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明月坐下之後，晚餐開動。
柔和的燈光照得四女肌膚如玉，方寒看得心醉，笑眯眯的吃飯。
“方寒，孫警官來找你一定是爲案子的，是不是？”王瑩笑眯眯的看着方寒，似想看方寒的反應。
方寒笑了笑。
孫明月拿餐巾拭拭嘴角，擡頭笑道：“無事不登三寶殿，要他幫忙。”
“孫所現在是大忙人吶。”方寒道。
“孫所？”王瑩驚奇的看向她。
方寒道：“孫警官現在是東關區派出所的所長。”
王瑩眼睛更大：“厲害呀！孫所長啊！”
宋玉雅道：“我們學校就屬於東關區，孫所長，有什麼案子？”
方寒道：“一些瑣事。”
宋玉雅恍然點點頭：“看來要保密的。”
“其實你們知道也沒什麼，別傳出去就行。”孫明月道：“是一起連環殺人案。”
“連環殺人案？”王瑩驚奇的道：“死了多少人吶？”
“這一次是十個人。”
“十個？！”羅亞男宋玉雅王瑩的臉色都變了。
她們所聽過的殺人案，往往是一個或者兩個，一口氣殺十個人，一想就覺得渾身發毛。
方寒橫了孫明月一眼。
孫明月道：“我們會抓到他們的！”
“好像沒聽過這新聞。”羅亞男細細眉毛蹙起。
方寒笑起來。
孫明月搖頭道：“這肯定要新聞封鎖的。”
“太嚇人了！”王瑩拍拍胸脯。
宋玉雅正色道：“孫所，這案子一直沒破吧？”
“這不是找方寒幫忙嘛。”孫明月道。
羅亞男眼波瞥一眼方寒。
方寒笑道：“我就是當個狗頭軍師。幫忙出出主意，已經成立專案組，很快會破案的。”
“他們能破案，還需要你嗎？”。王瑩哼道。
孫明月道：“這案子很難破，需要方寒幫忙。”
“一定很危險吧？”王瑩道。
孫明月想了一下，點點頭：“還好吧，不過方寒有功夫在身，不怕的。”
“行了。”方寒擺擺手道：“這都是保密的消息，你們不該聽的。”
“你是特意回來破案的？”羅亞男蹙眉問。
方寒道：“當然不是。”
王瑩抿嘴笑道：“主要是看羅亞男你，順便破破案嘛。”
羅亞男輕哼一聲。宋玉雅道：“估計什麼時候能破案？這種殺人犯還是儘早捉了吧。”
方寒道：“儘快。”
他加快吃飯速度。不想讓她們再問下去，順勢橫了一眼孫明月，她嘴忒快了，不該告訴她們的。
孫明月低頭吃飯裝作沒看到他的眼神。
吃飽後。孫明月匆匆告辭。
雲雨過後。羅亞男偎在他懷裡。靜靜的不說話。
方寒摟着她白玉似的身子，笑道：“還在擔心呢？”
她心事重，有什麼事喜歡埋在心裡。自己瞎琢磨，輕易不會說出來，方寒與她從高中相戀，有精銳的觀察力，才能猜中她的心事。
羅亞男輕嘆一口氣。
方寒拍拍她玉臀：“我辦事你還不放心？”
“你不是要做一個學者嗎？”。羅亞男低聲道：“爲什麼偏偏要去幹警察？”
“兼職幹着也挺好。”
“可是太危險了。”
“嗯，我會慢慢退出的。”方寒輕聲道。
羅亞男用力摟緊他，將臉埋在他胸口，感受着他的柔情，以爲他是爲自己而改變。
他生出退出警界的想法。
上一次江小晚的事給他澆了一盆涼水，在沒有達到九環聖階，掌握大復活術之前，他並不能保證身邊人的安全。
身邊的女人每一個都佔據他一塊心，失去任何一個都難以承受，爲了她們，自己不能再幹下去了。
在米國，安妮科爾被他連累得僱數個保鏢，即使這樣還一直小心翼翼，唯恐仇人報復，身爲公衆人物太容易被傷害。
功德的獲取方式很多，不必非要做警察，世上的事就是這樣，有得必有失的，他無法承受失去的代價。
————
第二天一早，方寒還沒做完早課，孫明月已經來了，羅亞男陪她說話，說起她剛出版的那本書。
小說賣得非常火，羅亞男並不是那些所謂的美女作家，她是可以做明星的那種美貌。
身爲一個美女，不追求物質享受，反而追求心靈的寧靜，讓很多女人喜歡，男人更喜歡。
方寒做完早課吃過飯，與孫明月離開。
“行啊方寒，金屋藏嬌。”孫明月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懶洋洋的看着他，撇撇嘴。
“什麼金屋藏嬌？”
“得了吧你！”孫明月冷笑：“我不信羅亞男能買得起那座別墅！”
方寒笑笑。
孫明月道：“男人有錢就變壞，你也一樣！”
方寒無奈的搖搖頭：“正事要緊，這幫傢伙已經出了市區，可能要出省！”
他憑着感應，大約知道範圍，絕不在市內，依照他們做案手法，應該是出了本省。
孫明月哼道：“即使出省，也要把他們逮回來！”
