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郊外,微風徐徐。)
上午的陽光,從窗戶外面直接照‘射’進來,彷彿是無數道金黃‘色’的光柱在飛舞,清新的空氣也從縫隙中灌入進來,帶着一絲絲青草氣息,在房間的一張舒適大‘牀’上,躺着一個美麗如尤物的‘女’子。
她四肢舒展,呈現一抹勾人的嬌態。
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斷水結衣。
她這些日子領着一批人手呆在天目家族附近的農莊,準備隨時聽候敬宮親王調遣圍攻楚天,雖然她有時慶幸斷水家族跟楚天的互不侵犯,但斷水家要在東瀛生存下去就必須跟皇室站同一個陣營。
何況楚天在澳‘門’兩次三番羞辱她,讓她心中有所記恨,所以她等待跟楚天撕破臉皮的那一刻。當然,她也跟敬宮親王協商過,除非是敬宮親王有絕對把握擊殺楚天,不然斷水家族就不要出現。
免得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幾天都是風平‘浪’靜,過度的安逸讓她變得有些懶散,只是早上傳來明月家被殲滅的消息,才讓這個柔弱‘女’子心底生寒,想不到楚天如此兇悍,深入腹地把百年明月家滅了,還燒成一片廢墟。
隨後她又有些慶幸,楚天跟斷水家族秋毫不犯。
不過出於情誼她還是打了電話給敬宮雅子,詢問是否要自己幫點什麼忙,結果敬宮雅子出於情勢不明朗的考慮,就沒有讓她和斷水忍者出來現身,只是讓他們繼續呆在農莊,等待自己的調遣。
敬宮雅子還語氣平和叮囑,告知楚天他們怕是暫時藏了起來,如果斷水忍者現在出現會讓楚天把他們算入對付力量中,到時她打出這股力量就難於實現奇效,所以只要斷水結衣養‘精’蓄銳就行。
等待機會,一舉擊殺!
這樣既能順利幹掉楚天,又能讓斷水家遭受報復的力度變小。
斷水結衣神情複雜的掛掉電話,隨後就回‘牀’睡了一個回籠覺,這些日子‘精’神繃的太緊,晚上又幾乎是枕戈待旦,所以她習慣在上午睡上一覺補充‘精’神,跟隨她的五十多名斷水忍者也相似情形。
這一睡就到上午十一點。
“呀!”
斷水結衣從睡夢中忽然驚醒,她猛得坐了起來,曲線極美的‘胸’部快速的起伏着,她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她夢見了那個狂妄自大的楚天,斜靠在一棵高大的櫻‘花’樹下,每一片櫻‘花’,都粉嫩耀眼。
而樹下的楚天,看上去是那樣的英俊瀟灑,桀傲不羈。
那小子輕輕微笑,是那種藏着深深邪惡意圖的微笑,少年的雙眸璀燦如星,肆無忌憚的打量着自己,而自己在這樣目光的注視之下,就如被蛇盯住了的青蛙渾身冷寒,想逃,卻又沒有半分力氣。
那王八蛋的目光,像火炬像深潭,彷彿能夠穿透衣服的掩擋,在他目光的掃視之下,自己有一種全身赤.‘裸’、無所遁形的羞人感覺,可偏偏、偏偏自己無力躲避,只能用盡力氣夾緊‘誘’人的雙‘腿’。
她想醒來,可這個夢如此漫長。
在夢裡,楚天還離開了櫻‘花’樹,向自己氣勢昂揚的走了過來,自己的心好羞、好怒,隨着楚天越來越近的身子,斷水結衣感覺到他滾熱的氣息,而自己呢,竟然就像飛蛾身不由己的迎了上去。
在迎上去的同時,也被轟然點燃、、、、
兩具身軀緊緊糾纏,乾柴烈火般燃燒。
就是在這瞬間,斷水結衣猛然驚醒了過來,她覺得腦袋像被人打了悶棍似的,隱隱作痛,她茫然的打量着房間一切,意識漸漸恢復了過來:我這是怎麼了,以前睡個把小時,今天足足三小時。
“我怎麼會睡得這樣死呢?怎麼會做那種夢?”
