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好囂張。”陳天下雙目圓睜,道:“等着我,老子今天非得教訓你不可。”
說完,陳天下立刻開始打電話了。
張乾坤意識到問題已經朝着自己不可控制的深淵滑落,他怎麼都沒想到,郭義竟然是一個武道者,如果他是一個武道者,那自己就麻煩了。
任何一個武道者,但凡達到了一定的境界,都會成爲國家不惜一切代價拉攏的對象。
若這小子是武道者,那他擁有二十個億也很正常。
陳天下一通電話出去,很快就招來了一個高手。
一輛奔馳車緩緩而來。
“劉大師來了。”陳天下急忙上前開門。
一名中年男子從車上緩緩下來,一身很普通的棉麻衣,走路的時候步伐穩健,氣勢渾厚,呼吸低沉,一看就是一個厲害的練家子。
這種人一拳頭足有幾十萬斤的力量,也算是達到了武道宗師的境界。但是與郭義之間的距離差了何止一星半點兒。
“劉大師,麻煩您了。”陳天下笑臉相迎。
“這種事情下次別找我。”中年男子皺着眉頭,道:“若非當年與你父親有些交情,我才懶得管你這些事情。”
“是是,麻煩您了。”陳天下連連點頭,然後說道:“這次我也是沒辦法才找您,遇到了一個厲害的硬茬,還是個武道界的人。不得已搬您來救場。”
“哦?”中年男子疑惑的問道:“武道界的人,在哪?”
“我這就帶您去。”陳天下急忙躬腰在前面領路。
中年男子不急不慢,陳天下只能隨着他的速度在一旁引路,不敢走到前面,又不敢落後,陳天下彎腰的模樣十分滑稽搞笑,引得周邊的人都捂嘴而笑。
“讓開,讓開!”陳天下急忙呵斥道。
圍觀的人羣立刻讓開了一條路,中年男子緩步走了進去。
陳天下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去,指着郭義道:“劉大師,就是這個混小子,憑藉這自己有點兒功夫竟然把我的人都打傷了。請劉大師出手,替我教訓此人。”
中年男子走了過去,他輕輕推開陳天下。
眼前一個白衣男子,看起來有些眼熟,他認真的打量了一番,隨即,渾身一陣顫抖,雙目徹底傻眼了。難怪說眼前這人如此眼熟,這不是郭大師嗎?
中年男子乃是五臺山的幾名弟子,與段飛飛的父親乃是同一批弟子,實力都不錯,在五臺山混的風生水起。當年亞洲武道大會,郭大師以一己之力力挽狂瀾,力敗各國武道者,讓中國武道在亞洲揚名。
他可是在現場的見證者。
而且,那還是幾年前的事情,郭義便已經如此厲害了,況且是現在呢?
陳天下見劉大師遲遲不出手,他急了:“劉大師,出手吧。”
撲通!
劉大師當場跪了下去。
譁!
全場譁然。
“媽呀,這是怎麼回事?”
“陳天下請來的武道大師怎麼就跪地求饒了?”
“不不,這一定是人家的絕世武功,說不定就是蛤蟆功呢。”
……
衆人議論不已,對於劉大師跪地的做法現場之人分成了兩種說法。一種認爲劉大師跪地求饒,一種認爲這一定是他的某種絕招。
“劉大師,你這是?”陳天下傻眼了。
“閉嘴!”劉大師呵斥了一聲,道:“還不趕緊跟我一起跪地求饒。”
“啊?”陳天下完全不明所以。
姓劉的男子也不管陳天下了,他擡頭看着郭義,道:“郭大師,我……我有眼不識泰山。沒想到……竟然在這裡遇到了郭大師,希望郭大師能夠放我一條生路。”
譁!
這一下,所有人徹底震驚了。原本的疑惑和詫異在此刻終於得到了解答。原來所有的猜測和猜想都是假的。跪地求饒才他媽是真的啊!
啪嗒!
有人驚得眼鏡都掉下來了。
“堂堂五臺山的高手,竟然在這裡跪地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