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三十分鐘,巡邏船終於靠近釣魚島基地。
正如艦隊提供的情報所顯示,駐守釣魚島的人員只有十幾人,設立的關卡也只有三道,雖然這些關卡不足於對抗天朝大軍的堅船利炮,但卻足於攔住企圖登島的天朝民衆,讓他們的保釣行動根本得不到實現。
七八十年代,還有愛國人士登島鍤上紅旗,到了九十年代,登島成功的可謂鳳毛麟角,更重要的是,哪怕跑上去了也會遭受東瀛人扣押驅趕,鬼子用艱難和風險來瓦解天朝民衆的愛國心,企圖達到其不可告人目的。
通過水麪粗.大的鐵索,水中漂浮的鐵網,最後打開厚重的大鐵門,巡邏船終於靠在釣魚島基地的泊岸處,逃生船也被野蠻的拖了過來,七八個手持衝鋒槍的東瀛人,凶神惡煞的呵斥楚天他們下來。
楚天伸着懶腰踏在岸邊,就着刺眼的燈光掃視,這狗日的鬼子還真耗費了不少力氣,硬是用鋼柱在釣魚島上撐起空中基地,幾十根直徑達米餘的柱子高聳長空,仰頭望去全是厚實的鋼板,沒有十級風浪難於撼動。
中島幸雄似乎看出楚天的驚訝,得意的回頭笑道:“卑微的天朝人,看到沒有?這是我們大和民族建立的空中基地,也稱永不沉沒的航空母艦,威風霸氣吧?以你們天朝的差勁技術,再用五十年也造不出來!”
楚天臉上堆起笑容,十足奴性的回答:“太君威武!威武!”
雖然嘴裡言不由衷的奉承着中島幸雄,但楚天心裡卻不以爲然,還永不沉沒的航空母艦?老子今晚就把它炸沉,讓它成爲東瀛的恥辱,只是可惜了這些好鋼板,如果拖去哈爾寨鑄造,起碼可以打造數千把鋒利鋼刀。
王思夢和林東強也審視環境,默記人員的部署。
按照他們的情報,基地常年駐守的有十八人,每晚都是有四人輪流值班,有四把衝鋒槍壓陣,當然這種值班是敷衍性質的,畢竟很少有人能夠通過關卡,並進入到固若金湯的島上,所以這些年來都沒有太專注。
有個東瀛人走過來,向中島幸雄問道:“中島君,把他們關押哪裡?”
中島幸雄掃視過楚天等六人,扭頭向詢問的人吩咐:“山田君,上面是軍事基地,不能讓他們窺探到我們的秘密,免得回去向天朝彙報,嗯,按照風向標來看,今晚應該不會漲潮,就把他們關押到底下倉庫吧!”
山田鄭重的點點頭,揮手讓人把楚天他們押去倉庫。
在被他們驅趕過程之中,楚天聽到不遠處傳來陣陣吶喊聲,凝聚目光循聲望去,發現臨近海邊有個向下凹的窪地,裡面積水至少有30釐米,可是有幾十人全副武裝的不知疲倦的奔跑着,他們全身已經被海水溼透。
與其說他們全身是被海水打溼的,不如說是被汗水打溼的。
而且這幾十個人不僅全都壯實黝黑,就連精神狀態也格外的飽滿,身手更是相當的敏捷默契,他們在陡峭溼滑的礁石上奔跑,就如履平地般的輕鬆,楚天稍微審視就生出震驚,這些必定都是飽經殘酷戰火的人。
這些究竟是什麼人?又怎麼會出現這裡?
楚天生出詫異,疑問的目光掃向林東強。
林東強感受到楚天的詢問目光,聳聳肩膀表示他也不知道那是什麼人,他能夠掌握到釣魚島基地的常駐人員數量,基地的三道關卡和防禦火力已經很不錯了,至於忽然冒出的這批東瀛人,他確實不知道來歷。
原本想要就此發起攻擊的楚天,只能使出眼色暗示老妖等人不要動手,畢竟己方等人相隔那批訓練的人有七十多米遠,而且強悍的他們全都攜帶着熱武器,如果暗殺押解巡邏員而驚動起他們,就容易遭到三面夾攻。
看來要半夜動手了,楚天輕輕嘆息。
山田也掃過訓練的人幾眼,用東瀛話不置可否的道:“土肥忠義真是瘋子,把碩鼠隊員往死裡整,也不怕把花費無數人力物力組建的特種兵全部折騰死,枉費我以前還想進入鼴鼠,現在看來沒有報名是明智之舉!”
