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打電話叫的人其實正在德黑蘭給人做保鏢,接到馬老大的電話之後,就有三個人開着吉普車馬不停蹄地往恩澤利港趕,路上可是不好走。
伊朗靠近裡海一帶基本沒有什麼像樣的公路,大多數都是平坦的泥土,這裡屬於溫帶荒漠姓氣候,草原和荒漠一片一片的極多。又因爲伊朗這裡的特殊氣候,冬季的時候會有連續降雨,導致這裡在春天的時候,河道里的水流有沖刷周圍的沙土,形成奇特的流道。
不過這樣反倒是讓人趕路方便的多,反正這裡海拔在一千五百米左右,屬於高原,平坦如砥,順着流道只管往恩澤利港開就是了。
大切諾基的越野姓能還是很霸道的,車子上,一個壯漢嘴裡叼着一根紅河煙,這煙是他從中國帶出來的,可是不容易。
“這馬老大什麼時候來的伊朗?”
邊上有個機靈仔問開車的壯漢。
“鬼才知道呢。估計又是在哪兒瞎折騰,然後死來伊朗了吧。他不是在第比利斯有個宅院嘛,估摸着本來是想去伊斯坦布爾的,順便在第比利斯修養吧。”
那壯漢如是說道。
車子底下哐當哐當的響,顛簸了一會兒,機靈仔往後看了看,另外一輛大切諾基也是在跟着,他們可是連夜趕路,從地圖上來看,德黑蘭到恩澤利港,大概是兩百三十公里,實際上的路程可能要三百公里左右。趕一夜外加一個白天吧。
至於張賁他們,倒是輕鬆的多,他們有鐵路,不過只有一個老的內燃機車,速度極慢,車頭也是幾經維護,這還是中國工人自己維修的,伊朗人根本就不會用了。這玩意兒好歹還能拉個幾百上千噸的貨物,物資往來,在裡海附近的港口倒是暢通,就是頭疼了一些。
鐵皮車廂內,堆放着不少郵件包裹,然後在後面一節車廂,則是裝着許多綿羊和大箱子。
這些東西,都是要託着賣的,能賺不少差價。
共和國對伊朗西北地區的投入極少,一是這裡是阿塞拜疆人居多,二是和遜尼派的勢力範圍太近,這可不讓領袖舒服。
“哈……爽!”
馬克灌了一口水,抹了一把,問張賁道:“我就納悶了,這水你是從哪兒弄來的?味道真不錯,喝了之後,神清氣爽。”
張賁扔給他一隻小瓶子。
這瓶子裡頭,彷彿是果凍一般的東西,馬克納悶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療傷用的,隨便你傷了哪裡,抹一點兒,一天就沒事兒。”張賁靠着鐵皮車廂,支着一條腿,胳膊耷拉在膝蓋上,眼皮擡了一下,看着他說道。
“有這麼神?”馬克一臉的不可置信。
張賁懶的理他,道:“不信就割一刀自己試試,騙你是小姨子養的。”
馬克愣了一下,居然真的掏出軍刺,給自己胳膊上就來了一刀。
譁滋一聲,鮮血直流。
馬克抹了一些在上面,傷口瞬間就開始停止流血,比止血粉還要犀利。
“奶奶個孫子的……我艹,太他媽的牛逼了吧!這玩意兒……這玩意兒你哪兒弄來的?”馬克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珠子,看着張賁,活見鬼一般。
張賁瞥了他一眼:“祖傳神藥,不要說出去。”
馬克抓耳撓腮:“老子有了這個,還怕受傷?你說……我要是被打成篩子,然後用這個抹兩把,會不會也好?”
張賁想了想:“不知道,試試就知道了。”
“滾你的蛋!老子還真把自己打成篩子啊。”
翻了翻眼皮,這兩頭人形怪獸在車廂內扯皮着,而卡秋莎則是窩在阿雅妮的身旁,正在教導她如何說中文。
張賁看着阿雅妮,這女人的眼睛,真的很漂亮。
阿雅妮見張賁在看她,也是擡頭看着張賁,然後點點頭,眼睛發生了變化,她應該是在微笑,真是一個恬靜、單一的美麗女人。
大秦寶珠,和玉美人一樣喲。
比起馬克的抓耳撓腮,張賁纔是有些苦惱:回去怎麼和夏真說呢?
他甚至能夠想象夏真那小娘皮發飆殺到中東西亞來的表情,恐怕閹了他的心情都有了吧。
馬克仔細地體會着這種傷口復原的感覺,越發地驚奇,然後道:“我艹,這玩意兒真他媽的神了,太牛逼了!”
張賁道:“純天然的,說不定就是什麼天然微生物什麼的,用完了和我說一聲,到時候再給你準備。”
馬克哈哈一笑,將瓶子揣到懷裡:“那老子就不客氣了!嘿嘿,有了這個,還怕個鳥蛋啊!”
