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在哪裡?”玄龜有一種懵懵懂懂的感覺,似乎看到了,卻又摸不到。就好像關在玻璃瓶裡的蒼蠅,雖然光明就在眼前,卻永遠也逃不出那法則的束縛。永遠無法從玻璃瓶裡面逃脫。
“道,在心中!”郭義摸着自己的心口。
玄龜深吸了一口氣,眼冒金星,那一刻,他彷彿逃脫了玻璃瓶的束縛,跳出來規則的束縛,成爲了一個道法自然的仙人。玄龜身體就好像一根木頭一樣愣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身體完全被禁錮了一般。
回元草找到了,而回元草和清血藤幾乎是相輔相成,相互依存的。在天台峰的背後,郭義很輕鬆的找到了清血藤。
兩種藥材到手之後,郭義正欲離開。
“救命!”一個微弱的呼喊聲劃破了虛空,清晰的傳到了郭義的耳中。
“什麼聲音?”郭義站直了身體。
“在修仙大陸上,你還是別管閒事了。”一旁的玄龜急忙提醒,道:“你也知道,你的丹田被封印了,我的修爲也被禁錮了。若是遇到了大高手,你我都要死在這裡。”
“去看看吧。”郭義說道。
玄龜皺着眉頭:“你就不怕嗎?”
“修心,也是道的一種。道,乃天道。天道向善,修道之人若不能向善,又與魔族有什麼區別?”郭義看了玄龜一眼,道:“所以,我們不能見死不救。”
“可是,這個世界上面臨險境之人多不可數,你都能一一幫得過來嗎?”玄龜問道。
“這不僅僅是幫,更多的是引導。”郭義笑道。
蜈蚣山,天台峰之下。
一片山澗,清泉四溢,風吹過,大片叢林翻飛,猶如那女子的長髮。
可是,此刻在那一片山澗之中,卻有兩名男子正在欺辱一名女子。
兩名男子身強力壯,而且一身修爲也不錯。女子似乎有傷在身,行動不便。
“嘿嘿,落入了我們兄弟手裡,你就休想逃走了。”灰衣男子邪惡的笑道。
“你們是什麼人?”女子一身紫衣,黑色長髮,面容絕美,腰間掛着玉牌,脖子上繫着一枚小巧的珠子,一看便知不是普通女子,應該是附近城鎮上有背景的修士,那一塊玉牌不是凡物,脖子上的珠子便更不簡單了。
“你管我們是什麼人?”另外一名黑衣男子手持一把鋼刀,道:“今天遇到我們兄弟兩,算你運氣好。”
說完,黑衣男子上前摘下了女子身上的玉牌。
“好東西。”男子笑着塞進了衣服裡。
“那是我的,還給我。”女子怒了。
砰!
灰衣男子補了一掌,女子軟綿綿的躺了下去:“老實點,否則殺了你。”
把女子掠奪一空之後,灰衣男子笑道:“玉軒,你我兄弟二人,誰先來?”
“我來。”黑衣男子急忙說道:“剛剛跟她交手,我可是負傷了。”
“也罷,你先來吧。”灰衣男子點頭。
何玉軒面目猙獰的撲了上去。
“混蛋,你放開我。”女子嗔怒。
這荒郊野外,哪怕她叫破嗓子,恐怕也沒有人會理會。
“小美人,這個地方你就別喊了,你喊了也沒人理會,只會刺激我更帶勁。”何玉軒撲了上去。
撕拉!
女子體內中毒,渾身乏力。若非如此,她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身上的法器被他們盜走不說,竟然還被他們在這裡欺負。想到這裡,女子就一肚子的火。
衣服被撕碎,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放開我!”女子一邊哭,一邊喊。
“何宇,你快幫我。”何玉軒喊道。
“好咧!”何宇立刻上前幫忙。
女子的力氣耗幹了,她感覺今天死定了,就好像是砧板上的羊羔,任憑對方宰割。
“住手!”郭義呵斥一聲。
“媽呀,誰啊?”何玉軒驚了一下,正欲一挺而入的傢伙瞬間軟了下來。他哆嗦了一下急忙把褲子穿了起來。
背後,郭義赫然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