剛兩個人被選上,這些人心裡還是很嫉妒的,不過這下可好,嫉妒瞬間就變成了嘲笑,叫你們積極,你們兩個好好親吧。
這些保安心裡生出了報復的快感。
“趕緊的,你們兩不是都會麼!”向雨晴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剛剛可就是這兩個人叫得最起勁了。
“就是就是,趕緊的!”
“哈哈,你兩趕緊親啊!”
下面笑成了一團。
趙大寶瞬間就明白了章星雲爲什麼今天這麼老師,不爭不搶的,絕壁是知道事情是這個樣子。
想想剛剛自己出來的時候,章哥拍着自己的肩膀說說的一句話,趙大寶淚都想流出來了,自己絕對是被坑了。
只有章星雲,他太瞭解向雨晴了,她張個嘴,章星雲就知道她要說什麼話,要真是想做人工呼吸,大可只用一個一個上去,何必點兩個人?
而且,章星雲明顯感覺,向雨晴進行這個演練的目的本身就是帶有懲罰性的,就這羣小子的樣子,能看不出打的什麼主意麼?
“向教練,我肚子疼,像上廁所,要不你換個人吧。”趙大寶可憐兮兮的捂着自己的肚子,跟美女教練商量着。
沒想到,向雨晴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準了。”
趙大寶立刻興奮的要站了起來,結果身子剛起到一半,就聽見了魔鬼一般的聲音,“去完廁所,加訓一個小時。”
就一句話,趙大寶立馬老老實實的躺了下去,一動不動。
向雨晴眉毛一挑,“你不去了?”
“不,不疼了。”趙大寶的臉色發青,跟吞了蒼蠅差不多。
加訓一個小時,他可是清楚得很,上回自己遲到,被向教練抓個正着,結果那一小時,只有四個字可以形容。
慘絕人寰!
所以,趙大寶和王東在自己的小命面前,只能妥協。
就這樣,兩個的美夢還沒開始,就變成了噩夢。
“好了,下去吧。”向雨晴看着兩個人一副馬上要吐出來的表情,擺了擺手。
餘下的人也鬆了口氣,看樣子,是不用再找人演練了。
“我們下面進行……”向雨晴剛開始講話,傳來了手機鈴聲。
聽到這個聲音,向雨晴的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這個聲音只有組織的消息傳過來的時候纔會出現。
她迅速的打開手機,看到了傳送過來的消息,臉色一白,“訓練結束,解散。”
只留下一句話,向雨晴就飛一樣的離開了訓練室。
保安們大眼瞪小眼,向教練這就走了?
章星雲注意到了向雨晴突變的臉色,眼睛閃過一絲疑惑,快步跟了上去。
有一個人離開,剩下的人也都一鬨而散了。
向雨晴出了門,找到了一個公用電話,焦急的等待着對面的接通。
“醉夕她出什麼事了?”電話一接通,向雨晴就迫不及待的問出了口。
“薄荷,醉夕的任務失敗了,人也被俘虜了。”電話的那頭的聲音帶着些許的沙啞。
“我去救她!”向雨晴想都沒想就說道。
“你知不知道這次抓住醉夕的人是誰?”電話裡的聲音提高了一個度,“H國的傑克。”
“你說誰?傑克?”女人的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這個名字她並不陌生,真要算起來,還有點淵源,不過自然不會是什麼好事。
傑克自從出現在人們的視野裡之後,就令人聞風喪膽,尤其是他狠辣的手段。
他從來都不會將他的敵人一刀殺死,而是將他們肢解,然後再砍下他們的頭,放在玻璃罐裡,日夜欣賞,他就是個活生生的變態。
“就是他,這次的事件,我們已經在組織會議上討論過了,傑克本人實力很強,他手下也有衆多高手,所以……”
“所以,你們準備讓醉夕自生自滅了?”向雨晴不敢相信這是他們給出的答案。
“薄荷,這是組織的決定,我們任何一個人都不希望醉夕出事,但是這回任務出現失敗本身就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沒有人能夠想到,我們已經失去了一個戰友,不惜那個再有第二個?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明白。”向雨晴艱難的在嘴裡擠出了幾個字,然後掛掉了電話。
她臉上的淚水,就那麼往下滴,浸溼自己的衣裳。
“放棄麼……”向雨晴的臉上帶着悲傷,當年進到戰狼,自己第一個認識的就是醉夕,從最開始就是同吃同住,一直到現在,也是能把後背交於對方的搭檔。
“我做不到。”向雨晴擦了一把眼淚,擡頭看向天空,拋棄戰友的事情,她做不到,她想讓醉夕和她一起能夠看見每天升起的太陽。
“我一定救你出來,絕對!”
……
陰暗的囚牢,一個渾身是血的身影被吊在屋子的正中央,臉色蒼白,氣若浮絲。
“hey,我們聊點什麼不好麼?”
一個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走到了屋子的正中間,眼睛上的疤痕尤爲顯著。
他的手撫上了那個渾身是血的身影,“這一身的好皮囊真是讓我喜歡的緊啊,不你告訴我你在給誰賣命,我放過你如何?”
“呸!”女人一口帶血的吐沫噴到了男人的身上,“離我遠點,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