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福泰’主樓!
戒備森嚴!
楚天在蘇蓉蓉的引領之下,穿過層層守衛纔來到主樓。
蘇老爺子正在大廳沙發上琢磨棋道,見到楚天進來,忙招手讓他過去,指着僅剩殘兵殘將的棋盤說:“現在雙方局勢已經進入生死存亡之際,少帥可以其解?”
楚天細細審視幾眼,黑方雙卒已侵入九宮,擄帥意濃,車似弦上之箭,蓄勢待發;紅方也是猛將如雲,車炮兵含威虎視敵營,兼有先行之利,步步緊*,形勢驚險。
楚天微微一笑,淡淡的說:“老爺子又在考驗小子了,此局名爲“跨海徵東”,步步爲營,步步殺機,和局概率爲90%,紅黑各勝概率爲5%,至於什麼結局,就要什麼人執子!”
蘇老爺子爽朗笑了起來,拍拍楚天的肩膀,讚許的
說:“少帥連此殘局都瞭如指掌,老夫完全放心了!祝願少帥“跨海徵東”旗開得勝,爲天朝爭光!”
楚天知道這是蘇老爺子寄予自己的厚望,黑龍會雖然已經被帥軍所滅,但於國家立場來說,純屬是黑道的洗牌,於國並無大利,而對付突突組織,則是天朝政府首次試探帥軍的威力,如果勝,則換取帥軍的雄厚政治資本,如果敗,也無所謂,政府沒有任何損失。
蘇老爺子揮揮手,緩緩的說:“蓉蓉,帶楚天去見見你父親吧!”
蘇蓉蓉溫順的點點頭,拉着楚天向樓上走去,她的眼角到現在還有??之勢,神情也略帶疲憊,可見知道蘇燦受傷之後,她應該哭了不少回!
來到三樓,在五十平方米的臥室,楚天見到蘇燦正看着投影電視,右手被包紮的結結實實,美麗大方的林月如正在旁邊精心的伺候着他,用玉手在蘇燦受傷的胳膊上柔搓,嘴裡還輕輕的問着,極盡妻子的溫柔本份。
林月如見到楚天和女兒進來,忙起身招呼着:“楚天,你來了?”
楚天大方得體的點點頭,開口說:“阿姨,我聽說蘇叔叔受了重傷,特地過來看看!”
蘇燦露出絢爛的笑容,寬慰着衆人的心說:“楚天,坐吧,我已經沒事了,右手已經接好了,現在就是需要時間休養調節,估計幾個月之後又是條好漢!”
林月如純熟的削了個雪梨,並把雪梨切片,然後慢慢的送進蘇燦嘴裡,責怪着說:“還好漢?醫生已經說過,你被炸傷的比較嚴重,血液循環緩慢,讓我每天都幫你柔搓胳膊,否則,沒有一年,你就不能隨便亂動,不然留下後遺症就麻煩了!”
楚天上前查看蘇燦傷勢,微微一笑,把右手放在他胳膊上,然後使上內勁,一股柔和溫暖的氣流瞬間從蘇燦胳膊上散發出去,不斷的涌向斷手接口之處,讓血液循環沸騰起來。
蘇燦驚奇的感受着自己的胳膊癢癢的,傷口之處更是如螞蟻
啃咬,但這癢的卻偏偏很舒服,片刻之後,原本比較慘白的手掌多了幾分紅潤,楚天停下右手,暗暗舒出口氣,耗了半身真氣才幫他通了脈絡,傷得可真是嚴重。
林月如盯着蘇燦傷口,又看看楚天,感覺不可思議,電視裡面的情節竟然發生在自己眼前,止不住輕輕的上前動了動蘇燦想手指,感覺到手指會微微反應,才明白眼前都是真實的。
林月如顯得異常興奮,驚喜的說:“楚天,你會氣功啊?”
楚天猶豫一下,出於複雜解說的憂慮,於是謙虛的把它認了,淡淡的說:“好像會一點。”
林月如像是小孩子般的雀躍起來,拍着掌說:“太好了,楚天,改天幫我阿姨醫治醫治,她的右手偏癱已經越來越嚴重了,你醫治蘇燦的傷手都如此有起色,相信整個偏癱也不難。”
楚天有點後悔說會氣功了,這年頭,假話確實說不得,但現在也不方便反口,無奈的說:“好的,哪天有空有機
會,楚天必定盡力而爲!”
