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這事讓我去辦就行了!
風無情聽到楚天要親自去澳‘門’,忙出聲阻攔:“你是澳‘門’不受歡迎的人,無數達官貴人視你爲洪水猛獸,孫家更是恨不得把你碎屍萬段,如果你親自去澳‘門’,就等於送羊入虎口有去難回啊!”
沈冰兒也靠了過來,深思熟慮的勸告:“是啊,你出面說不定會把事情鬧得更復雜,還不如讓我或無情去處理,它要錢咱們就給他錢;它要斷唐‘門’子弟的手就讓它斷,仇,咱們以後十倍奉還”
“何必現在冒險前行呢?”
楚天揹負着手走了兩圈,隨後一聲輕嘆:“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事情忽然變卦絕不是什麼禁武令,而是孫家賭場已經查出霍無醉的身份,所以就扛出賭場規則來打壓,目的就是讓我過去!”
風無情一愣:“那你還去?”
楚天輕輕一笑,意味深長的道:“如果我派你們去,只會讓他們扣押的人越來越多,與其這樣被他們消耗實力,還不如我直接殺到他們面前,看看他們能玩出什麼‘花’樣,順便敲打敲打他們!”
“你放心,他們絕對不敢公然動我!”
“我會調兩部分勢力過去,一是國安‘精’銳,二是香港帥軍!”
“有他們明暗保護我,區區孫家不足爲慮!”
風無情還要說些什麼時,楚天卻輕輕擺手制止:“你們不用多說了,我意向已定,如果你們真不放心,那我就再帶上無情和雲天吧,趕快準備吧,免得耽誤時間真讓他們斬了唐‘門’子弟的手。”
“他們是保護無醉的人,我不能讓他們受到傷害!”
風無情和沈冰兒相視一眼,只能無奈點頭。當天晚上十二點,數百名香港帥軍涌入澳‘門’,當然是扛着吃喝嫖賭的幌子進入,而且訓練有素的進入各大賭場,還一擲千金的在賭桌上玩耍了兩把。
與此同時,兩百名國安也進入澳‘門’。
在臨走的時候,沈冰兒又堅持讓楚天帶上天養生,總之多一個人在身邊就多一份安全,楚天沒有拒絕‘女’人的好意,於是把天養生從死士營調過來就連夜飛去珠海,然後坐快艇從水路偷渡而進。
楚天還是不想被人太早知道自己行蹤,否則還沒到孫氏賭場就遭遇無數風險,在天際微微發白的時候,楚天他們就踏在澳‘門’一處碼頭上,風無情把餘數丟給開船的蛇頭後就讓他趕緊離開這裡。
“那是當初我跟無名殺回馬槍的碼頭!”
楚天手指一擡,指向遠處還亮着燈的重量級碼頭,一聲嘆息:“那次雖然把敬宮親王的衛隊殺得血流成河,但也死了不少好兄弟啊,連我都差點被對方包了餃子,想不到今天還要重返舊地啊!”
風無情輕輕一笑,隨後手指一擡:
“少帥,別感慨了!車來了!”
楚天鄭重的點點頭,隨後掃向遠處打出三長兩短車燈的轎車走去,剛靠在車上,帥軍兄弟就恭敬開口:“少帥,兄弟們五個小時前就進入了各大賭場,如果有需要,隨時把它們全部炸翻!”
楚天輕笑起來,手指輕敲車窗:“很好!有了這張底牌,我就不怕賭場聯合起來對付我,不過讓兄弟們小心點,千萬不要‘露’出什麼破綻,賭場監控錄像太多,稍微不慎就會讓我們功虧一簣。”
接應的兄弟點點:“明白!”
“走吧!直接去賭場!”
楚天微微閉上眼睛:“孫家也扣押無醉太久了!”
帥軍兄弟忙踩下油‘門’離開碼頭,只是還沒有轉入拐彎處時,一輛轎車先快半拍撞了出來,在帥軍兄弟急忙剎車時,那輛轎車已經砰的一聲撞在旁邊燈柱上,車前蓋彈了起來,悍然晃動了兩下。
接着,後面又追來兩部麪包車。
楚天他們下意識的拔刀戒備,卻發現麪包車的目標不是他,而是那一輛已經撞在燈柱的轎車,沒等他們反應,一輛麪包車就狠狠撞在轎車後尾箱,砰!又是一聲巨響,轎車可憐的又往前衝撞!
車頭再次毀壞!
