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他們被嚇了一跳。
隨即見到楚天的越野車被撞的向後退了兩米,掛着南K1牌的奧迪車裡面坐着祖公子的兩個同夥,正興高采烈的撞楚天的車呢。
祖公子趾高氣揚的再次打了個響指。
轟。
軍牌奧迪車再次蓄着馬力把楚天的越野車撞退兩米,奧迪車裡面兩個人完全‘牛逼’的樣子,享受着欺負別人帶來的快感。
方晴,還有丘隊長,老宋他們都覺得祖公子他們實在過分了,實在囂張,不僅不把楚天他們放在眼裡,連他們這些交警,公安都不給面子,但誰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楚天,此時的楚天正慢慢的伸着懶腰,臉上的笑容依舊淡然,似乎祖公子的行爲對他完全沒有刺激影響。
祖公子挑釁的看着楚天,似乎很享受這種踩人的樂趣,對他來說,打斷楚天的手腳容易,讓這些不識趣的交警,公安丟了飯碗也容易,但這些都沒有什麼樂趣,最大的樂趣就是在羞辱別人的時候,看見別人後悔和痛苦的神情,那是最過癮的;正如,對仇人最大報復,不是一刀砍下他的腦袋,而是當着他的面,蹂躪他的妻子,強姦他的女兒,讓他看得義憤填膺,悲痛欲絕卻又無可奈何,那纔是最過癮的報復方法。
祖公子看到楚天沒有什麼過硬的後臺,所以決定好好的蹂躪楚天的越野車,讓他們一邊見識自己的威風八面,一邊承受的看着自己的車被撞爛卻無能爲力的痛苦。
鍾虹看着楚天滿不在乎的樣子,似乎來氣了,櫻桃小嘴又開始翻動起來了,傲視着楚天,無比霸道的說:“小癟三,這次一百萬不夠了,這部奧迪車也被你‘撞壞’了,現在,需要兩百萬了,否則就是斷兩隻手。”
丘隊長心裡狠狠的罵了句:狗日的。丘隊長見過狠的,見過不要臉的,見過無恥下流的,但卻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顛倒事非,無恥下流的女人。
老宋焦急的看着楚天,覺得自己總該爲楚天做點什麼,否則怎麼向張局長交待呢?
祖公子看着鍾虹的櫻桃小嘴,滿意的點點頭,這張櫻桃小嘴不僅在牀上表現的技藝高超,讓人慾仙欲死,就連牀下也是表現的勝人一籌,咄咄逼人,想到這裡,祖公子的左手從鍾虹的腰上抽回,熟練的插入鍾虹的短裙後面,瞬間已經摸到了鍾虹的蕾絲丁字褲,輕輕一提,鍾虹的身體抖動了一下,銷魂。
鍾虹象徵性的扭動了一下,見沒有掙脫祖公子的手,只能笑着摟緊祖公子的腰,享受着臀部傳來的陣陣溫熱。
祖公子用空閒的右手輕輕一舉,軍牌奧迪車向後退去,卻不是要就此結束,而是找個合適的距離,更好的去撞擊楚天的越野車。
“等等。”楚天終於開口了,波瀾不驚的表情任誰都猜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老宋見到楚天開口,知道這小子做的都是驚天動地的事情,心裡暗驚,莫非這小子要出手了?那可是血流成河的事情,看來要趕緊找到張榮貴爲上。
方晴的心裡也是微微一震,不知道楚天要做些什麼事情,但她從楚天的表情知道,今天倒黴的一定不會是楚天,而會是這夥紈絝子弟。
楚天嘆了口氣,語出驚人的說:“我想要懇請祖公子再狠狠的撞擊我的車。”
語不驚人死不休。
丘隊長,兩位交警,還有正在撥打電話的老宋都微微一愣,難道楚天決定妥協了?這樣被人羞辱一點火氣都沒有?還懇請人家再次撞車?
小許交警暗暗嘆息,還以爲楚天有點骨氣,誰知道,最後還是一個向權勢妥協的人,但他知道,或許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祖公子一夥人則是得意洋洋,相互狂笑着,以爲這小子終於知道自己的厲害了,終於肯向自己低頭了。
這就是權勢,這就是過硬背景的好處。祖公子心裡得意的想着,對那身居上海警備區要職的父親更是多了幾分愛意。
方晴也帶着疑問,不解的看着楚天,楚天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方晴輕輕點點頭,隨即宛然一笑。
祖公子看見楚天跟方晴如此親密,竟然有了一絲忌妒,再次趾高氣揚的開口說:“你放心,車,還會繼續撞;錢,你一樣要拿。”
楚天微微一笑,走到自己越野車頭前面,拍下一個東西,淡淡的說:“如果祖公子膽敢再撞一次的話,兩百萬保證送上。”
丘隊長,老宋他們都覺得楚天瘋了,剛纔還低聲下氣,現在怎麼又說出如此挑釁的話來呢?實在猜不透楚天究竟想要幹些什麼。
老宋的電話終於打通了,老宋把事情簡單的敘述了一遍,張榮貴聽完之後,在電話那頭輕輕的嘆了口氣,淡淡的說:“遇上楚天,只能算他們命不好了。”
老宋微微一愣,以爲局長沒有聽懂自己說的話,低聲重複了一遍,說:“張局長,那是南K1的車,上海警備區的車。”
張榮貴好像沒有聽到老宋的話,語氣平靜的說:“適當的時候勸告下楚天,不要把事情搞大就是了。”然後就把電話輕輕的掛了。
老宋覺得這個電話打的真是莫名其妙,是自己表達不清楚還是局長沒有聽明白呢?現在是楚天被人壓着欺負,怎麼還勸告楚天不要搞大事情呢?