“媽媽,楚天本身都帶傷了!”蘇蓉蓉想到楚天左臂的傷口,又看着有點疲憊的楚天,略微‘不滿’的說:“他幫爸爸同脈絡已經耗了不少力氣了,你還想到蘭婆婆的偏癱手去了。”
蘇燦心裡微動,原來楚天自己也帶傷,卻還肯爲自己消耗氣力,還真是個厚道的年輕人,老爺子的眼光果然沒錯,爲自己找了個文武雙全的好女婿,看來等蓉蓉畢業之後,要趕緊給他們兩個完婚,免得被其他女子搶去了。
林月如也是大吃一驚,細細的審視着楚天,問:“楚天,你也受了傷啊?重不重啊?”
楚天當然不可能告訴她自己的手臂三刀六洞,那樣會把她嚇着了,於是轉移話題調笑着說:“阿姨,沒事情,如果晚飯能夠豐盛一點,我想,我和叔叔都會很快恢復!”
林月如放心的笑了起來,蘇燦的傷勢好轉讓她的心情非常愉悅,於是站起身來拍拍手,道:“好,我
現在去讓人準備佳餚,晚上都給你們都好好補補!”
林月如歡快的走向門外,快到門邊的時候,還不忘記回頭說:“楚天,記得哦,有空陪我去給蓉蓉的蘭婆婆醫治偏癱的手哦,相信她老人家會很高興。”
楚天有點汗顏,但還是鄭重的點點頭,楚天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無意的承諾在他未來起着極其重要的作用,爲他的黑道霸業增添幾分色彩。
晚上的飯菜確實很豐盛,山珍海味應有盡有,林月如的熱情更是讓楚天難於消受,不斷的招呼着楚天吃菜,如果不是蘇老爺子在場,估計林月如已經把整桌子菜都塞給了楚天。
吃完飯之後,蘇蓉蓉親自把楚天送了出來,兩個人在門口依偎着,久久不捨得離去。
蘇蓉蓉幫楚天把衣領豎了起來,抵禦着風寒,柔聲說:“楚天,後天你來學校嗎?後天是新生辯論賽,我和柳煙她們已經進入到最後決賽了,我想要你爲我鼓氣!”
楚天把蘇蓉蓉擁入懷裡,堅定的說:“蓉蓉,放心,無論如何,後天我一定回學校爲你鼓氣,我要看你英姿颯爽,舌戰羣儒的風采!”
蘇蓉蓉幸福的點點頭,緊緊的抱着楚天,兩個人的世界總是特別溫暖。
寒風兇猛的向兩個人吹着,似乎要分開他們,誰知道他們卻抱得更緊!
楚天剛剛坐上車,李神州的電話就打了過來,笑着詢問:“少帥,什麼時候提審恐怖分子啊?”
楚天看着璀璨的燈火,淡淡的說:“明晚,我要等一個人!”
太陽的升起,落下,就宣告着黑夜的來臨!
反恐中心,刑訊室。
這裡不講人權,也不需要講人權。
楚天冷冷的掃視着兩名突突分子,他們嘴角已經流血,眼睛也已經臃腫,昏沉的狀態顯示着他們在自己到來之前就已經吃了不少苦了,這也難怪,誰叫突突分子越來越猖狂呢?不是襲擊軍營就是轟炸國宴賓館,還炸死傷中外官員。
楚天輕輕揮手,兩名特警立刻提着冰水過去,毫不留情的把冰水澆到兩名突突分子的頭上,室外溫度接近零下八度,所以這冰水相當有效,瞬間就把兩名恐怖分子冷醒,在凳子上掙扎。
李神州望了眼楚天,苦笑着說:“少帥,這些恐怖分子的嘴相當的硬,這些年來,雖然捉了他們不少人,但卻沒有從他們嘴裡要出什麼有價值的資料。”
楚天摸摸鼻子,淡淡的說:“那是他們沒有遇見我,早遇見我了就早招了。”
李神州聽到楚天自信的話,爽朗的笑了起來,想想也是,上次九叔死撐着也沒有撐過楚天。
兩名恐怖分子恨恨的盯着楚天,死咬着嘴脣。
楚天反看着他們,冷冷的說:“你們不想對我說些什麼嗎?難道你們就那麼想死?”
