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堂主,你想……幹什麼?”
年輕女子站了起來,臉上憤怒油然可見!
那名年輕女子剛纔被楚天的舉動嚇了一跳,在成都還沒有人敢這樣對她,所以剛纔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現在回過頭來不由惱羞成怒,她自然認識胡光耀,也理所當然認爲海子和楚天是其親信。
雖然她看到胡光耀身後的一羣彪形大漢,但靠山強硬的她卻毫無畏懼:“胡光耀,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嗎?別以爲你是小小黑幫堂主就上天了,只要我一個電話,警察就可以剷平你們堂口!”
“你搞了我客人,我就搞死你!”
胡光耀掃過一眼,認出她就是文家大小姐文子藍!
他想要開口卻被楚天制止:
“老胡,從現在起,這事我親自處理!”
胡光耀微微低頭:“是!”
年輕女子掃過楚天一眼,出聲喝道:“你是誰?”
楚天沒有理會她的叫囂,上前一步踩住那名頭破血流的肥佬,輕描淡寫的開口:“你們今天讓我很不高興,還敢動我兄弟的女人,所以我必須讓你們長長記性,每人留下一根指頭,滾蛋!”
說這話時,他腳下是微微用力,肥佬的慘叫再次響起!
“你他媽的要老子指頭,知道老子是誰嗎?”
“我要向你們政府控告,控告.........”
一名體格還算強壯的東瀛商人當起了出頭鳥,可惜話還沒說完,楚天就襙起一個XO酒瓶砸在他腦門,砰!他也跟同夥一樣翻滾在地,額頭清晰見血,下一秒,楚天把碎片扎入另一名商人!
啊!慘叫連續響起,撼動着在場人的心靈!
“控告?告你媽的頭!”
楚天上前一腳,踩在東瀛商人的嘴上,牙齒嘩啦脫落!
不僅是那些陪酒女孩和歡顏嚇得微閉眼睛,就連其他商人和文子藍也微微窒息,但後者顯然是頗有來歷,見到楚天的狠辣不僅沒退縮,反而踏前一步吼道:“龜兒子,老孃今天不把你...”
話沒說完,楚天反手一巴掌!
啪!
一個響亮耳光震懾全場。
文子藍的臉頰多了五個指印!
這下連海子和胡光耀都吃驚了,但想到文子賢都被打掉牙齒,年輕女子挨一巴掌又算得了什麼?只是這個舉動落在其他人眼裡卻無異於楚天造反,靠!這女子可是文金榮寵到骨子裡的愛女啊。
“你,你打我?”
文子藍一臉震驚,難於置信的看着楚天!
這位自小就在溫室中長大且受盡寵愛的大小姐在衆目睽睽下被楚天扇了一耳光,當即懵了,她剛纔見到了楚天的手段,清楚這小子很橫很囂張,但她認爲楚天無非是胡耀光的跟屁蟲和馬前卒。
毛頭小子,還沒經歷過磕磕碰碰,還不知的水深淺。
即使看出胡耀光對楚天關係不錯,但她仍然沒把楚天當回事,成都上上下下有頭有臉的人,誰不認識幾個阿諛奉承的小角色,捱了耳光,幡然醒悟,原來人家是沒把她當回事,囂張,夠囂張。
“龜兒子,你打我?”
年輕女子愣了,忘了擦抹嘴角血跡。
“打的就是你!”
啪!楚天眉梢輕挑,甩手又是一記耳光,乾脆,響亮,他扇耳光的動作無比拉風,雄姿英發:“忘記告訴你,我來了成都後就有一個習慣,誰叫我龜兒子我就掌誰的嘴,別說是你.....”
“就是你父親來了,敢叫我龜兒子我也照打不誤!”
“如果你不信,可以叫他試試!”
儘管楚天語氣平和,但卻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堅決!
“反了!反了!這小子太囂張了,連文小姐都敢打!”
