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情人,也不是朋友,更好像是一種陌路相逢結伴同行的路人。
這就是楚天現在與何燕舞的相處方式,兩人沒有太多的言語,但是隻要走在一起,就行了。
兩人沒有坐車,十二點都已經過去纔回到希爾頓酒店之外,原先擺放在外面的那些豪車比之開始的時候還要多,顯然都在這裡選擇休息。
兩人正準備進去,遠處又傳來了了汽車轟鳴的聲音,幾道燈光再次的射來。
楚天眉頭一皺,拉着何燕舞的手就退開了一點。
一共五臺頂尖豪車停在了酒店之外,蘭博基尼法拉利等豪車都有在其中,酒店門口的泊車人員看看警示牌,酒店門口不能停車。
但是看見這些豪車,他們都選擇沒有警示牌,露出旺盛的笑容走上前去,不管是在國內還是在國外,從來都不缺乏這樣的人。
楚天淡淡的看了一眼,認出這些豪車就是開始在賭場之外的那些。
拉着何燕舞的手,也不想多去理會這些人,轉身就要走進酒店之內。
“站住!”
兩人剛轉身,一臺蘭博基尼上面下來一個西方青年男子,一米八的身高,劍眉飛揚,帥氣的臉上帶着傲然之色,居高臨下的拋出一句。
楚天似乎沒有聽到一般,拉着何燕舞一直的往裡面走去。
青年男子露出玩味的笑容,偏頭一下,其餘車輛下來的人就似乎知道一般快速跑到了楚天兩人的面前,帶着不懷好意的笑容。
從那臺蘭博基尼裡面也鑽出來一個藍衣女子,挽住青年男子的胳膊,撇了一眼楚天他們,柔弱無骨的依偎在青年男子的身上:“皮埃列,怎麼了?”
皮埃列呵呵一笑指着被堵住去路的楚天他們笑道:“我記得剛纔我們飆車到萬祥賭場之外的時候遇到這兩個人,當時他們差點就被我們撞飛了,剛纔又差一點被撞飛,用你們華國的話來說,這就是緣分。”
“看他們躲車很熟練,看來是經常走路的人,我想再試試!”
眼裡他跳躍着玩味:“看看,他們還能不能躲開!”
藍衣女子一愣,咯咯嬌笑嬌軀亂顫:“你真會玩!”
皮埃列冷冷一笑走上前去:“兩位,我給你們一萬美金,站好給我再來一次,三米之內才能避開。”
楚天看看神色清冷的何燕舞,握着她的手心緊了一點,知道她已經生氣,但是現在看這些人明顯不是普通人,也不好節外生枝。
回頭看向走過來流露傲然的皮埃列,目光隨之掠過藍衣女子,略感熟悉,不是見過,而是好像在哪裡看見過類似的臉蛋。
不過楚天沒有放在心上,他可以確定這是第一次見到藍衣女子。
這纔看向皮埃列:“我給你十萬美金,你站着給我撞一次,十米之內,我給你避開的機會。”
皮埃列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眼神之中滿是譏嘲和玩味,甚至搖着頭,似乎覺得楚天說的話,多麼的可笑一般。
“你是華國土豪吧?”
旁邊一個寸頭青年笑的很大聲,指着皮埃列:“只是,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你敢這樣和他說話,你沒有死過嗎?”
楚天相信敢在希爾頓酒店如此張狂的人,必然不是普通人,但是在琺國,他也無懼任何人。
攤攤雙手:“和我,有一毛錢關係?”
皮埃列神色一凝,在琺國還很少有人敢這樣和他說話,現在被一個華國人如此說,心裡微微一怒。
正準備呵斥楚天的狂妄,目光一怔看着走到楚天身邊的何燕舞,那股冷豔的氣質比之他身邊的藍衣女子還要高出兩個氣質,宛若高高在上的女神一般。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和興趣:“這位美麗的小姐,怎麼稱呼?”
何燕舞主動挽着楚天的手,對於皮埃列的問候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一般,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那寸頭青年見何燕舞竟然無視了皮埃列,好像自己被無視一般,怒道:“不識擡舉,他是皮埃列少爺,是盧頓家族的第一繼承人,你們算什麼東西,竟然也敢在皮埃列少爺的面前表現的高高在上,不知道死活!”