他顯然沒有想到楚天也懂得東瀛語,所以說話的時候沒有絲毫顧忌,當楚天聽到碩鼠隊員的時候,心裡就明白訓練的是些什麼人了,那是東瀛警察特種部隊旗下的分支隊,隸屬於東京警視廳和大阪府警察本部。
這支特種部隊是1977年底按照美國、德國、英國等國家的特種部隊的樣式組建的,成立起因是1977年9月東瀛赤旗軍恐怖分子劫持東瀛民航客機,赤軍當時要求東瀛政府將在押的6名赤旗軍分子釋放。
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東瀛政府答應了恐怖分子的條件,遭到國內外的廣泛恥笑,使東瀛大爲丟臉。之後,東瀛下決心成立了反恐怖警察部隊,編制大概三百餘人,而四十人左右的碩鼠支隊更是其中的王牌精銳。
鬼子曾吹噓過他們,五名碩鼠隊員可以幹掉五十名基地成員。
想不到他們竟然出現在這裡,楚天眉頭輕輕皺起,面對意外因素有些無奈。
林東強和王思夢顯然也聽懂了山田的話,也知道碩鼠的來歷,臉色不由微微蒼白,腳步也變得輕浮不穩,所幸押解巡邏員以爲他們面臨關押而害怕恐懼,否則早就起疑他們的神情,楚天用冰冷的眼神暗示他們鎮定。
旁邊的東瀛人也靠過去,壓低聲音道:“是啊,聽說這傢伙嚴格的很,往往近千精銳報名,能被他選中的不到百人,等三個月訓練完,更是剩下二十餘人,競爭那是相當的慘烈啊!你知道嗎?他手底還有女兵呢!”
山田嘴角露出詫異,好奇的問道:“女兵?當成男人訓練?”
對話的東瀛人嘴角閃過可惜,呼出幾口氣回答:“簡直就是當畜生訓練,他每年會挑選三十名女兵培訓,集訓的最後項目,就是把她們關在大鐵籠子裡,服侍注射了情藥的鼴鼠男人,誰能扛住男人的輪攻就合格。”
山田拍着腦袋,嘆息道:“現在又後悔沒報名了!”
王思夢忍耐不住,輕聲冒出兩個字:“畜生!”
楚天臉色瞬間變得難看,愚蠢的女人又闖禍了,這不是明擺着提醒鬼子聽得懂東瀛話嗎?這會招來東瀛人的無休止審問,楚天恨恨的瞪了王思夢兩眼,當下不等山田他們反應過,伸手就是扇出兩巴掌打翻王思夢。
楚天出手很大力,王思夢瞬間倒地。
望着捂住臉頰且憤怒的女人,楚天叉着腰張口罵道:“奶奶的,竟然敢在太君面前罵我是畜生?當真老子不敢扇死你啊?別以爲自己長有幾分姿色就囂張跋扈,告訴你,老子回去天朝就休了你!休了你這個女人。”
王思夢雖然有些愚蠢,但經過楚天提醒也知道自己失言,忙閉着嘴巴默默流淚,這份傷心倒不是裝出來的,而是今天被楚天連扇六個耳光的委屈,從小到大,她從來都是被別人捧在掌心的寶貝,何曾受人羞辱過啊?
楚天心裡有些不忍,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只是林東強像是隻暴走的河馬,見到王思夢被楚天扇了兩個耳光,整個人就完全蒙了,這是他喜歡已久的女人啊,所以完全沒有聽清楚天話裡的意思,兩隻拳頭攢得緊緊的,怒吼道:“敢打思夢,老子跟你拼了!”
