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
一旁柳如煙,李沐白等人驚呆了。
不就是治了一個病嗎?竟然要付出數億資產?甚至豪宅別墅?這也太誇張了吧?
“不!”郭義搖頭,道:“錢我不需要。豪宅我也不需要。我只需要取回屬於我的東西!”
柳如煙和柳長征相視一眼。
柳長征急忙捂着腰間的玉牌,苦笑道:“小義,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唯獨,這一塊玉牌不行!”
“爺爺,這玉牌本就是他的,你還給他。”柳如煙急忙說道。
相對來說,數億資產,豪宅別墅,哪一樣不比這玉牌貴重的多?既然郭義要取回這玉牌,還給他就好了。再說了,這玉牌本就是郭義之物。
“不不不!”柳長征連連搖頭,道:“這玉牌,對我……大有好處。”
郭義臉色一冷,道:“此物本就屬我。再說,當初這玉牌乃是抵你家一株老參而已。那老參不過數百萬而已。今日之爲,即便收千萬,億萬之資,並不過分吧?”
“不,不過分。”柳長征連連搖頭,道:“我可以給你錢,也可以給你想要的,但是,這玉牌……能不能留給我?”
“不行!”郭義搖頭。
這玉牌,郭義大有用處,陳姐姐現在因膚白貌美而備受干擾。所以,這玉牌要留給她。陳姐姐纔是自己心目中最重要的人物。至於柳家之人,縱然死光滅絕,又與己何干?
“郭義,你這個人怎麼就這麼不通人情?”柳如煙站了出來,一臉不悅,道:“我爺爺喜歡這玉牌,那是你的福分。他如此苦苦哀求與你,你就不能送與他?不管怎麼說,他是你長輩。”
哼!
郭義不屑一哼,道:“若柳郭兩家還有交情,他便是我的長輩。但是,柳郭兩家再無交情,他便不是我的長輩。今日救你父,乃是還了當初那一株老參之情。所以,從此以後,我們兩家便再無瓜葛。玉牌還我!”
郭義一揮手。
柳長征手裡拽着的玉牌彷彿抹了肥皂水一般滑脫了,回到了郭義手中。
“你!”柳如煙怒目而視,道:“你當我想攀你郭家的交情嗎?”
“你有資格嗎?”郭義負手而立,一雙眸子有藐視天下衆生之勢。
柳如煙目瞪口呆,瞠目結舌。
好大的口氣啊!
堂堂柳家,在江南市雖然不是那種頂尖家族,但也是一箇中等家族,飛宇集團市值十億,集團下養着數千員工。即便是市政府領導見了柳家人,也要禮讓三分。卻不想,在郭義眼中卻分文不值。
不等柳如煙開口,郭義看了李沐白和傑克一眼。
“蒼天在上,厚土爲證。”郭義冷笑一聲,道:“你們兩個,可願賭服輸?”
“你!”李沐白咬牙切齒,遲遲不肯認輸:“你算什麼!”
倒是傑克一臉失落,道:“沒想到,這纔是中醫之術精髓啊。”
傑克一向都看不起中醫,而今日,他竟然敗在了中醫名下,讓他難以置信。曾經被自己認爲是糊弄人的中醫,卻壓了自己一籌。讓自己今日敗北。
“跪!”郭義呵斥一聲。
當即,那一股巨大無比的威壓從天兒落。
撲通……
李沐白和傑克哪裡能承受得了那巨大的壓力,兩人當即跪了下去。
郭義看了兩人一眼,道:“有些人,不是你們可以詆譭的;中醫之術,更不是你們可以小瞧的!”
說完,郭義轉身離去。
“大師!”突然,劉國益攔住了郭義的去路。
郭義看到劉國益,有些訝異,剛剛還沒看到他,怎麼一轉眼出現了呢?郭義問道:“有何事?”
“上次敗於大師之手,今日又見大師能耐,我心悅誠服。”劉國益畢恭畢敬的向郭義作揖,然後認真的說道:“我有一事,想要請大師相助!”
譁……
原本已經夠吃驚,夠震撼的柳如煙和李沐白,此時再次被驚爲天人了。
堂堂聖醫張元素老先生的親傳弟子,深得元素十八針精髓的神醫,江南省鼎鼎大名的劉國益,竟然朝着郭義作揖,而且畢恭畢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