方寒道：“你們組長知道吧？”
“不知道來找你。”孫明月搖頭道。
“千萬別讓他知道。”
“我當然明白。”
兩人一邊說着話，方寒開車漸漸加速，出了市區到了高速上一路往南疾行，一上午的時間，到了東南省。
中午時分，汽車從高速下來，進入旁邊一個繁華的大城市。一座座高樓，喧鬧的汽車，比起海天略有不足而已。
“他們在這裡？”孫明月問。
方寒點點頭。
孫明月蹙眉道：“還真夠膽大的！”
越是繁華的城市攝像頭越多，一旦拍着臉，憑現在發達的訊息，很可能捉到他們。
方寒道：“人越多越有安全感，人的本能。”
汽車緩緩進入，最終停在一座城中村，這裡多數是打工者租房之地，方寒把車停在一個老式居民樓下。
“在這裡了。”方寒指了指這座樓。
孫明月拔出槍來。仔細檢查了一次：“直接捉了吧。然後拉回局裡。”
方寒點點頭。
他推門下車，然後上樓，這座樓的位置算是交通便利，一旦有風吹草地馬上開車跑。不至於被堵住。
孫明月緊跟在他身後。儘管不是第一次還覺得緊張。
方寒停在二樓的東戶前。指了指，孫明月點點頭，想上前敲門。方寒伸手一攔，然後一腳踹出。
“砰！”防盜門一下射了進去，把裡面的木門射穿，方寒跟前撲了進去，孫明月停了一下，不進去礙事。
“砰！”孫明月一震，是槍響！
他們竟然帶着槍，這下麻煩就大了，但願附近的人不會報警！
“好了！”方寒的聲音傳來。
孫明月忙進去一看，四個赤條條的男人躺在地上，屋角縮着四個赤身的女人，白花花的身體暴露着。
她們嚇得簌簌發抖，驚恐的看着孫明月。
孫明月拿出證件亮了一下：“這四個是逃犯！”
四個女人嚇得又縮了縮。
方寒站在一旁靜靜看着她們，孫明月瞪了他一眼，他又不是沒見過女人，女朋友個個比這四個漂亮！
方寒忽然探手提出一個赤身女人，一掌擊暈。
“你……”孫明月叫道。
方寒道：“她不是你們一夥的吧？”
“不……不是。”一個女人捂着自己身體，顫巍巍的回答。
方寒對孫明月道：“是兇犯一夥的。”
孫明月瞪大眼睛看向那女人，容貌姣好，雖不算美人，卻也耐看，身材也很好，竟是殺人犯！
方寒道：“你去開車，我把他們帶走。”
孫明月點點頭，瞪一眼其餘三女：“你們閉上嘴，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聽到！”
“是是……”三女忙不迭的點頭，生怕方寒收拾了她們。
孫明月下樓，方寒一手提一個人，三趟才把五個人裝進了越野車後座，疊在一起，拿繩子捆緊了。
接下來孫明月開車，一路疾馳返回海天。
走了一半，方寒忽然開口：“下高速，從下面走。”
“爲什麼啊？”孫明月問。
方寒道：“估計這會兒那邊的警局也收到消息，要追咱們了。”
“不會吧？”孫明月皺眉道：“不至於這麼敏感吧？”
“你別太小瞧人家了。”方寒道：“警察哪個不比猴還精？”
孫明月瞪他一眼，自己也是警察，他這句把自己也罵進去了，不過他的話也有理，小心無大錯。
自己這是越界辦案，過界要提前打招呼，人家同意了才行，否則就是不把人家看眼裡。
本來想悄悄把人捉走，不驚動所有人，但沒想到他們有槍，那這件事可能就鬧大了。
在國內凡是涉及槍的都不是小案子，小案子也變成大案，那邊警局絕不會坐視肥肉被自己搶走。
她開着車下了高速，從下面走，而且專走小路，那些沒有攝像頭的地方，開了兩個地方後，方寒建議換一輛車，把她的車託運回去。
孫明月採納建議，於是找了一家租賃公司，租了一輛麪包車，拉着五個人走小路，沒上高速，一直到了傍晚纔回到海天。
方寒開車時搖搖頭，知道這麼多人，應該開兩輛車的，那樣直接把那三個女的也拉回來，事後再送回來，也不會有現在的麻煩。
方寒一開到海天，直接下車，找了一輛出租車送自己回去，至於剩下的爛攤子由孫明月收拾，不關自己的事了。
回到羅亞男別墅時，三女正在客廳裡看電視，看到他回來，羅亞男鬆一口氣，她們開始端菜上桌。
吃飯時，王瑩笑眯眯的道：“案子進展怎麼樣了？”
方寒笑道：“破了。”
“啊？”王瑩歪頭道：“這麼容易就破了？”
“找到人捉起來，就這麼簡單。”方寒慢慢咀嚼着牛肉，笑道：“沒想象的那麼複雜，現實不是電視劇，沒那麼多曲折。”
宋玉雅淡淡道：“要是容易也不會請你幫忙了。”
“講講唄。”王瑩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