生出羞澀的斷水結衣喃喃自語,隨後微微眯起眼睛。
她這幾天睡回籠覺都是以一個小時爲頂,而且睡覺的時候她更是警醒不過的,但今日,她卻感到和往常睡醒時,大大的不同,這時,她的聽覺才彷彿恢復了過來,感覺到周圍一種相反的動靜。
她清楚的聽見,鳥兒嘰嘰喳喳的鳴叫,流入農莊的泉水叮咚,還有午風吹動樹葉的沙沙,但這種反常的動靜忽然讓她感到了難言的心悸,自己不是睡在郊外農莊嗎?爲什麼沒其它的聲音存在?
爲什麼沒有同伴的歡笑低語聲?
爲什麼沒有看‘門’狼狗的歡叫?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心悸的感覺從心靈深處,傳達到四肢百骸,風從窗戶的縫隙吹了進來,斷水結衣驀然感到,這荒野般的寂靜,是那樣的可怕,她忽然坐起身來,向‘門’外連聲喊了幾句:“川子,川子、、、、”
沒有人迴應!連狗都沒有叫!
好像有什麼不妙的事情發生了呢?
一頭霧水,她拿起放在身邊的武士刀,彷彿找回了強大的能量和信心一般,有幾分搖擺的從屋子裡走出,隨着房‘門’打開,耀眼的陽光晃得眼睛一時間不能睜開,她眯着眼睛,漸漸的適應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
忽然之間,她那雙美麗至極的眼睛猛地凝定、睜大至極限,明‘豔’‘精’致的臉上流‘露’出來的驚詫,在這一瞬間也成爲了定格,東瀛的天空是那樣的清靜,白雲在陽光的照耀下,彷彿鑲了一層金邊。
不遠處的櫻‘花’樹隨風飄舞,就如無數只粉蝶在揮動着翅膀,‘門’口的小草正吐着嫩綠,地毯一般向遠山延伸,嫩黃的菊‘花’燦爛綻放着,並迎風搖曳,這一切景緻看上去是那樣的靜,又是那樣的美。
但在這靜美之間,卻有着難以言表的詭異。
是的,是詭異!
除了她和農莊以及周圍景物,其它開來的車輛、看‘門’的狼狗,屋檐下的鸚鵡,還有四處戒備的斷水忍者,彷彿從來都不曾出現過似的,全都消失無蹤了,消失的就如,曾經的記憶彷彿是虛幻!
“人呢、、、”
斷水結衣不能置信的看着這一切,頭又開始隱隱作痛了,一種巨大的恐懼感擊中了她,她覺得這場面怎麼跟美國喪屍電視劇那麼相似,一覺起來就物是人非了,她忍不住喊叫起來:“人呢?”
“都給我出來!川子,楚子!出來啊!”
她衝到農莊院內,不斷的轉動身軀呼喊。
斷水結衣雖然賭術過人、身手也不錯,但她終究是一個‘女’人,面對這詭異現象不由生出一絲慌‘亂’,那種感覺就像是小孩午睡醒來不見母親在旁,她惶急的叫喊聲,在這農莊之中,‘激’‘蕩’迴響。
但沒有人應答她。
斷水結衣忽然覺得,在冥冥之中,彷彿有一雙眼睛在瞅着自己呢,那雙眼睛跟夢中的眸光,竟是如此的相似,那目光,冷酷、血腥、暴虐,但奇蹟般的,還有一抹溫柔,她循着感覺猛然回頭。
正見、、正見楚天靠在櫻‘花’樹下向自己輕笑。
落英繽紛,白衣少年拈‘花’一笑:
“結衣,別怕,我在這呢。”
斷水結衣身軀一震,沒有絲毫的敵意:
“楚天,是你嗎?”
恍如隔夢,孤獨無助得一見人,斷水結衣慌‘亂’的心竟然變得踏實,手中武士刀也隨之低垂,甚至身子有一種前傾擁抱的態勢,躲藏在暗中的幽幽微微皺眉,捏着手中一包‘藥’粉,出聲低罵一句:
靠,本小姐累死累活,卻給這小子撿到泡妞的機會。
在她腳邊,是數十名昏睡的斷水忍者,還有幾具割喉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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