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子凌在和李曉晴聊天的時候,羅雨晴也注意到了。
正在陪客人的吳寧靜,也看到了他們站在一起說話。
無論是羅雨晴,還是吳寧靜,其實都希望看到羅子凌和李曉晴能處好關係,甚至成爲朋友。
對於吳寧靜來說,羅雨晴和李曉晴都是她的兒女,是她生命最重要、最親近的人。羅子凌是她念念不忘的情人的兒子,對她來說,也有特殊的感情。她希望這三個人能和睦相處,關係很好。
對於羅雨晴來說,她吳寧靜更希望羅子凌和李曉晴能成爲朋友。
兩個可能都是她的弟弟,弟弟之間,關係肯定要好,這是她理所當然的想法。
看到羅子凌和李曉晴兩人面帶笑容地聊天的時候,她鬆了口氣。但隨後看到李曉晴不悅地離開,她心裡咯噔了一下,馬感覺到不妙了。
吳寧靜也是一樣,她知道,她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出現了。
只不過,她不好意思走過來問羅子凌,怕羅子凌再拿那些直接的問題問她。
剛剛羅子凌的問題,可是把她嚇走了,不敢再過來。
羅雨晴走了過來,她很關切地問羅子凌,李曉晴說了什麼話。
“只是簡單的問候,”羅子凌打着哈哈回了句後,發現羅雨晴不相信,於是再道:“他希望不要再讓輩人的恩怨影響我們下輩人的生活。”
羅雨晴聽了後,有點明白過來了。
“唉,曉晴他性子有點躁,你別介意啊!”羅雨晴苦笑着向羅子凌說抱歉,“今天真是難爲你了。”
“沒事,”羅子凌笑的很開心,“今天有幸看到了你的琴藝,你的舞樂,我很榮幸啊!又知道了當年的一些事情,真是不虛此行,你別不好意思了。”
“對了,剛纔我媽和你說了什麼?”羅雨晴一臉好地問羅子凌。
羅子凌猶豫了一下,還沒回答,楊青吟帶着葉小麗走了過來。
“兩位在說什麼呢,這麼開心,”楊青吟一臉笑容地走到兩人面前,“如果不能讓我知道,那我離開。”
“沒什麼啦,”羅雨晴挽住楊青吟的手臂,解釋道:“我在問子凌學弟,剛纔我弟弟找他幹嗎。”
楊青吟意味深長地看了看羅子凌,笑的很詭秘。
“好了,不打擾你們說話,”楊青吟向羅雨晴提出告辭,“家裡還有點事情,我要走了。”
“青吟,怎麼可以這麼早走?”羅雨晴頓時有點鬱悶了,“你太不給面子了吧?”
“真的有事,”楊青吟小聲說道:“我爺爺今天去醫院檢查,我要回去問問情況。本來,今天我都沒心思來,但怕你說我不給你面子,所以過來了。琴也爲你彈了,人也露面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吧?你總不會把我拘禁在這裡嗎?”
“原來這樣,”羅雨晴笑咯咯地看了看楊青吟,再看了兩眼羅子凌,相信了楊青吟真的有事,“那好吧,你有事先走好了。子凌,你呢?也跟青吟一起走?”
“讓他再充當你男友一陣吧,”楊青吟已經完全相信羅雨晴是羅子凌的姐姐,不需要羅子凌和羅雨晴說什麼,她這樣認爲了,因此不再擔心這兩個人一起。“別送我,我不想太引人注目。”
楊青吟後面這話是衝着羅子凌說的。
“好吧!”羅子凌只得答應。
“我送你出去,”羅雨晴挽着楊青吟的手臂,笑的很開心,再吩咐羅子凌:“學弟,要不,你隨意,我送青吟回來再來找你說話。”
羅子凌自然答應。
羅子凌和楊青吟、羅雨晴站在一塊說話的時候,林澤成等人一直在關注他們。
“林少,”吳振林一臉鬱悶地問林澤成,“今天我們難道這樣吃虧了?”
“你還想怎麼樣?”林澤成吳振林還要委屈,“你敢去找他麻煩嗎?”
吳振林欲言又止,但依然一臉的不甘心。
其他幾個小夥伴,心裡也鬱悶的要死,特別是曾被羅子凌打翻在地的那幾個人。
只不過,帶頭大哥林澤成和吳振林都認慫了,他們還能怎麼樣?
“當然不能這樣算了,”林澤成冷笑了兩下後,再道:“不過呢,不需要我們出手,想收拾他的人多的去了。雨晴居然不是李家的女兒,和姓羅的又關係親密,李家的人也不會容忍這件事情,呵呵。”
聽林澤成這樣說,吳振林等人雖然沒完全聽明白他這一番不是很連貫的話,但知道他們的老大已經有了主意。
吳振林忍不住,追問道:“老大,聽說凌家的人、楊家的人都和姓羅的有過沖突,我們是不是……”
吳振林的話還沒說完,被林澤成打斷了:“神仙打架,我們看熱鬧行了,別再湊進去,不然,還會有今天這樣的倒黴事遇到。”
吳振林並沒死心,再問:“老大,那你和雨晴的事情呢?”
“看樣子,雨晴對這個姓羅的挺有好感,”林澤成苦笑着說了一句後,又突然想到了什麼,一下子笑的很開心,“呵呵,事情很複雜呢!”
吳振林等人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看着林澤成,弄不清楚被人橫刀奪愛的林澤成爲何要笑的開心。
林澤成並沒說什麼,而是招呼身邊的幾位小夥伴:“早點走,不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說着,示意衆人跟他過去和羅雨晴、吳寧靜告辭。
羅雨晴剛好送楊青吟出去,他們先和吳寧靜告辭。
林澤成能在晚會現場呆這麼久,吳寧靜已經很意外,這一羣紈絝大少過來告辭,她客套地挽留了一下後,也任他們走了。
林澤成等人走出宴會廳的時候,看到羅雨晴和楊青吟還在那裡說話,也馬走了過去打招呼。
看到林澤成過來,楊青吟馬走了,不給林澤成以當面說話的機會。
這讓原本想和楊青吟說幾句話的林澤成很鬱悶。
林澤成很有禮貌地向羅雨晴提出了告辭,羅雨晴客氣地挽留了幾下後,也任他們去了。
林澤成等人離開後,原本跟在羅子凌後面,以普通賓客身份參加酒會的王震軍,也不露聲色地跟了出去。
不需要羅子凌吩咐什麼,他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