他邊吼邊向楚天衝去。
押解的巡邏員想要衝上去制止,卻被山田揮手攔住,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他們頓時明白山田想要看天朝人狗咬狗,於是也停止前衝的身軀,站在旁邊等楚天他們打架,只是大家雖然散落,卻也把守着各個通道。
楚天咬牙切齒,暗罵王華華官僚體制害死人。
爲了讓他兩個親信弄點戰績升官,就讓自己不斷幫他們擦屁股,楚天暗暗呼出兩口氣,迎上林東強魁梧的身軀,如果不是山田他們幸災樂禍的看熱鬧,如果不是擔心他們看出自家身手,真恨不得痛揍林東強。
林東強的拳頭已到,楚天沒有躲閃或者反擊,反而用胸膛去承受他的攻擊,因爲觀戰的山田並不是傻子,如果自己表現過於強悍,這些東瀛人就會生出懷疑,進而會仔細調查己方身份,甚至立刻電告大使館覈實。
砰!拳頭擊中胸膛響起。
楚天連續退出七八步撞到山田身上才停止,嘴角還滲出些許的鮮血,看熱鬧的鬼子不耐煩的把楚天推回去,企圖讓楚天和林東強繼續廝殺,林東強攻擊得手,先是露出得意的笑容,但見到楚天的目光就咯噔起來。
那是千年寒霜般的冰冷!
林東強雖然被他的殺機所震懾,但爲了在女人面前展現威風,咬咬牙後正要向楚天再次攻擊的時候,知道錯源在己的王思夢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抱着林東強喊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爲什麼要打啊?”
林東強生出愣然,沒有反應過來。
這不就是爲了替你出氣嗎?
雖然不明白王思夢爲什麼要攔住自己,但他還是把怒火壓抑了下來,望着不遠處的楚天做了個鄙視的手勢,山田他們見到好戲落幕,異常不過癮的踢了林東強兩腳,高聲喊道:“不打就快走,免得浪費老子時間!”
林東強被踢個正着,咬牙切齒卻沒有動手。
然而計劃永遠比不上變化,林東強和楚天的衝突落入土肥忠義眼裡,正當山田要把他們推進倉庫的時候,幾十號碩鼠隊員調轉方向,氣勢洶洶的向他們跑了過來,爲首的傢伙還高聲喊道:“站住!全給我站住!”
雖然山田他們剛纔詆譭土肥忠義,但聽到他發出的命令還是不敢違抗,臉上甚至揚起恭敬的笑容,讓楚天他們原地站好之後,滿臉肅穆的向土肥忠義回道:“土肥君,訓練辛苦了,有什麼可以爲你服務嗎?”
土肥忠義沒有回答山田的話,而是指着林東強等人道:“這些是什麼人?”
山田不敢怠慢,恭敬回答:“是天朝漁民,闖入東瀛海域被扣留,中島君準備把他們移交給移民廳。”
土肥忠義掃視過楚天等人,最後的目光依舊落在林東強身上:“天朝漁民?我看他們不見得是漁民,至少這個大傢伙不是,他皮膚雖然是陽光黝黑色,但剛纔使出的擒拿手頗有天朝軍人精髓,我懷疑他們是特工!”
特工?山田微愣,隨即盯着林東強。
王思夢額頭瞬間流露出汗水。
林東強的臉色也變得慘白,他現在終於明白楚天爲什麼不反擊了,敢情是擔心過於招搖而暴露身份,而自己卻以爲他沒有實力還手,同時也震驚土肥的眼光犀利,掃過幾眼就知道自己使用擒拿手,看來這次麻煩了。
這麻煩比死還重!
被他們查出艦隊中尉身份,天朝政府就要處於政治旋渦中心了。
至於楚天則被忽略了,毛頭小子頂多是帶路的!
與此同時,山田等幾名巡邏員端槍對準林東強。
見到事情忽然生出變故,楚天反倒滿臉輕鬆,本來還想要半夜再動手,現在因爲土肥忠義懷疑林東強身份,把所有集訓隊員帶過來臨場學習,雙方相互之間的距離不過三四米,而且他們還揹着厚重的裝備。
所以,雖然他們手上都有熱武器,但楚天卻無比堅信,只要己方疾然發動攻擊,躲開槍口威脅,就可以把槍戰變成變成肉搏戰,畢竟碩鼠隊員再強悍,也不可敢近距離的端槍掃射,除非他們不顧慮自家戰友的性命。
不過,攻擊之前需要引開他們的注意。
ωwш ☢тt kǎn ☢¢〇 想到這裡,楚天掃過林東強幾眼,就漫不經心的踏上來,滿臉堆笑道:“太君,你實在英明神武,猜測完全正確,這位就是天朝南海艦隊的中尉,*迫我們幾兄弟掩護他到尖閣列島海域,進行窺探情報和拍照!”