一個想要表表忠心的狗腿子商人被憤怒激起了勇氣,只是剛剛站到一半的身子立刻倒飛出去,像是被人砸出的一個雞蛋,砰的撞在牆上,然後掉了下來,牆上一股血跡宛如印象派大師的傑作!
楚天俯身彈點褲腿的一抹塵土,笑容依然旺盛!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文子藍因憤怒而變得出奇冷靜:“你會爲兩巴掌付出代價的!”
楚天站起身來,淡淡回道:“如果猜測不錯的話,你就是什麼文家小姐!但那有如何?成都雖然是你們文家的地盤,不過我要踩死你們易如反掌,今天事情已經鬧開,回去給你父親帶個話!”
“成都只能一人說了算,但那人不是他!”
“而是我————楚天!”
顯然楚天兩字並沒刺激到文子藍的神經,或者說她對這名字根本一無所知,她怒極而笑:“好!我記住你了!一併連今天的兩巴掌也記住!我很快就會十倍百倍的還給你,希望你承受的住!”
“不,不是兩巴掌!”
“是兩巴掌,加一個手指頭!”
“來人!給我把他們指頭剁下來!”
楚天像是一個地獄之神,發出一股凌厲殺氣,文小姐原本強作鎮定的臉立刻慘白如紙,海子手指一揮,十餘名帥軍兄弟立刻上前,按住那些或死或活的肥胖商人,刀起刀落,濺起十餘股血花!
啊!
慘叫聲幾乎重疊響起,讓文小姐徹底崩潰!
她現在才發現,楚天就是一個惡魔!!下一秒,她也被帥軍兄弟按倒,鋒利的匕首從高空狠狠劈落,文子藍漂亮的尾指從手上脫離開來,不受控制的在石桌上滾蛋,劃出一道觸目驚心的血跡。
歡顏等女孩輕輕閉目,胡耀光溫柔的把她摟緊。
事情辦完,楚天手指一揮,就向門口走去!
海子和胡耀光等人齊齊跟上,還沒走出房門時,身後傳來文子藍歇斯底里的怒吼:“楚天,你要付出代價的!胡耀光,你也會不得好死,你們都會不得好死,文家會把你碎屍萬段的....”
“今晚的事我會負責,總之一句話,奉陪到底!”
楚天回過頭,目光凜冽的望向文子藍。
後者知道今晚自己算吃了大虧,只是她不敢再拿言語刺激楚天。
她只能偏頭向歡顏喊道:“歡顏,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也許是她虎威已久,楚天可以清楚見到歡顏身體顫抖,他立刻明白她在擔心什麼,許歡顏是本地人,其父母也都在成都,文小姐要搞他們還真是易如反掌,當下楚天拍拍她肩膀示意不必擔心。
隨後,他冷笑着對文小姐說道:“有什麼事,儘管衝我來!”
“如果你敢搞歡顏和她家人,我會殺光文家上上下下!”
說完後,楚天就踏出了房門,身子被燈光拉的越發挺拔……
“不準動!不準動!”
“全都不準動.....不準動.....動”
一夥姍姍來遲的警察在酒店保安帶領下踢開這扇已經破敗過的房門,隨即對着廂房內的人大聲呵斥,但聞到血腥氣息而皺眉的他們,很快看清了房內慘象,十餘名貴客橫七豎八倒在地上嚎叫。
或頭破血流或面露痛苦,桌子上更是聚集着十餘根手指頭。
警察雖然見過不少兇案,也見過黑道拼殺,但這種讓人觸目驚心的集體斷指卻是首次見到,這也讓他們的喝斥從尖銳變爲軟弱,最後是慘白無力,只是當他們掃到文小姐時,身軀又齊齊一震:
“文小姐,文小姐,你怎麼了?”
“誰?誰把你傷的?”
文子藍伸出右手,聲嘶力竭:“快找我父親!”
那神情語態就如電視上的玉皇大帝高喊找如來佛祖般經典,只不過後者是因爲孫悟空大鬧天宮,前者則是楚天折騰天府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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