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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一口一個爺們兒的夏真要了張賁的號碼就大搖大擺地發動了蓋拉多,嗚的一聲轟鳴,就竄出了地下停車場,轉眼就消失在了小區外面的大馬路。
“小張,這小妞不好惹啊。她老子是誰你知道嗎?中海招商銀行副行長夏桂農,老媽好利來公司董事長,和咱們不是一個層面上的啊。”
柳丁山是好人,還是個有眼力的好漢子,他看的中張賁,正如秋安明也看的中張賁一樣,所以他不希望好好一個後生家糊塗了。
只是張賁的回答讓柳丁山也無話可說。
“柳哥……我家舉債一百多萬。我需要錢,很多很多錢。”
張賁整理上衣時候一臉平靜地說着這句話,讓柳丁山的臉色變幻了幾次,最終老柳一句話也沒有多說。
一文錢難倒英雄漢,更何況……
回到學校的時候,差不多是早上六點四十,也幸虧有生命之泉的滋養,張賁身上的皮外傷大概只要十分鐘就能夠全部復原,普通的傷患也就是個把小時的樣子,只是重大的傷勢,還沒有試驗過。
伸了下腰,張賁將二手的自行車鎖好,隨後深呼吸一下,沒覺得遲滯和突兀,終於才最終相信,這生命之泉果然能夠減少自己的睡眠和休息時間,基本上每天保持一定量的休息,就足夠維持活力。
這樣算下來,張賁幾乎就要比尋常人多一倍的時間去做事情,確實是非常得力。
中海的拳市是個什麼樣子呢?是黑拳嗎?
張賁在麪包房的櫃檯前排隊,此時起來買早點的學生已經很多。
拳市在整個中國各地都有,明面上的拳市大多以交流爲主,也有賺個吆喝錢的,但都不是什麼暴利,等於是表演表演,過過眼癮勁頭。黑拳卻不同,只以勝負判生死。
黑拳和尋常的拳市不同,它只爲暴利而存在,同時還有血腥和暴力。
“管他呢,如果能賺錢,打幾場也無所謂,我有生命之泉,倒也不怕受傷不治。”張賁揣摩了一下,也談不上擔憂,只是深怕那個名叫夏真的假小子靠不住。
正想着,聽到有人喊道:“嗨,早上好。”
梅爾波娃一身的衛衣,粉色的上衣,似乎沒化妝,有點清淡,不過這樣反而好看,張賁也多瞧了兩眼,點點頭:“早。”
然後轉頭繼續安靜排隊。
梅爾波娃一呆,“呃……能幫我買個三明治……”
“自己排隊。”
張賁皺着眉頭打斷道。
這話一出口,讓那些排隊的牲口都是暗暗咂舌,牛逼,這麼一外國大美妞讓你幫忙買個三明治都推三阻四。
不過此時一羣人正鬧哄哄地涌過來要插隊,不過剛走了幾步就全部收住了腳,爲首的竟然還是老相識,你道是誰,竟然是電信學院的那個王致和。
張賁扭頭瞧了一眼,王致和只覺得一股怒火騰的一下子就竄了上來,正要發飆招呼兄弟們上,卻看到張賁從褲袋裡摸出來什麼捏在手裡,是兩枚硬幣。
張賁對準了王致和,手指發力,兩枚硬幣直接被捏的變形,像麻花一樣。
不論是梅爾波娃還是圍觀的學生,都是大爲驚詫。
“這是魔術嗎?”
“不會真這麼牛逼手指捏硬幣吧!”
“我艹,神人!”