當那輛麪包車退後數米時,另外一輛麪包車又疾然衝過去,對着轎車兇狠地再來了一個撞尾,砰!轎車徹底側翻了出去,拖着碼頭的水泥路向前衝去,刺耳的金屬刮地聲讓楚天他們微微皺眉。
不知發生什麼事的楚天,沒有輕舉妄動。
江湖每天都有打打殺殺,老是拔刀相助只會讓自己死得快,而且也不知道那轎車裡頭是什麼人,所以儘管楚天見轎車被撞得七零八落,但還是保持着鎮定,準備等麪包車讓開道路就迅速離去。
就當兩輛麪包車齊齊衝向黑‘色’轎車時,一道人影從破爛的車窗爆‘射’出來,險險躲過對方的撞擊,隨後華麗落地單膝跪在地上,只是不斷響起的咳嗽和臉上的血水,都讓人知道他撐不了多久了!
“原青衣?!”
楚天和風無情齊齊低呼出聲,他們就着昏黃的燈光已經認出對方是誰,就是殺完斷水家族三號人物被人追殺的原青衣,想不到他還真沒離開澳‘門’,只是擺出遠赴京城的煙霧彈似乎沒多大用處。
此時,麪包車也閃出十餘道人影,有彪悍的東瀛漢子,也是一身黑衣的忍者,他們訓練有素的散開包圍了過去,手裡都握着一把寒光四‘射’的武士刀,神情更是猙獰不堪,顯然都很氣憤和壓抑。
可想而知,原青衣讓他們付出何等的代價。
儘管見到楚天他們的轎車,但對方卻沒有人過來詢問或擊殺,或許在他們眼裡,幹掉原青衣纔是最重要的事,殺掉前者再順手宰掉楚天他們也不遲,所以見楚天沒動靜,他們也就不予搭理。
“原青衣,你今晚死定了!”
一名東瀛漢子一擡手中的武士刀,嘴角殺伐盎然的喝道:“你殺了斷水木少,還殺了我們三十六名兄弟,十八名斷水忍者,這筆血債,你今晚必須千刀萬剮償還;我們還會挖林無極的墳墓!”
“鞭屍三百,方能泄我們之恨!”
聽到對方的話,半跪在地的原青衣死命穩住心神,也壓住要涌上來的鮮血,隨後目光清冷的盯着對方,哼道:“就憑你們這些鼠輩也能殺我?做夢!有本事你就過來,看看今晚死的是誰!”
東瀛漢子嘴‘露’譏嘲:“半死不活還敢嘴硬?”
“兄弟們,給我上!給我殺了他!”
四個人忽然衝了過去。
四把刀分別從四個方向往原青衣身上刺了過去。
他們本來就和原青衣距離很近,現在刀鋒幾乎已觸及孫劍的衣服,要殺他是相當的容易,誰知,原青衣突然揮拳,他拳頭打上一個人的脖子時,手肘已同時檀上另一人的臉,戰刀也劈了出去。
彈指之間,四個人全都倒下。
“原青衣,你看似還能打!”
一名忍者冷冷出聲:“但實際是強弩之末!”
話音一落,他的身子就忽地竄了出去,異常詭異!同個瞬間,隨行的五名忍者也爆.‘射’了過去,六個人用的幾乎是完全同樣的身法,完全同樣的速度,六個人就像是六支箭,在同一剎那中‘射’出。
箭跺是原青衣。
沒有人能避開這六支箭,原青衣也不能。
他真的好像已變成箭跺,六支箭同時‘射’在箭跺。
越燦爛的光芒,往往消逝得越快,越‘激’烈的戰役,也一定結束得越快,因爲所有的光芒和力量都已在一瞬間迸發,因爲所有的光芒和力量就是爲這決定‘性’的一剎那存在,所以原青衣相當凝重。
六名忍者衝過去就已經將原青衣夾住。
簡單的戰鬥,簡單的動作。
原青衣的生命就立刻被擠掉大半,當六名忍者跌跌撞撞分開的時躍,原青衣就搖晃着重新跪在地上,身上多了六處刀傷,黑夜中雖然看不太清楚,但他的神情已經告知他受了重創,坐以待斃!
六名忍者也跪下三人,兩人的肋骨被打斷。
還有一人傷到了小‘腿’,血流如注!
“他不行了!!殺了他!”
那名東瀛漢子嗷嗷直叫,好像是他創造了敗敵奇蹟,剩餘漢子立刻步伐穩重的圍了上來,就在這時,突見一道黑光閃動,三聲慘呼幾乎同時響起,隨即,三顆頭顱就像三個被一腳踢出去的球!
沖天飛了起來。
好快的刀。
所有東瀛人都下意識一驚,齊齊穩住腳步環視不明敵人,隨後就見人影一閃,一名年輕人站在原青衣面前,面無表情,他手裡正按着一把樸實無華的刀,刀鋒仍然幽深如墨,看不見一點血漬。
他握着刀,就像是握着整個世界,主宰着所有人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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