林東強和王思夢拳頭瞬間攢緊,眼裡似乎要射出怒火。
山田滿臉震驚,槍口更是死死對着林東強。
土肥忠義盯着楚天的笑容,不置可否的道:“他竟然是艦隊中尉,那你又是什麼東西?你雖然年紀輕輕,但你滿嘴客套話,想必也不是什麼善類,不過這無關緊要,你竟然指證這個傢伙身份,那就是我們朋友!”
“但,不知道如何證明你所說真假呢?”
楚天似乎早就預料到土肥忠義會發出此問,點頭哈腰的向前挪動幾步,揹負的雙手趁機向天養生等人打出訊號,然後指着林東強道:“太君,你都說他拳風深得天朝軍人風範,讓人試探幾招不就可以證實了?”
土肥忠義點點頭,看着山田道:“山田,你去試試!”
山田生出愣然,怎麼叫老子去試拳啊?咱們可不是同個系統啊,你應該叫碩鼠隊員去對戰啊,雖然心裡有衆多的想法,但山田還是點點頭,摘下衝鋒槍給戰友,扭扭脖子就向林東強走去,臉上還帶着輕蔑之色。
林東強臉上閃過猶豫,不知道打還是不打!
土肥忠義似乎看出林東強的想法,不置可否的笑道:“天朝人,到了這個時候就拿出真材實料來吧,我把醜話說在前頭,東瀛政府怕鬧出政治影響,我卻不會懼怕,因此,你除非打贏山田,否則山田就會打死你!”
奶奶的!這是要自己命啊!林東強咬牙切齒:拼了。
想到這裡,林東強就怒吼着向山田撲了過去,衝勢極其的霸道猛烈,拳頭更是刁鑽兇悍,土肥忠義點點頭,並向碩鼠隊員開始解說起來,山田臉上露出譏嘲之色,輕輕哼道:“你還敢先動手,膽子真是不小啊。”
說着,山田手腕輕翻,躲過了林東強伸過來想要抓住自己的手,同時手掌橫出,就向着着林東強的手腕切了過來,他這手玩得相當漂亮,立刻就變被動爲主動,不僅化開林東強的攻勢,還想瞬間將他擊敗。
他聽到碩鼠有女兵,還能享受籠中服務,就想着能否進入呢?
林東強是何等人物,看着那山田如刀似的掌鋒,林東強不由輕笑,不甘示弱的回道:“鬼子,有兩下。”說話之間,林東強手腕翻動,躲開了山田的攻擊後,手向上輕擡變掌爲拳,就向山田當胸洶涌擊去。
土肥忠義點點頭,露出讚許之色。
楚天也想不到林東強還有幾下子,看來中尉這個牌子並不是太多水分,但也沒有過多時間欣賞,腳步微微移動調轉攻擊方位,他負責土肥忠義所在的東邊,殘刀攻擊西方,天養生斬殺南位,老妖就堵住北邊援軍。
此時,在林東強的連番攻擊之下,山田漸漸招架不住,他完全沒有想到林東強變招如此的迅速,打擊如此的直接,躲過了林東強的當胸的一拳,但是肋下的重拳卻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了,只聽‘啪’的輕響!
山田面露痛苦的蹲了下去,肋下本是人身體上最薄弱的部位之一,平常人被輕輕打幾拳也會疼痛難擋,更何況是像林東強這種職業軍人的拳頭,山田只覺得自己受了林東強這拳後血氣翻滾,竟是再也站不起來了。
林東強得理不饒人,趁着山田蹲下的時機,右腿順勢的向上頂起,正好重重的頂在了山田的下巴上,只聽到山田慘呼了出聲,幾口鮮血從嘴裡吐了出來,人也向後仰倒在地,看樣子,已經是失去動手的能力了。
幾名巡邏員見狀大驚,忙端起衝鋒槍對着林東強。
楚天則趁機向側挪了幾步,離土肥忠義已經不到兩米。
土肥忠義臉色沉了下來,毫不客氣的呵斥:“蠢貨,打不贏人家就要用槍嗎?難道你以爲這個天朝人足夠強悍對抗我們?難道你以爲要用槍才能換回尊嚴?全部給我放下,服部秀子,你去顯示我們碩鼠風範!”