這次接手殲滅恐怖分子的任務,楚天知道必須先把京城殘存的恐怖分子勢力剷除,而要剷除他們,必須從被捕的兩名突突分子身上找到有價值的情報。
兩名恐怖分子幾乎同時重重哼了聲,往地下‘呸’了聲,表示不屑。
做記錄的女警員心裡失望,看來今天又望不出什麼東西了,楚天恐嚇九叔還可以,遇見這些又臭又硬,隨時準備爲組織獻身的恐怖分子,估計也沒辦法。
楚天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了,平靜的說:“其實,就算你們想死也沒那麼容易,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酷吏的手段,讓你們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兩名恐怖分子依然高昂着腦袋,頑抗到底的神色躍然在臉上。
楚天不屑的笑笑,拍拍手,刑訊室的門打開了,走進一個趾高氣揚的人。
但這個趾高氣揚的人見到楚天之後,立刻變得謙卑諂笑,恭敬的說:“少帥好!少帥吉祥!”
楚天指着眼前的兩個恐怖分子,對來人說:“城哥,這兩個人不肯說話,就交給你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帥軍的城哥,當初在上海用刷‘龜’‘頭’的酷刑,把沉默不語的唐志強嚇得面無血色,魂都丟了,乖乖開口招認。
楚天心裡清楚,要突突分子開口必須要用無恥手段,而無恥手段的專家不外乎幫中的城哥,於是連夜把他從上海召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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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盡其用!這就是楚天的最大用人之處,他總是知道屬下該在什麼位置發揮最大作用。
城哥手裡握着不少資料,那都是楚天丟給他看的情報,方便他問出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城哥回頭看着楚天和李神州,訕笑着說:“少帥,李隊長,那俺就開始了?”
楚天點點頭,淡淡的說:“你做你該做的事情,不用理會我們,順便也讓大家長長見識。”
做記錄的女警員擡頭望了眼楚天,又看看城哥,暗想着:難道他們真有辦法讓恐怖分子開口?
李神州爽朗的笑了起來,中氣十足的說:“對,讓大家長長見識!”
城哥點點頭,腰板挺了起來,走上前去,‘啪啪啪’幾聲,連續扇了恐怖分子幾巴掌,凶神惡煞的說:“
的,你們說不說?等老子動手了,你們求饒都沒用。”
不僅兩個突突分子鄙視城哥的低俗手段,連刑訊室的特警和女警也輕輕搖頭,如果這樣都能夠讓他們開口說話,那恐怖分子早就全招了,也不會吃了那麼多苦頭了。
城哥見
他們不回答,揮手說:“把光頭帶過來!”
兩個特警很快去把襲擊軍營的光頭帶了過來,光頭的命確實很硬,斷了四肢,還中了幾槍,竟然沒有失血而死,被醫生救治之後,神奇的活了過來。
光頭很快被扔在地上,他惡狠狠的看着楚天,喊道:“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城哥上去兩腳踢在光頭嘴角,立刻涌出了鮮血,讓他無法出聲,然後把光頭拖到兩名突突分子面前,殺氣騰騰的說:“看看你們的兄弟,就是不肯招認,現在就成了肉球了,如果你們什麼都不說,下場唯有更慘,到時候,死亡反而變成解脫!”
兩名突突分子細細審視之後,認出了是襲擊軍營的光頭,原本以爲他早已經爲組織捐軀,想不到被天朝人折磨成這般不人不鬼模樣,心裡像是見到自己未來的樣子,不由打了個冷顫。
城哥見到他們心裡防線稍微鬆動,於是招過兩個特警在他們耳邊嘀咕片刻,然後一個特警
就提着光頭向刑訊室角落走去,一個特警在恐怖分子面前架起了炭火,上面煮着鐵鍋,鐵鍋裡面放着兩把鐵刷子。
李神州他們都奇怪的看着城哥折騰,也不知道這傢伙要幹些什麼,難道要學古代烙鐵印?
兩個恐怖分子也是相同的想法,臉上帶着蔑視,終於吐出了話:“想要對我們烙鐵印?你也太天真了,老子身上的傷疤數不勝數,還怕你的烙鐵?有本事多烙幾個,老子要是哼了就是狗孃養的”!
城哥奸笑起來,擺擺手說:“那是低俗的手段,我沒什麼興趣。”
所有人的眼光都望着城哥,想要知道答案。
城哥從鐵鍋裡面拿起鐵刷,在兩名突突分子臉上劃過,讓他們感受到鐵刷的滾燙,陰狠的說:“老子要把熱水澆在你們身上,然後用鐵刷把你們身上的肉層層刷掉,直到成爲一副骨架!”
