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樣的礦藏可都是國家內部的核心集團壟斷的,即使是競標的方式也不會落到圈子以外的,所以在話中洛風也適度的暗示了一句,礦和自己的關係。
宋慶洲什麼人!又怎麼能聽不出這話裡的弦外之音哪!但是這樣大的事情也不是他能做的了主的,更不是他權利範圍內的事情,就連請洛風協助找礦的事情都是受上級指示的,他現在只是這裡的最高長官,全權負責這裡的工作而已,但是要說他的影響不大也不盡然,幫說說話和提個建議還是行的,要說洛風不參加競標也會竭盡全力的幫助那還真不假,宋慶洲是絕對相信,救治傷員和找人可都和他沒什麼關係的,人家不是也都做了嗎?還差點沒送了命,這可是一個億萬身價的富翁啊,不愁吃喝的能做到這一點就值得讓他宋慶洲刮目相看,所以他也不反感洛風的暗示,倒還喜歡上了這個精明的年輕人。
“行,事不宜遲,那就明天上午開始!”
“什麼聲音?警衛,是誰開的槍?”
就在兩人剛談到這的時候,外面突然騷動起來,幾聲刺耳的尖叫聲還夾雜着幾聲槍響,聽聲音應該是工作人員居住區方向,宋慶洲轉身看向門口厲聲問道,警衛員推門報告,說還不清楚,正在調查中。
“好,你出去吧,有情況馬上報告!”
當警衛員剛關上門,轉過頭來的宋慶洲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又大聲喊“警衛員”,剛關好門還沒邁步的警衛員聽到聲音後馬上推門而入,而且手中還多出了一支手槍,表情十分緊張,原來宋慶洲的這一聲呼喊充滿了緊張和驚懼,警衛員還以爲發生了什麼情況了哪!畢竟剛剛外面也是在響着槍聲的,看得出警衛的反應還是非常到位的。
“你,你剛纔進來時看到我房間裡的人了嗎?”
“報告首長,沒有看見,剛纔進來時就您自己!”
“沒事,你出去吧!”
警衛員狐疑的轉身關門走了出去,嘴裡嘟囔着“難道真的是鬧鬼了?”剛纔外面的嘈雜聲中就喊着有鬼的話,這讓警衛員不由得激靈了一下,握槍的手又端了起來,看了看四周,這才放心了許多。
照理說宋慶洲應該馬上帶人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此時他卻沒有,而是回身緩慢的坐了下來,有些遲鈍的給自己點上了一支菸,透過飄散的煙霧,看着對面那隻空空的椅子,一直就坐在他面前的洛風消失了,如果不是還冒着熱氣的茶杯的存在,他還以爲剛纔根本就沒有人來過。
門口有警衛,而且自己轉身就是看着門口的,不存在看不到,而這種行軍帳篷都和一般的房子差不多,但是窗戶都比較小,現在是深秋季節了,晚上還有些涼意,而且因爲有蚊子等飛蟲,夜裡也都是放下的,這幾個窗戶根本就沒有被打開過的跡象,最最令他震驚的是,自己轉身的時候基本上就喊了警衛,而警衛是應聲而進,而警衛進來時就沒有看到人,這樣短的時間裡就消失了,這讓宋慶洲怎麼理解這件事,他甚至都仔細的看了看地面,看看是不是有什麼洞穴可以遁走。
這不得不讓他重新想起廖金飛的那句話,“不要用人的標準來理解他的師公,師公很神奇,”要說他和廖金飛兩家也是世交,兩家人的關係一直都非常好,也屬於一個陣營的,但是當時廖金飛的這句話他當成了一句玩笑,並沒有在意,當然,廖金飛也僅此一句,沒在多說什麼。
“老廖,你那邊什麼情況,哦,好的,我馬上到!”
宋慶洲想想決定還是給廖金飛打個電話,想知道剛纔的事情他那邊是什麼情況,同時也想從他那裡瞭解一下洛風的更多情況,聽到那邊也在處理事情後,決定馬上過去,其實宋慶洲倒不是這樣的做事風格,只不過現在有些暈。
洛風讓廖金飛叫去見宋慶洲走後,秦詩彤和穆卿曼可是非常開心,倒不是因爲洛風走了開心,是因爲洛風將小嚕嚕留了下來,總不能兜裡揣的鼓鼓囊囊的去見領導吧,並命令小嚕嚕要陪着兩位美女,不許發脾氣,還要絕對服從兩位美女的安排,當然小嚕嚕也不知道什麼是發脾氣,沒辦法,服從就是了,小嚕嚕這時纔有點像上了賊船的感覺,洛風倒是沒客氣,雖然你當初答應我了還認了主,我說讓你怎麼着就怎麼着,現在讓兩位老婆開心可是大事,老婆這話只能在心裡說,當面他還沒那個勇氣。
回到地面上後,洛風可是又沒少吃苦頭,主要還是這個小傢伙不給面子,弄得兩個美女將這種抓心撓肝的煩惱都發泄在了洛風身上,現在好了,主人的死命令讓小嚕嚕老實的任由二人開心的裝扮,口紅啦,眉筆啦,眼影啦什麼的,,也不問問人家是男生還是女生,就跟不要錢似的往小嚕嚕的臉上招呼,弄得小嚕嚕無可奈何的耷拉着一對大耳朵,委屈的不要不要的。
突然,小嚕嚕的耳朵一立,似乎聽到了什麼,二女也停下手,似乎也感到哪裡有些不對。
“曼姐,什麼動靜?”
此時已是深夜,除了一些負責安全的士兵警戒外,營地的人都已經睡下了,營區很大,這裡是專門安置專家和勘探人員的區域,和宋慶洲所在的指揮部和軍隊的營區相距還很遠,晚上走動的人幾乎沒有,但是兩人卻聽到了一陣奇怪陰笑聲由遠而近的飄過來,這聲音並不是很大,但是在漆黑寂靜的深夜裡顯得極其陰深恐怖,令人毛骨悚然,同時帳篷外陰風驟起,這單薄的帳篷被吹的東搖西晃的,似乎下一刻就要坍塌了,同時周邊很多帳篷裡都開始騷動起來,各種嘈雜聲響成一片。
“啊!曼姐,外面,外面有,有東西!”
藉着帳篷裡的燈光,只見被風掀開的房門外飄過來一個似人非人是鬼非鬼的身影,已經腐爛的長褂下面懸空飄蕩着兩隻無肉的白骨腳,被外面的陰風一吹,稀疏脫落的頭髮下露出了一個慘白慘白的白骨骷髏,空曠的眼窩裡發着幽幽的綠光,望一眼似乎就會被奪去魂魄,這時兩個女人已經嚇得手腳發軟,抱在一起瑟瑟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呯……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