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城堡的保安就介入了調查,在聽過冷軒詳細的述說經過後,他們把兩個殺手的屍體帶走,便離開了。
之後城堡也沒有給出任何的回覆,其實他們知道是殺手組織的人乾的,但他們的勢力無法與之相抗衡,只能報告給圓桌會議裡面的幾個巨頭,讓他們來裁決。
而第一殺手逃離後,繞道又回到了老闆的房間。
“老闆,刺殺失敗。”殺手單腿跪在地上,向老頭請罪。
在殺手界,有一個不變的規則,一個殺手如若不能完成任務,就必須去死,死在敵人的手裡,或者自殺,都是選擇。
“你們三個人打不過一個後天七重?”老頭照看着蕭凌,兩條冷冷的白眉毛微微一挑,疑惑的問道。
“不是。”殺手呼了口氣,看來老闆沒有要責怪他的意思,隨即說道:“對方也是有三個人,我們去刺殺的時候,一個被偷襲致死,另外一個被一個後天八重的人給攔住了,而我被兩個女人,一個是後天七重和一個後天六重的給圍住了,結果我們一個都沒有殺掉。”
“哦?田忌賽馬?”老頭微微冷笑,點點頭,沒想到對方還有如此高明的策略。
其實,老頭猜錯了,冷軒他們完全是歪打正着,當時房間裡那麼黑,誰丫的分清哪個是高手?反正就是一團亂打。
結果,高手被柳瀟瀟和純子逼迫跳出了窗戶,而冷軒就攔住了那個後天七重的殺手。
“要不是老二跑掉,我們還是能完成任務的。”殺手說道。老二要是能纏着冷軒,殺手相信自己在一番的對決中,一定能沾到便宜。
“逃跑?”老頭愣了一下,扭過頭看向殺手。鄙視的冷笑道:“老夫訓練的殺手敢逃跑麼?今天你私自逃跑已經翻了的大罪,我不殺你,對你夠仁慈了,我估計老二是死掉了。”
“這......”殺手心中大駭,沒想到他也犯這麼低級的錯誤,是啊。老頭早就說過,殺手就要以命相搏,不能退後,更加不能逃跑。
當時,殺手沒想到居然被冷軒給耍了,憤恨的用拳頭砸了一下地面。
“行了。你出去調查一下,外面是什麼情況。”老頭揮了揮手,不再多說。
殺手點點頭,隨即一個身影閃出了房間。
果然,和老頭說的一樣。兩個殺手的屍體被從冷軒的房間裡擡了出來,殺手萬萬沒料到,自己被冷軒給騙了。
城堡的人走後,冷軒也呼了口氣,本想有個銷魂的夜晚,卻被殺手給攪和了。
“喂,你以後練功出去練,不要在這個城堡裡,免得被人給察覺了。”冷軒看着柳瀟瀟問道。
“切,我纔不怕他們呢。你要要是不幫忙,我一個人一定搞定。”柳瀟瀟輕啐一聲,她就是不願意承認冷軒比她強,以前沒有,現在沒有,未來更加的不可能。
“行,你牛掰,我們回去睡覺了。”冷軒說着,伸手挽着純子盈盈一握的細腰,走出門去。
“等等。”柳瀟瀟攔住了兩人。說道:“把鑰匙給我。”
“幹嗎?”冷軒疑惑的問道,“我不是已經把自己的房間讓給你了麼?怎麼?你還想把我們兩個房間要去?”
若真是如此,冷軒和純子只能去外面打野.戰了,天爲被地爲牀,倒是有另一番的趣味。
“這個房間裡的血腥味太大了,我要住你們的房間。”剛死了兩個人,滿地的鮮血,雖然被重新的清洗過,但味道還是有一絲絲的存在,柳瀟瀟可是有嚴重的潔癖,不喜歡這樣的環境。
“你不要得寸進尺,有的住就不錯了,要嫌好嫌壞的。”這房間可是冷軒花錢的,自己卻沒有自主選擇的權利,這也太奇葩了。
“哼,我就喜歡欺負你,怎麼了?”柳瀟瀟伸出手,又道:“純子,把房間的鑰匙給我。”
純子這下有點爲難了,一邊是他的男人,一邊是她的師傅,還真的不好決定,無論靠向那邊,都會得罪另外一邊。
但純子也是一個心思很細的女人,她知道冷軒是不會難爲她的,猶豫了一下,就從兜裡取出鑰匙交給了柳瀟瀟。
“哼,看見沒有,還是師傅比較親。”柳瀟瀟冷哼一聲,得意的拿着鑰匙,屁股一扭一扭的走了出去。
“恩?”冷軒微微一怔,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純子。
純子雖然知道冷軒不會對她如何,但還是羞澀的低下頭,不看去看冷軒的眼睛。
“說吧,該怎麼辦?”冷軒把純子摟在懷裡,用手把純子的下巴勾起,問道。
純子亮閃閃的大眼睛看着冷軒灼灼的眼睛,臉上頓時燒起一片緋紅色的雲霞,眼神羞澀的飄忽不定,弱弱的餓說道:“全憑你處置。”
冷軒等的就是這句話,一把抱住純子丟到了牀上,繼續進行着爲完成的雙.修。
房間裡又響起了衝鋒號角,男人的粗喘和女人舒服的呻.吟,攻伐與防守的較量。
而蛇堂主的房間裡,今晚來了幾個不速之客,他們正是洪門的四大長老。
“不知四位長老找我有什麼事?”蛇堂主懶散的躺在牀上,一張被單蓋住了全身,她的身體現在可是冷軒一個人的餓,可不希望被四個老頭沾了光。
四位長老也算是修行中人,對美色早已不再垂戀,他們只是想來問問燕京洪門的事情。
從冷軒的口裡得知,洪門被黑虎幫給滅了,雖然蕭凌不在乎,口口聲聲的說回到燕京會重新復興洪門。
但四位長老心中還是很忐忑,這事情分明有很多的疑點,所以,他們來問一下蛇堂主,到底是什麼情況。
四位長老也不想洪門的百年基業,會在他們幾個老傢伙的手裡。
“蛇堂主,你曾經也算是洪門的一員吧?我想問你,洪門真的是被黑虎幫滅的?”大長老質疑的問道。
“我男人冷軒不是說了麼?就是黑虎幫乾的,你們幹嘛還要來問我?很閒麼?”蛇堂主很隨意的說道,還以爲是什麼大事呢,犯得着大晚上的打擾她睡美容覺麼?