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一片旖旎。
葉小雨就是乾柴,郭義就是烈火。火焰一燒,火勢頓時燎原。
房間裡,乾柴烈火,野火燎原。
葉小雨撲在郭義的身上,雙手環抱着郭義的脖子,身上一絲不掛,整個人就如同八爪魚一樣掛在郭義的身上,此刻的她恨不得能夠跟郭義永遠粘在一起,恨不得天長地久。
葉小雨的舌尖在郭義的嘴裡纏着他的舌頭,兩人的舌頭就好像是泥鰍一樣擠在一起。
這一吻,天昏地暗;這一吻,地老天荒。
吻到葉小雨幾乎要窒息了,吻到葉小雨感覺自己的舌頭都要腫了。
葉小雨急忙退了出來,然後不斷的親吻着郭義的胸膛,她的丁香粉舌如同泥鰍一樣遊走在郭義的胸膛上。
吻是神聖的,也是高貴的。
在古歐洲時期,哪怕是高貴如公爵一般的大人物能夠吻到女王的腳背,這都是一種榮耀。
而葉小雨的吻,獻給了郭義的全身。
郭義渾身皮膚泛紅,健碩的身體露出了八塊腹肌,健碩的肌肉棱線分明。可謂是十分的明朗。葉小雨抱着郭義,從頭吻到腳,沒有錯過任何一個地方。
“小義,給我吧。”葉小雨幾近乎哀求的看着郭義。
郭義一躍而起,長槍霍霍。
他二話不說,立刻開啓了一場世紀之戰。
葉小雨被郭義壓在身下,沒多久就被郭義捲入了這一場世紀之戰。
房間裡,戰鬥開始。
窗戶未關,一陣冷風從外面吹了進來,窗簾飄舞。一個白影從外頭踏了進來。那個白影面色從容不迫,眼神裡略顯苦惱和尷尬。他望着牀榻之上不斷翻滾,各種解鎖姿勢的葉小雨,他甚至有些愧疚。
“唉!”郭義嘆息了一口氣,他悠悠的說道:“葉姐,對不起。”
自己不能給她帶來身體上的滿足,只能用這種高級幻境讓她得到身體上的滿足。郭義也不知道自己這樣的做法到底錯沒錯。但是,他暫時只能這樣。
葉小雨發出一陣陣叫聲,低沉的、高亢的、尖銳的……
這聲音一陣一陣的,不斷的刺激着郭義的耳膜。
郭義從房間裡開,轉身帶上了門。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葉小雨渾身汗流浹背,也許半個小時,也許一個小時。她終於從身體和心理上得到了巨大的滿足,她抱着枕頭,嘟囔道:“小義,謝謝你,我愛你。”
說完,葉小雨便沉甸甸的睡了過去。
這一晚是葉小雨有生以來睡得最沉的一晚;這一晚,是葉小雨有生以來睡得最滿足的一晚。
一直到第二天的清晨,陽光灑過單薄的窗簾,落在了葉小雨的牀榻之上。
葉小雨翻了一個身,輕輕睜開了眼睛,右手揉着懵懂的眼睛,卻發現身邊竟然沒人。
“小義!”葉小雨急忙坐了起來。
房間裡已經是空無一人了,葉小雨低頭看到牀單上大片污漬,她臉色頓時就紅了,這不就是昨天晚上和郭義發生關係時候留下的證據嗎?葉小雨內心一陣怦然心跳,不得不說,郭義的身材真好,郭義的功夫很真好,持久性就更加牛了。昨天晚上幾乎幹了一晚上,差點沒把自己弄死。
葉小雨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隱秘地方。
“嗯?”葉小雨愣了一下。
按理來說,做了這麼長時間,而且郭義又如此兇猛,這的這個地方應該很紅很腫纔對,可爲何這裡並無任何紅腫?除了有些輕微摩擦的痛之外,幾乎沒任何異常。
但是看到牀上的污漬,葉小雨也沒做任何懷疑,她急忙穿上了衣服,自信滿滿的站在鏡子前,經過昨天晚上的一夜雲雨,她發現自己臉上竟然多了一抹紅潤之色。
出門的時候,葉小雨發現門上貼了一張便籤紙:葉姐,我先回去了。
葉小雨小心翼翼的拿起了郭義的便籤紙,然後放進了保險櫃裡。郭義的任何東西對於自己而言都是一種回憶。哪怕是他隨手寫下的一張便籤紙,也會成爲葉小雨人生之中重要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