做記錄的女警員‘哇
’的一聲,跑去角落幹吐着。
楚天和李神州他們也感到頭皮發麻,想不到城哥的手段如此毒辣。
兩名恐怖分子臉色鉅變,嘴裡吼了起來:“有本事殺了我們,殺了我們!”
城哥顯然很滿意自己的效果,不理會他們的吼叫,道:“我就先讓你們聽聽,用上酷刑之後的慘叫,就從你們的光頭哥開始吧,看看他是怎樣的撕心裂肺,生不如死。”
城哥說完,輕輕揮手,兩個特警立刻從鐵鍋裡面舀出半桶滾水,拿着個鐵刷向光頭走去。
“啊!”光頭的慘叫響徹了整個刑訊室。
剛剛恢復平靜的女警員聽到慘叫,像是被傳染了,又撐着牆壁的嘔吐着。
連李神州這樣的硬漢都有點不忍,低低的向楚天說:“少帥,太殘酷了點吧?”
楚天拍拍他的肩膀,淡淡的說:“估計十秒中,恐怖分子的意志就會崩潰!”
楚天高擡了兩名突突分子,光頭慘叫到第三聲的時候,兩名恐怖分子就不斷的搖晃着椅子,歇斯底里的喊着:“停下,停下,我們招了,我們招了還不行嗎?”
雖然他們隨時準備爲組織獻身,但親耳聽着昔日同夥的凌厲慘叫,又想到這個酷刑很快要施加在自己身上,想象着殘酷的畫面,心理壓力實在承受不了。
城哥微微一笑,伸手製止了特警的行爲,望着兩名恐怖分子,道:“招什麼?我還想刷副骨架給你們看看呢?白色的骨頭,血色的肉沫是多麼和諧的畫面啊。”
乾嘔的女警徹底暈倒了,靠着牆壁在顫抖。
兩名特警走了上來,把乾淨潔白的鐵刷扔進鐵鍋,向城哥回覆着說:“專家,果然如你所料,鐵刷都還沒用力,剛剛碰到光頭身上,他就殺豬般的叫
了起來。”
楚天和李神州相視笑了起來,還以爲光頭真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呢,想不到城哥竟然懂得心理戰術,用精神酷刑就把兩名恐怖分子搞定。
楚天趁熱打鐵,平靜的發問:“你們領頭的是誰?落腳哪裡?”
突突分子平緩着情緒,不敢絲毫隱瞞,道:“這次帶我們進入天朝的是‘響尾蛇’,襲擊軍營,伏擊中南海高層,轟炸釣魚臺賓館都是他策劃。”
城哥揚揚手裡的鐵刷子,顯出兇狠之色,不耐煩的說:“別說我們知道的,你們落腳處在哪裡?快說,小心我刷你。”
“至於落腳之處,我們確實不知道,我們每次行動完,都會換地方。”突突分子看着城哥右手緊握的鐵刷,焦急的喊起來:“至於換到什麼地方,只有‘響尾蛇’才知道啊,他通常都是臨時決定!”
楚天忽然插進發問,冷冷的說:“那你們以
前躲在哪裡?”
突突分子毫不猶豫的回答:“我們都是分開藏在寺廟,以香客身份進住寺廟!”
“寺廟?”楚天臉上顯出奇怪之色,隨即卻贊服的點點頭,這確實是個安全的藏身之地,警察可以搜查所有的懷疑場所,但鑑於寺廟卻始終有所保留,怕引起宗教協會的投訴。
突突分子忙點頭,唯恐楚天不相信,努力的解釋着,道:“就是寺廟,以前人多需要分開藏進寺廟,但連續幾場襲擊造成*人員傷亡過重,現在剩下不到五名弟兄,我就不知道‘響尾蛇’他們會藏在哪裡!”
楚天皺着眉頭,輕輕嘆了口氣,說:“你們現在所說的好像對我沒有什麼用啊,有沒有可以保你們性命的情報呢?千萬別說你們沒有。”
突突分子的冷汗出來了,城哥恰到時機的拍着鐵刷,剛剛站起身來的女警員又打了個冷顫。
忽然,突突
分子像是中了五百萬大獎,高興的喊起來:“對了,對了,本月十八號,‘響尾蛇’還會有所行動,上次他跟老大通電話的時候說過,炸完釣魚臺賓館之後,十八號再來次猛烈的,要不斷的打擊天朝政府,直到妥協爲止,還說要規模越來越大。”
楚天沒有多大的反應,李神州握着的筆卻‘啪’的掉了下來,眼神極其震驚,呼吸不斷的加粗,重複問着:“你們確定是十八號?確定是十八號?”