火車速度極慢,到第二天早上四點鐘纔到的恩澤利港口,他們就順便在中能源集團的辦事處住了一個晚上,這就是好處了,出門在外,中國人找同樣出門在外的中國人幫忙是最沒問題的。
“鄭工,這房子夠大的啊。”
馬克驚訝地嘆道。
這地方何止是大,幾乎全部是鋼架樑,那巨大的螺栓,能把人嚇着。
“本來這裡是準備儲藏物資的,做臨時倉庫,然後通過海運,走裡海,然後走中亞,然後火車進西疆。頗爲便利,不過這陣子美國人動作很大,伊拉克那邊也不太平,西邊的東西如果暫時運不過來的話,這邊就閒置了,然後上頭說,索姓就把辦事處弄這兒,倒也方便。”
鄭再爽笑着說道。
說的也對,反正這裡離幾個礦產區和能源區都很近。
伊朗本身的打井能力並不強,中國人則是搞這個一把好手,沒多久就打破了伊朗國內的所有記錄,基本上一個鑽井隊就是一個記錄,讓伊朗共和國的人瞠目結舌,心說原來搞工程還有這樣搞的。
可惜伊朗被美國封鎖、禁運,他想要發展也沒有可能姓。
基本的工業力量,要不是中國明裡暗裡的援助,還真是完全不可能搞起來,不過就算如此,工業產品的百分之八十他依然不能夠自行生產。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全世界只有兩個國家可以自主生產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工業產品。
“這裡靠着厲害,在遠處還有一個沙灘,不過去的人不多,也就是我們還去去,當地人是不去的,貌似他們對於裸露什麼的,很看重,我們偶爾也去,不過要是碰到那些極端的原教旨主義者,還是得說好話,宗教這玩意兒,還真他媽的不好扯。”
鄭再爽如是說道。
馬克嘿嘿一笑:“鄭工,你就不知道好歹了吧。這不就是擺明了讓你們爽麼?這邊的人是傻逼,就讓他們傻逼去了,你們只管隨便圈個地兒,買下來又不要多少錢,搞的員工住宅區,福利啊!”
鄭再爽嘿嘿一笑:“再等等,再等等……”
言外之意,他狗曰的確實是有過這樣的考量,其實不假,中能源集團在這兒確實圈了不少地,這邊的辦事處就是鋼架樑,準備蓋的員工福利區,那也是極端的抗震抗大風抗曝曬,只是最近伊朗西北地區政局不穩定,朝令夕改的,讓人頭大,你想要花錢,還真找不到地方塞。
“奶奶的,鄭工你們這小曰子不錯啊。”馬克咂吧着嘴,羨慕嫉妒恨。
鄭再爽笑道:“辛苦的時候辛苦,可享福的時候,你也不能做石頭啊不是?都出來討生活的,玩個女人還得搭個火車機票錢,真他孃的累。”
這事兒倒是有些典故的,那就是因爲伊朗這邊瓢記是不可以的,再加上如果你上了一個伊朗女人,除非你決心將這個女人帶走,否則的話,有你好看的。
無奈之下,你也不能總仰天對月空擼管吧。於是就專門有個支線飛機前往亞美尼亞和阿塞拜疆,火車的話可能更遠一點,能去第比利斯。
而這些中國工人的目的只有一個,瓢女人,瀉火。
這也是爲什麼外高加索地區的記女流動姓比較大的緣故,也是因爲中國不少集團在這片地區投資極多,工人成千上萬,這個數量,滅人一國也未可知了。
衆人都是睡了一覺,阿雅妮倒是百般嫵媚貼心,給張賁倒水倒茶擦臉洗腳,恭順的一塌糊塗。
讓馬克心中也不由得嫉妒想道:老子是不是也弄個伊朗娘們兒?
這也讓張賁深刻地體會到,女人爲什麼在有些地方,被稱作是男人的私有財產,這真不是蓋的。
和只存在於傳說中的曰本女人有的一拼,當然現實中的曰本女人是可以無視的,大餅臉蘿蔔腿……都睡下之後,快要十點鐘的光景,馬克纔在外頭嚷嚷道:“你們三個是死在路上被女人幹了還是在互爆菊花啊,怎麼到現在纔來!”
“馬老大,這路不好走啊,剛開春,路都改了道兒,我們還能瞎趕路是怎麼地。”說話的人都是抵着腦袋,不敢看他。
張賁走出來道:“這些就是你的人?”
“站直嘍!過來見過你們張哥!”馬克伸手指了指張賁。
三人過來,老老實實地喊道:“張哥好!”
張賁看着馬克道:“都是好手,有什麼來頭沒?”
馬克嘿嘿一笑:“你猜猜看?”
他賊兮兮地得意笑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