“我靠……捏硬幣……”
王致和嘴裡要罵出口的話直接憋死在肚子裡。
“要兩罐牛奶,麻煩幫我熱一熱。”
張賁的聲音突兀地響了起來,收銀的小妹怔在那裡,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拎着兩罐牛奶無所顧忌地走出人羣,看都沒有看王致和一眼。
人羣立刻竊竊私語起來,充滿着八卦和荷爾蒙在飛的氣息。
梅爾波娃眼珠子一轉,突然一喜,追上去問:“你會功夫?嘿嘿哈!!這樣?!”梅爾波娃模仿了幾個電影裡的姿勢。
張賁灌了一口牛奶:“不會。”
走到學校餐廳早餐窗口:“阿姨,給我兩個蔥油餅,大肉包來十個。”
拎着一堆食物邊走邊吃,梅爾波娃鍥而不捨:“哇!你早餐吃這麼多?還吃肉?會長胖的!這是什麼?煎餅嗎?”
張賁依然面無表情地向前走,梅爾波娃在旁邊跟着,喋喋不休,路上的學生都是一臉的驚訝。一個高壯的中國男生正在那裡啃着蔥油餅,兩口一個大肉包,而旁邊還有一個漂亮洋妞跟着不停地說話。
突然張賁停了下來。
梅爾波娃一喜:“你教我功夫好不好!可以捏彎硬幣的那種!”
“讓一讓,你擋住垃圾桶了。”
張賁的話不啻爲一桶冷水,梅爾波娃頓時大爲不滿:“嘿!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沒有義務也沒有時間浪費在和你扯淡上。”
說罷,將帽子一扣,張賁開始小跑。
“啊!!!!這個該死的傲慢的狂妄的中國小子!!”
梅爾波娃氣的發跳,雙手在頭髮裡狠狠地來回抓了抓,氣呼呼地扭頭走了。
到了中午十二點,張賁接到了電話。
“喂,咱已經到了,爺們兒你在哪兒,咱過去接你。”
夏真到了。
張賁說道:“就在中海大學的校門口吧,我馬上就到,等我兩分鐘。”
此時在校門口,不少青春飛揚的女大學生正驚羨地看着那輛黃色的蓋拉多,蘭博基尼的霸氣力量美感在陽光下將無數眼球吸引住,小金牛的經典車燈,創世紀的剪刀門打開後,站着一個短髮的墨鏡人。
穿着貼身小西裝,一雙黑色的低幫皮靴,瘦西褲,敞着懷,白色的襯衫和格子馬甲,環抱雙臂的夏真整個人倚在車身上,有些不耐煩。
就這個姿態,要不是張賁知道她是個女人,一般人都會被這個瀟灑飛揚的豪車帥男給吸引住,就算是男人,也會羨慕地多看兩眼。
“快點兒啊,爺們兒咱等的可有一會兒啦!”
話一出口,都讓周圍的人微微地覺得驚詫,這到底是男是女?然後一看學校裡出來一個壯男,人羣中頓時有人懷疑,這是不是同姓戀,小受來接小攻了?還是小受包養了小攻?
張賁打量了一下夏真:“你車停一下吧,我們去前邊的湯包店坐下說,順便吃個午飯。”
“磨嘰。”
夏真將墨鏡一折,收在上衣口袋裡,這時大家纔看出來,嘿,還是個美女。
兩人在湯包店找了個小包間坐下,張賁點了一些湯包吃,一邊吃一邊吹着熱氣騰騰的湯包,旁邊還放着一碗剛上桌的排骨麪。
夏真一愣:“嘿!爺們兒你可以啊,晾着咱是不是?咱可是沒現金帶着的,讓咱看你吃飯?快給爺們兒也上飯啊!”
張賁擡頭看了一下夏真:“你……準備在這兒吃飯?”
在張賁看來,開着幾百萬超跑的大小姐,怎麼可能窩在這個鬼地方打發午飯?
“笑話,不見得你讓爺們兒看着你吃飯自己餓肚子?”
夏真白了張賁一眼。
然後張賁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皺巴巴的二十塊,遞給夏真,“自己叫,我先借你二十,過後記得還我。”
聽得張賁的話,夏真氣的直翻白眼。
借……二十塊……記得……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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