突突分子又不敢肯定了,猶豫着說:“我只是聽到‘響尾蛇’通的電話,究竟是不是十八號我也不太敢肯定,但我絕對沒有撒謊啊。”
“狗日的!難道他們要打宗教盛會的主意?”李神州的冷汗也不知不知流了出來,感覺到背後涼颼颼的,神情極其震驚:“如果讓他們得手,天朝有得亂了。”
楚天擡起頭,不解的望着李神州,問:“宗教盛會?”
李神州點點頭,緩緩情緒,開口說:“在天
朝,每三年會舉行宗教盛會,屆時全國各地的有名高僧都會雲集京城,人數至少五百名,他們都會參與佛法研討,還會進行佛法弘揚,你想想,如果‘響尾蛇’在盛會上,扔幾個炸彈會成什麼場面?”
楚天的頭上也冒汗了,宗教和民族一直是天朝最敏感的問題,如果宗教盛會被炸得面目全非,遠比轟炸釣魚臺賓館的影響要嚴重很多,要知道,那些高僧全都是國寶級的人物;到時候不僅國內會波濤洶涌,國外也會藉機譴責,從而爲疆藏問題造勢。
‘響尾蛇’也太狠毒了吧!楚天心裡油然生出憤怒,決定把‘響尾蛇’他們扼殺在搖籃裡。
楚天擡起頭,定定的看着李神州,道:“宗教盛會在哪裡舉行?”
李神州稍微思慮,然後回答說:“今年在天佑神廟舉行!”
楚天打了個激靈,反問道:“天佑神廟?”
李神州
有點奇怪楚天的反應,但還是點點頭。
楚天的眼前立刻出現空無方丈的雪地赤腳,怪不得空無方丈會作客天佑神廟,原來也是參加三年一度的宗教盛會,可見參加盛會的果然都是高僧。
楚天輕輕的嘆息,哪怕爲了空無方丈,也要把‘響尾蛇’他們幹掉。
楚天扭頭看着李神州,笑着說:“李隊長,雖然由我負責殲滅突突組織,但官方的力量還是由你掌握比較好,如果可以,咱們兩個同時出手,你讓人搜查所有寺廟和公共場所;我則讓帥軍兄弟清查黑道,如有反抗者,就地正法!”
“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李神州贊成的點點頭,平靜的說:“少帥,辛苦你了!神州謝謝你。”
楚天知道他的雙重含義,內層意思則是指周兆森之事,於是搖搖頭,輕嘆着說:“千萬不要提起過去的事情,我會難受!李隊長,今天十三號,我們還有四天時間,希望來得及!”
李神州點點頭,繞着兩個疲憊的恐怖分子走了幾圈,忽然想起了什麼,回頭說:“少帥,重犯室還有幾個恐怖分子,要不讓你這位兄弟抽空審審?我想,以他的手段,可以問出些東西。”
楚天微微一笑,也站了起來,環視四周說:“也成,不過,李隊長,我想審訊的時候,還是用帥軍的兄弟吧,這些特警同志看多了,恐怕心理會有陰影。”
李神州掃視着剛剛緩氣過來的女警員,又看看期盼望着自己的幾名特警,樣子都表示他們不想參與這些殘酷的審訊,於是輕輕嘆了口氣,無奈的說:“好,就讓帥軍兄弟來負責審訊吧,反恐特警他們則幫忙提提犯人,真是不爭氣的傢伙。”
其實李神州自己心裡也清楚,以城哥這種毒辣手段,是人都會承受不了,自己見識半回都感覺到頭皮發麻,如果讓反恐特警們見上幾回,恐怕全都瘋了,想不到楚天身邊真的是什麼人才都有啊。
楚天輕輕點頭,走到城哥身邊,拍拍
肩膀,道:“城哥,我會讓凡間給你選擇幾個兄弟,記住,手段可以任意使用,但千萬不要弄死人,那樣我和李隊長都承擔不了責任。”
城哥訕笑的點點頭,拍着??口說:“少帥請放心,審訊犯人,我已經爐火純青了,剝皮,灌水銀,削人棍樣樣精通,已經達到不戰屈人之兵。”
‘哇哇’,女警員又臉色發青的乾嘔起來。
楚天不等城哥說完,就往外面走去,聽多了連自己都感覺到涼颼颼,城哥見楚天離開,今天的審訊又已經完成了,忙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李神州見楚天他們離去,於是也揮揮手,讓特警把恐怖分子押回去,他現在要趕緊向周龍劍請示,加派人手去尋找‘響尾蛇’他們的蹤跡,畢竟京城寺廟那麼多,又那麼複雜敏感。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京城的燈火閃爍着繁華。
奧迪車緩緩駛了起來,開
出幾百米之後,楚天忽然開口:“城哥,現在我吩咐你一個誓死要完成的保密任務,而且我只講述一遍,你務必要認真的聽!”