皮埃列很配合的揚起頭,似乎他的身份是莫大的殊榮一般。
本身楚天不想和這些吃飽沒事的紈絝之人計較太多,聞言目光微微凝縮,帶着一抹銳色和凌厲。
今天離開機場的時候習老爺子告訴他,殷氏在琺國有一個鐵桿盟友,似乎就是盧頓家族,也是莊園第一釀和朝陽第一盞的釀造者。
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和我有什麼關係,和我的女人有什麼關係?”
楚天的話,讓皮埃列臉上的傲然之色凝固,也讓何燕舞臉蛋不經意的一紅,這是認識楚天以來第一次,他在外人的面前說出這樣的話,雖然不知道楚天爲什麼要那麼說,但是她感覺到的只有羞澀,以及一抹她自己都無法察覺的甜蜜。
皮埃列有種被無視和看不起的憤怒,只是現在希爾頓酒店,作爲盧頓家族的人,他也不好做出太過分的事情。
但他不能做,不代表其餘的人不行,給了那個寸頭青年一個眼色,意味深長。
摟着藍衣女子的細腰就往酒店之內走去,似乎事情就這樣算了一般。
而在進酒店的時候,藍衣女子回頭看了楚天一眼,微微的有些眼熟,只是不知道在哪裡見過,最後搖搖頭散去了思慮,華國人相像的太多,個別一個人眼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皮埃列剛帶着藍衣女子進去,寸頭青年就帶着幾個華衣男子把楚天和何燕舞包圍在其中。
對何燕舞說道:“我們皮埃列少爺對你很有興趣,想和你吃個宵夜,請吧!”
楚天不置可否的一笑,拉着何燕舞就往酒店之內走去,但是被寸頭青年擋住了去路。
雖然身高沒有寸頭青年高一點,但是楚天站在那裡就讓寸頭青年有種需要仰望的感覺,特別是捕捉到楚天眼神之中輕蔑之色,瞬間一怒!
擡起手來握成拳頭就朝着楚天的臉砸去:“混蛋,你看不起我!”
楚天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掠過酒店之內的監視器,閃避一下讓那個寸頭青年的拳頭砸在肩膀之上,退後一步才擡起腳來。
才輕輕一腳寸頭青年就橫飛出去砸在了地上,當場暈了過去。
正準備進入電梯的皮埃列兩人停下來,回頭看去,頓時一愣,因爲結果和他們想象之中的,差了一點。
只見楚天拉着何燕舞從容的出手,只是幾個回合擋住去路的幾個人就全部都被打翻在了地上,不是暈過去就是躺在地上打滾,沒有一個人站得起來。
外面本身要開車去停好的司機見到全部都下車來,拿着東西就朝楚天招呼而去。
面對這些欺軟怕硬的傢伙楚天沒有任何的手下留情,簡單一招就讓他們全部都趴在地上,撿起地上一根扳手。
回頭看看酒店之內站在電梯門口的皮埃列,淡淡一笑擡起了扳手狠狠的砸在了蘭博基尼之上,一下接着一下,每一下都讓蘭博基尼塌陷進去一些,等到楚天丟掉手中的扳手,那臺蘭博基尼,已經成爲了幾乎可以說廢鐵。
但這些都還沒有完,楚天擡起一隻腳來,猛然的踹在那據說子彈都打不爆的車胎上,砰的一聲車胎直接的被踢爆,嚇的門口幾個保安,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再見!”
搞定了這一切,楚天對皮埃列揮揮手,摟着何燕舞的細腰往外面走去,發生這樣的事情自然不可能讓何燕舞還住在這裡了,也讓暗中的雲天去爲何燕舞辦理退房手續拿走行李。
當然,還有剛纔的視頻!
走出去了一段距離之後,衛敏開車停了下來,楚天讓何燕舞先上去,自己才坐上車去,行駛出去一段距離之後停下。
等待了一會之後,雲天打開車門坐了上來:“已經搞定,何小姐的資料被我改動了,查不出來她是奧門何家人,只知道她來自於內地粵區。”
何燕舞蹙眉問道:“搞什麼?”
楚天意味深長的一笑,手指輕揮:“要動殷氏,先滅盧頓,藉口我都找好了,他們別讓我失望纔好。”
“雲天,把我的信息抹掉,今晚搬出四季酒店,隨便找個酒店,不然他們怎麼找我?”
眯起眼睛:“另外,給我送個消息,去劍橋!”
何燕舞坐在一旁,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只是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