難道局長喝多了?老宋心裡暗暗的想着,搖搖頭,算了,靜觀其變吧,反正已經告訴過張榮貴了,該做的已經做完了。
祖公子他們雖然見到楚天拍了個東西在車頭,但懶得過去看過究竟,無權無勢的人能掀起什麼風浪呢?然後聽到楚天的話,心裡都很惱怒,這小子估計是個神經病,這種局面還敢挑釁自己?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誰再去開多一輛車,給我把這小癟三的車撞碎?”祖公子掛上了狗眼看人低的囂張神情,擡起了下巴衝着明一吼道。
祖公子的同夥立刻走出了幾個人,興高采烈卻帶着幾分張狂,喊着:“我來。”
祖公子正想說話,楚天卻實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很爽朗,很清脆,但在這公路上,這種場合卻顯得很刺耳,很不和諧。
祖公子他們都冷冷的,不屑的看着楚天,不知道這個小子爲何無緣無故的在那邊傻笑,難道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老宋遲疑了一下,踏前一步,問道:“楚老弟,你怎麼還笑的出來呢?”
丘隊長和兩位交警也目不轉睛的看着楚天,想要知道楚天這種環境還能笑出來的原因。
楚天努力的收住笑意,淡淡的說:“我想起了一個故事,一個古代的故事。”
“哦?什麼故事?”老宋好奇的問着,其他人也在等待楚天的故事,好奇之心,人人都有,紈絝子弟也有。
“以前皇上得病,太醫需要試用新藥。”楚天說到這裡,臉上又有了幾分笑意,說:“使用新藥有一定的風險,爲了保證皇上的安全,太醫就會對着皇上身邊的那些奴才說:願意爲皇上試藥的,請上前一步。太醫的話一出,自然有些忠實奴才挺身而出,上前一步。”
楚天說到這裡,指着祖公子身邊的那些人,笑着說:“老宋,你不覺得他們很像‘爲皇上試藥,上前一步’的奴才嗎?”
方晴聽完,立刻啞然失笑,這個楚天,實在讓人喜歡。
老宋和丘隊長他們的臉上也是掛着笑意,祖公子的那些同夥確實像是‘爲皇上試藥’的奴才。
挑釁,嚴重的挑釁。憤怒,異常的憤怒。
祖公子大手一揮,決定蹂躪完楚天的車後,就輪到蹂躪楚天,甚至蹂躪那個豐滿的方晴。
一直待勢而發的軍牌奧迪見到祖公子的手勢,立刻咄咄逼人的想着越野車推進。
轟。
軍牌奧迪這次勁頭十足的把楚天的越野車撞退了幾米,越野車的車頭完全被撞爛了,楚天拍在上面的東西掉了下來。
楚天微微一笑,上前撿起那東西,細細察看,質量還真好,然後對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旁邊的方晴說:“都拍好了?”
方晴翻看了手裡錄了像的手機,自信滿滿的說:“放心,我多年的專業技術,加上這千萬象素的手機,這段過程拍的很清晰。”
顯然,楚天挑釁祖公子他們再撞一次車,是爲了錄像。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們兩個以爲拍下我們撞你的車,交警和公安就會給你們討回公道?你們很傻,很天真。”鍾虹昂首挺胸,玉腿交叉,不屑的看着楚天和方晴。
“也許,他們想要放到網上去呢,想要用輿論來給我們壓力,給他們做主呢。”祖公子一副調笑的樣子,搖搖頭說:“可惜,他們不會知道,那些屁民對我們一定作用都沒有,何況網站見到我們的軍牌車,自然會識趣的把他們和諧掉的。”
老宋他們雖然覺得楚天這個方法有點創意,誘使祖公子他們再次撞車,但正如祖公子和鍾虹說的,這些東西在過硬的背景面前都是沒有用的,和諧社會,自然以和諧爲主。
楚天輕輕嘆了一句,眼神充滿着憐憫,淡淡的說:“我不會要求討回公道,也不會要求網民支持,我只會把這段錄像送到京城,送到需要它的人手中。”
送到京城?