原本在訕笑的城哥立刻變得正經起來,恭敬的回答:“少帥請吩咐!”
楚天把車窗關上,語氣平靜的說:“你明天就進入反恐中心提審犯人,因爲參與審訊的都是帥軍信得過的兄弟,所以你要把握好機會,給我提審瑪麗亞,她是突突組織的二號人物,掌握着突突組織的經濟命脈。”
楚天緩了緩,繼續補充着:“聽說諾頂之所以搞那麼多恐怖襲擊,就是想要天朝政府釋放瑪麗亞,因爲諾頂近大半的錢都在瑞士銀行,而密碼在瑪麗亞手裡,弄得諾頂去金??買白粉的錢都沒有。”
城哥眼前亮了起來,似乎知道楚天要說些什麼了,於是開口說:“少帥是不是要我從瑪麗亞口中問出密碼,然後咱們把這錢拿來建設建設?”
楚天微微一笑,這城哥還真是個聰明
人,但臉上還是板起來,威嚴的道:“至於拿錢出來幹嗎,這個你就不用考慮太多了,你的任務是問出密碼,明白嗎?”
城哥脖子微縮,忙點頭答應:“明白,明白!”他對楚天天生有種畏懼感。
楚天很滿意城哥的態度,笑笑說:“上海的情況現在怎麼樣?”
楚天之所以問城哥這個問題,是因爲城哥這種整天在街頭欺負‘良家婦女’的人,更容易瞭解上海的基層現狀,也更容易收到一些比較真實的‘流言蜚語’。
城哥瞄了眼楚天,有點畏懼的說:“我可以不說嗎?畢竟是些無證據的東西,怕說了違反幫規幫法,要知道,鄧堂主制定的幫法中,可存有‘無中生有誣陷兄弟者,斷尾指半截’!”
楚天心裡暗暗稱讚,想不到鄧超的執法嚴厲連城哥都懼怕,看來上海有他留守是完全正確的,當下對城哥說:“放心,這是我要求你說的,不違反幫規,再說信不信在我呢,你就不要婆婆
媽媽了。”
城哥深深呼吸,然後抓着腦袋,*迫出句修改過的古話:“山中無老虎,黃猴也稱王!”
楚天摸摸鼻子,拍了下城哥的後腦勺,說:“黃天雄就黃天雄,還黃猴!”
城哥微微吃驚,想不到楚天竟然對京城狀況如此瞭解,當下也不敢隱瞞,道:“現在整個上海,除了鄧堂主的面子還給幾分之外,其他人一概都不放他黃天雄眼裡,因爲他手上過千人。”
楚天點點頭,有點奇怪,開口問:“當初帥軍征戰江浙,留在上海也就七百多號兄弟,大家勢力相差不多,黃天雄怎麼會發展那麼快呢?”
城哥忽然憤怒起來,差點出聲開罵,思慮片刻還是忍住,說:“黃天雄搞‘傳銷’啊,收五個人可以做個小組長,收二十個人可以做小隊長,五十個人做大隊長,所以半年不到的時間裡,就過千人了!”
楚天擡頭看
着城哥,笑道:“那你怎麼不學他呢?以你的無恥,應該不會差於黃堂主。”
城哥尷尬的笑笑,不好意思的說:“其實我也搞了幾天,剛好那時候播放《雍正王朝》,我見到年羹堯死的那麼慘,立刻收手了,暗想,整個上海都是帥軍的天下了,我收那麼多人幹嗎呢,這不是讓少帥不放心嗎?”
楚天的神情嚴肅起來,止不住的嘆道:“老城,你確實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