在土肥忠義教訓下,巡邏員全部收起了衝鋒槍,往內心深處想想也是,己方几十號特種精英站在這裡,天朝就幾個老幼病殘,即使林東強再能打,也不可能從釣魚島打出去,除非他是誇張化的史泰龍。
此時,一個甜美可人的女子從後面緩緩走上,二十歲左右,粗獷豪放的軍裝,襯托着她均勻苗條的身材,眼睛閃爍着無比的媚力和哀傷,就像一朵黑色罌粟花,以一種受傷深刻的姿態悽美綻放,讓人怦然心動。
她扭扭脖子向林東強鞠躬示意,林東強竟然也恍惚回禮,楚天心裡微微咯噔,傳言果然是真的,這女子的媚功好強啊。念頭剛剛落下,服部秀子趁着林東強回禮,修長大腿就轟然掃出,勢大力沉且攻其不備!
林東強暗罵對手的無恥之餘,也只能用左手擋住腦袋撤離,但服部秀子的腿功相當了得,首擊未中並不顯得焦急,就地旋轉反腿劈下,華麗而且實用,配上她絕美的容顏,讓楚天不由暗歎服部秀子身手的精湛。
躲過卑鄙偷襲後,林東強就躍身衝拳反擊,他看出對手擅長用腿。
然而,讓他驚愣不已的是,拳頭直到服部秀子身前,後者依舊沒有躲閃之意,在他詫異的時候,服部秀子忽然挺起傲然的胸部去迎接拳頭,這以弱對強的策略頓時生效,林東強生出尷尬,倉促之間忙收回拳頭力量。
楚天輕輕嘆息,林東強完蛋了。
果然,趁着林東強手忙腳亂,服部秀子的肘部瞬間頂起,不偏不倚的擊中他腹部,還沒等他作出反應,秀氣腳背順勢掠過他的兩腿間,林東強嚎叫出聲,魁梧的身軀向後跌出,可見服部秀子的力道有多兇猛。
趁着林東強在地上打滾,楚天等人藉機靠近各自目標。
目標鎖定,就等信號殺人!
王思夢悲憤不已,握拳向服部秀子衝了上去,可惜溫室裡面的花朵又怎麼鬥得過毒玫瑰呢?頗有幾分拳腳且被敷衍成軍花的王思夢,在打出幾拳之後,就知道自己在軍中贏得不是拳腳,而是王老的權勢,
兩個回合,僅僅兩個回合就被服部秀子撂倒。
服部秀子眼神流露鄙夷,生出女人的優越感。
土肥忠義掃過地上的林東強和王思夢,搖着頭嘆息道:“想不到天朝真是沒落,堂堂前鋒情報人員,竟然連我碩鼠女隊員都打不贏,與你們爲對手真是我們的恥辱!換句話說,七十年前就應該殺光你們支那人了!”
七十年前,也就是侵華時期!
楚天手裡捏着兩個硬幣,望着土肥忠義笑道:
“太君,當年你父親到過中華嗎?”
土肥忠義不疑有他,昂首挺胸道:“我父親沒到過天朝,但我爺爺到過,他在天朝呆了三年,殺了二百零九人,最後還被國民政府禮送回國,他告訴我父親,天朝人都是懦弱卑微的,哪怕挖你們祖墳也不敢反抗!”
王思夢眼裡射出怒火,卻被服部秀子死死踩住。
楚天目光凝聚,忽然寒聲道:“那,就替你爺爺還債吧!”
字眼剛剛落下,硬幣就射向土肥忠義後面的碩鼠隊員,與此同時,楚天也躍身殺了出去,還是那雙細嫩潔白的猶如女人的手,還是那麼優雅飄逸的動作,
還是直奔土肥忠義的喉嚨…
海風疾然吹過,驚濤拍岸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