祖公子他們,還有老宋他們全都驚訝,楚天的想法怎麼這樣不可思議呢?
祖公子驚訝之後,又掃視了楚天一眼,‘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難道你還想要上京告狀?”
“越級上訪的人都是神經病!祖哥,難道你不知道天京大學的教授說過這句話嗎?”鍾虹掩嘴笑着說:“這些神經病都會被關起來的,祖哥不用擔心。”
“我當然擔心,擔心他們不去京城告我們呢。”祖公子搖搖頭,眼神又飄忽在半空中,說:“他們這麼執着,不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們的能量,豈不是讓他們失望了?”
楚天伸伸懶腰,把手機貼身放好,隨即手上揚起一張紅本子,淡淡的說:“我纔沒空上訪呢,我只是告訴簽發這個中南海紅卡的人,有人實在不給他面子,放着中南海紅卡的車,人家照樣用軍牌奧迪撞的稀巴爛。”
這個紅本子的封面中央有大大的“中”字,下面有“中南海”三個小字,但在如此近的距離,卻是清晰可見。
祖公子他們臉色劇變,他們都是體制內的人,自然聽過中南海紅卡是怎樣的身份象徵,難道眼前這個小子真的有中南海紅卡?這怎麼可能,連自己的父親都搞不到這個中南海紅卡,這個小子怎麼可能會有呢?難道,他的上面也有人?
老宋和丘隊長以前則沒有見過,也沒有聽過中南海紅卡,但見到楚天手上本子上的‘中南海’三個字,又見到祖公子他們臉色鉅變,就已經猜測到它的威力和霸道了。
祖公子神情複雜,還是鼓足底氣說:“小子,即使,你有中南海紅卡又怎樣?中央的人怎麼會管這些小事情?”
老宋和丘隊長這些老油條則嘆了口氣,搖搖頭,真是紈絝子弟,看不出乾坤啊。
楚天摸摸鼻子,淡然一笑:“當然,這些小事情,中央一般不會管,但你最好祈求上天,中央裡面沒有人想要抓你父親或三姑或六叔或九大爺辮子的人,否則,這段錄像絕對可大可小,說不定,會成爲壓死駱駝的第一根稻草。”
祖公子被楚天這樣一點醒,立刻反應過來了,他雖然是個紈絝子弟,但自小耳濡目染政治的殘酷,官場如戰場,上層政治位面的勾心鬥角甚至更加黑暗,自己的父親在上海高居要位,但不少人早已經虎視眈眈的盯着這個位置,隨時等着父親出錯,落井下石,甚至藉機扳倒,如果楚天的中南海紅卡是真的,那他就有機會向上面反應,如果剛纔的錄像真的落在父親對手的手裡,藉機查出軍牌奧迪的來歷,再向上做做小動作,嘆出一句:連中南海紅卡都不給面子的人是否還有必要在高官位置上呆下去呢?那自己的父親估計就麻煩了,真的會被別有用心的政治對手藉機扳倒。
楚天的笑容很燦爛,他也享受祖公子現在的痛苦表情。
鍾虹見到祖公子沒有出聲,感覺到什麼不對勁了,側頭問:“祖公子,你怎麼了?那個中南海紅卡是什麼來的?”
祖公子沒有回答鍾虹的話,現在見到鍾虹那精緻的臉,恨不得扇上幾巴掌,都是她招惹的麻煩。
紅顏禍水。祖公子恨恨的想着。
祖公子腦袋轉動了幾下,決定判斷中南海紅卡的真假,於是套話說:“小子,你別張狂,誰知道你手裡的中南海紅卡的真假呢?”接着沉聲說:“我又豈會被你嚇倒呢?”
楚天搖搖頭,輕輕一笑,說:“你不用理它真假,重要的是,剛纔的撞擊放着中南海紅卡越野車很精彩,很清晰。”然後掃視着撞爛的車,說:“兩百萬,我會給你的。”
“兄弟們,給我上,把這拿假冒中南海紅卡行騙的龜兒子抓了,把手機的錄像毀了。”祖公子見套不出楚天的話,爲了安全保險起見,把心一橫,先把手機錄像毀滅了再說,這樣的話,即使中南海紅卡是真的,也搞不到他的頭上,更加搞不到他父親的頭上了。
祖公子身邊的同夥立刻從軍牌奧迪車上拿出傢伙,向着楚天他們圍攻過去。
老宋踏前一步,還沒有開口,祖公子已經指着老宋,丘隊長和兩位交警,大聲喝道:“你們都閃遠一點,不關你們的事,你們最好別管,否則你們明天就會滾出上海。”
老宋嘆了口氣,暗想:本來想勸告楚天不要出重手傷人,但祖公子不要自己管,那就不管吧。
忽然,一股勁風越過衆人,向祖公子的同夥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